说完,臻贵妃伸出一只玉手。
不等刘风反应,便将刘风的下巴扭住,又顺势将刘风的脸扳过来。
此刻,床上的臻贵妃,宛如一只捕捉到猎物的雌豹。
她双眸泛着得意的光芒,将俏脸贴在刘风的下颚,轻轻下滑。
同时她用精致的鼻尖,刮着刘风的侧脸,鼻息轻轻嗅着,如同玩弄猎物一般。
面对臻贵妃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刘风瞬间感觉压力山大。
他几乎能感受到臻贵妃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脸颊,那种温热与细腻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
“娘娘……奴才没有糊弄您,您本来就和其他娘娘不同。”
“是吗?”
臻贵妃檀口微张,呼出一口湿热的气息扑在刘风脸上。
刘风这才惊觉,臻贵妃柔软而略微冰凉的身子,已经整个都扑了过来。
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条毒蛇缠上了一样。
“是的……就娘娘这气质,岂是后宫其他莺莺燕燕能比得上的?”
刘风回答间,心跳加快。
他这是实话,臻贵妃身上一股子邪性,确实和其他娘娘不同……
“呵呵!”
臻贵妃咯咯一笑。
下一刻,她檀口张开,竟伸出了粉红湿滑的舌头,舔舐着刘风的脸颊。
刘风只感觉,臻贵妃舌尖传来一阵冰凉。
他瞬间血脉贲张!
心想难道昨晚折腾了一晚,臻贵妃意犹未尽,想大早上再来一次?
“娘娘……您……”
刘风的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膛。
他无法猜测,臻贵妃这个举动,是为了疗伤,还是为了宣泄她的欲望。
“怎么?害怕了?”
臻贵妃得意地轻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挑逗与诱惑。
“小风子,你可要知道,在这后宫之中,能够得到本宫的青睐,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说完,臻贵妃继续用她粉红湿滑的舌头,舔舐着刘风的侧脸。
刘风微微转头,那湿滑粉嫩的香舌,顺势钻入他的口中。
“唔!”
床榻上的一对男女,同时发出令人遐想的旖旎喘息。
刘风感觉自己的舌头,触碰到了一条软滑之物,上面带来一阵阵奇异的冰凉感。
这……谁能受得了?
刘风身体瞬间有了本能反应。
他一把搂住臻贵妃,两人拥吻间,他顺势一个翻身。
下一刻,臻贵妃那如瀑的秀发,散落在了枕头上。
刘风嘴上没空,手上也没闲着。
他将臻贵妃才穿好不久的薄纱衣物,一缕缕又剥下。
这时,臻贵妃一把推开刘风。
她已经被吻得双眼迷离,一双媚眼如丝盯着刘风,娇声问道:“小风子,本宫与其他娘娘比……呃……到底……哪里不同?”
“很多不同……娘娘!”
刘风仓促回答。
他的双手,已经迫不及待剥掉了两人之间最后一层阻隔。
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一点湿滑。
“小风子……”
臻贵妃红唇紧抿,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了一团红晕。
刘风如探险者一般,已经寻找到了秘境的方向。
“娘娘!”
他声音干涩,鼻息间也猛地喷出了一股热气。
就在刘风冒险精神泛滥,准备一往无前深入险境时……
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
“娘娘,您现在醒了吗?”
门外传来宫女的询问声,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寝殿内,已经升腾的温度。
刘风一个踉跄,差点从臻贵妃的身上摔倒。
他连忙从臻贵妃身上爬起,用尽全力平复内心的那股汹汹火焰。
臻贵妃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所惊扰,她脸上的迷迭之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往如常的冷艳。
她冲着刘风微微蹙眉。
刘风心领神会,当即跳下床,麻溜地穿好自己的衣物。
臻贵妃那一身被刘风剥下的薄纱衣物,仍零乱的散落在床上。
不等臻贵妃发话,刘风立刻将这些衣服收拢,全部挂在旁边的衣架上。
这一切,刘风都做得很快捷。
做完这一切,臻贵妃才重新盖好被子,轻启朱唇,用慵懒而又不失威严的语气,对门外道:“进来吧。”
下一刻,殿门被缓缓打开。
一个模样乖巧的宫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摆放着精致的洗漱用品和衣物。
她对站在床前的刘风视而不见,只是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走到臻贵妃的床前面前,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臻贵妃微微点头,宫女立刻上前,为臻贵妃擦拭面庞、梳理长发,并换上了新的衣物。
整个过程,刘风都目不转睛盯着。
当丝滑的绸缎,将臻贵妃光洁的玉体重新包裹住后,刘风还有些意犹未尽。
等到宫女退出寝殿离开。
刘风回过神,忽然浑身一颤。
他猛然想起,今天就是五月初六,狩猎的日子!
自己今早醒来,被臻贵妃的皮色吸引,竟然把这么重要的日子忘了!
“小风子,怎么忽然急着要走?”
见刘风要走,臻贵妃冷冰冰的声音,在寝殿内响起。
“娘娘,奴才想起还有正事,不能陪娘娘了。”
刘风硬着头皮回答。
“哼,刚刚你把本宫撩得不上不下,现在就想走,没那么简单!”
臻贵妃轻轻挑眉,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玩味与不满。
刘风见状,苦笑道:“不是……娘娘你衣服都穿上了……”
他话音未落,臻贵妃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只见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划过自己酥胸饱满的曲线,指尖轻轻勾起胸前衣襟的束带,作势就要去扯。
刘风见到这一幕,眼睛都瞪圆了。
他心中如蚂蚁在爬,恨不得不顾一切扑到臻贵妃。
但理智告诉他,李玄音现在肯定在等自己。
今日的当务之急,是处理掉想要弑君的端怡王。
只要摆平了这一切,自己才会有好日子过。
孰重孰轻,刘风还分得清。
他当即后退一步,正色拒绝道:“娘娘,您先别这样,等我忙完正经事,再来向您赔罪。”
“赔罪?哼!”
臻贵妃秀眉一蹙,冷哼声在寝宫内回荡。
她收回拽着束带的玉手,挺了挺曲线动人的胸脯,盯着刘风,眼神似刀锋般冰冷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