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文普大贤师并不知道刘风在皇宫内的身份。
刘风担心的是,自己身为假太监的身份,被文普大贤师知道后,他会告诉给他那个漂亮的女儿。
刘风可不想让才貌双绝的步如烟,知道自己是太监(尽管是假的)。
正当刘风苦思冥想,试图寻找借口不见文普大贤师的时候,皇后的宫女突然到访。
“参见陛下,皇后娘娘有事召见刘公公。”
“她……为何要召见小风子?”
“奴婢不知。”
听到宫女的回答,李玄音秀眉一蹙。
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对刘风而言,无异于天降甘霖。
等宫女退下,刘风连忙向李玄音请命道:“陛下,奴才去赴宴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就让奴才去皇后那里,为陛下稳住后宫?”
“行吧。”
李玄音也没多想,便放任了刘风离开。
刘风大舒一口气,屁颠颠朝坤宁宫跑去。
可刚进入坤宁宫,刘风就感觉不对。
他看到庭院内,摆着一桌熟悉的美味佳肴……
坤宁宫内,花香袭人。
皇后箫媚儿端坐于桌前,一袭华服,容颜倾城,举手投足间尽显母仪天下的风范。
见刘风到来,她温婉一笑,那笑容仿佛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
刘风觉得自己像见鬼了。
皇后对自己态度,简直好得离奇。
“小风子,本宫为你准备的,可让你满意?”
箫媚儿指着一桌美味。
刘风见状,不禁怀疑皇后难道知道自己身份了?
轰!
他心中瞬间翻江倒海。
心想若是自己假太监身份暴露,皇后箫媚儿知道每晚睡她的人,其实是他刘风。
那自己还有命活?
这该不会是一场鸿门宴吧?
皇后两次邀请自己的,都是壮阳滋补的美食,这不得不令人生疑。
刘风望着满桌美味,心头叫苦不迭。
这时,有宫女上前,对皇后箫媚儿躬身道:“娘娘,这时辰快到午后,天气渐热,请问娘娘是否更换凉爽的纱衣?”
“嗯,确实有些热了。”
箫媚儿妩媚一笑,点头道:“就在这里更换吧。”
“这里?”
宫女闻言吃了一惊,下意识看向刘风,表情不言而喻。
箫媚儿却无所谓道;“小风子是个太监,又不是真的男人,本宫懒得动,就在这里为本宫更衣吧。”
“是!”
宫女们见状,也不在说什么。
皇后箫媚儿于庭院之中,轻启朱唇,吩咐宫女备换凉爽薄裙。
阳光透过稀疏云层,洒在她曼妙的身姿上,为这即将上演的一幕添了几分旖旎。
宫女们领命,动作轻柔地围绕在皇后身旁,为她解下繁复的华服。
刘风立于一旁,心中已经翻腾蹈海起来。
是的,正如皇后箫媚儿所说,他是个“太监”,此刻应该是非常平静的。
但要命的是,箫媚儿身材太好了。
随着箫媚儿的衣服被褪去。
她那白玉凝脂一样的肌肤,如雪一般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那高耸的沟壑,那平坦的平原,那茂密的丘陵,都在刘风眼中构成了一副美不胜收的画面。
刘风差点绷不住就要当场敬礼!
好在,宫女们动作利落。
随着衣袂轻扬,皇后箫媚儿缓缓换上薄裙。
轻纱曼舞间,她宛如仙子下凡,美得不似凡尘之物。
刘风屏息凝神,只道箫媚儿不愧是极品,长得祸国殃民不说,还端得有气质。
“小风子,还楞着干嘛,这一桌是本宫赏你的。”
换好轻罗裙衫的箫媚儿,指着一桌美食,笑盈盈看向刘风。
刘风见箫媚儿神色自然,而且也不避讳就在自己面前更换衣衫,看样子根本没发现自己假太监的身份。
他心中的石头落了地,于是舒缓一口气,拜道:“谢娘娘恩宠,奴才一定好好吃饭。”
别说,这一桌东西还挺有效果。
刘风昨天吃了一顿之后,晚上可把箫媚儿弄得死去活来。
天快亮时,箫媚儿已经瘫软如泥,动弹不了一下。
刘风坐下,面对一桌滋补之物,大快朵颐起来。
而箫媚儿则在一旁,静静看着。
她见刘风吃得勤快,嘴角不禁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
这边吃得正好。
同样,御花园内也开宴了。
御花园内,春意盎然,百花争艳。
一桌精美宴席,精心布置于花园中心。
宴席上,金樽玉箸,珍馐美馔,无一不彰显着这场宴会的非凡与庄重。
李玄音身着华丽的龙袍,头戴凤冠,端坐于主位之上,其表露出威严与风华,是宴席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不过相比之下,另一位身穿朴素衣衫,却仙风道骨的老者,更是宴席上的重点。
随着一阵悠扬的古筝声起,宴会正式拉开序幕。
李玄音举杯,面向被尊为“‘天下第一大儒’”的文普大贤师,眼中满是敬意。
“大贤师,朕敬您一杯”
“陛下圣恩难却,老朽不甚感激。”
文普大贤师也举杯,隔空与李玄音对饮。
酒过三巡,李玄音放下酒杯,将话题引向了与南宛国的文学比试上。
“大贤师,明日南宛国使臣来访,不日两国将有一场文学之争,关乎我大夏颜面与国威,不知您对于此次比试的门生人选,可有定夺?”
李玄音虽是询问,但语气中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文普大贤师闻言,捋了捋长须,眼中闪过一抹自信的光芒。“陛下放心,老朽心中确有一人,此人若能代表大夏出战,定能不负众望,扬大夏之风华。”
他的话语简洁有力,却极具说服力。
李玄音闻之大喜,忙追问道:“这位大才,是大贤师座下哪位高足?”
然而,文普大贤师却面露难色,缓缓道:“回陛下,老朽虽有意收其为门生,但此人行踪不定,老朽亦不知他此刻身在何方。”
此言一出,宴会上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哦?难道此人并非大贤师门下?”
李玄音眉头微蹙,显然对此感到意外。
文普大贤师苦笑摇头道:“此人的确并非老朽门生,而且对他还婉拒了几次老朽的邀请,实乃怪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