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礼这时候松了口气,劝解道,“老大,我看嫂子也受了惊吓,你还是先带嫂子去医院吧,这里交给我就好了。”
霍司爵似乎也回过神来,看了眼四周,才发现,这里已经被警察包裹得严严实实了。
而这时,慕晚栀穿着霍司爵的外套,在叶湘宜的搀扶下,也已经站了起来,只是腿仍然有些发抖。
“司爵……”刚说完,腿就立刻软下去。
叶湘宜立刻惊呼一声,“晚栀!”
刚准备把她扶起来,一只有力的手臂,直接推开了叶湘宜,“我来。”
霍司爵走上前,直接不容分说的,将慕晚栀拦腰抱起来,紧紧搂在了怀里。
而怀里的人,立刻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襟,抬头看着霍司爵轮廓分明,俊秀非凡的侧脸,慕晚栀仍旧声音发抖。
“司爵,我害怕……”
听着这软软糯糯的声音,霍司爵微微心疼,坚毅的面庞,不由流露出一丝温柔,“别怕,没事了。”
慕晚栀这才用力的点点头,往他怀里更加缩了缩,好像这样,才会觉得安全一点。
……
医院。
不过一会儿,霍司爵就抱着慕晚栀,直接奔向许易的私人办公室。
一进门,许易看到霍司爵,以及他怀里的慕晚栀,不由得一愣。
“这是什么了?”许易走过来问道。
霍司爵将慕晚栀放在座位上后,微微皱眉,对许易说道,“这丫头受伤了,你给她做个检查。”
根本不是委托的语气,而是命令,霍司爵的要求,从不由人拒绝。
不过许易早就习惯了,便声音淡然道,“那跟我来吧。”
然后,许易便将慕晚栀带到了病房中,做了一些稍微检查之后,便卷起慕晚栀的袖子,许易拿出医疗箱,给慕晚栀包扎伤口。
一边准备酒精棉,许易一边说道,“放心吧司爵,嫂子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而已。除此之外,应该还受了点精神上上的刺激。不过,总的来说,并无大碍,只要好好修养几天就可以了。”
霍司爵这才松了一口气,微微点头,算是放心了。但是,看着慕晚栀可怜兮兮的小脸,他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这时,许易正在给慕晚栀进行消毒,轻柔的用酒精棉擦拭她的伤口。
可当酒精与伤口稍微接触,慕晚栀立刻感到巨疼,不由得“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冷气。
霍司爵心中一紧,这才
发现,慕晚栀的身上,竟然有许多大大小小的鞭痕。那一条条破皮渗血的条子,简直是触目惊心。
该死!
霍司爵心中顿生戾气,那几个人,居然敢对她动手?早知道,刚才就应该直接把他们的胳膊给卸了!
许易看了一眼霍司爵的模样,不由得偷笑。
一般人也许看不出来,但许易清楚的知道,霍司爵这人,向来喜怒不形于色。
表面上越是风平浪静,心里,估计已经掀起滔天巨焰了。
“没事的,我这里有药。”
上好药以后,许易给慕晚栀做了简单的包扎,然后拿出了一瓶药,微微一笑。
“嫂子,这是从瑞士带回来的药粉,对消疤痕很有帮助,只要每天上完药以后,撒上一点药粉,应该就不会留疤了。”
慕晚栀低着头,怯怯的,大概是受了打击,声音细小如蚊蝇,“谢谢。”
许易便微微点点头,“好的,那嫂子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还有病人要看呢。”
说完,许易便离开了。
霍司爵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火,这时,温柔的抱起慕晚栀。
将她好好的放在病床上后,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饿不饿?”
慕晚栀不说话,只是怯怯的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摇摇头。
霍司爵看着慕晚栀这模样,心里便难受得打紧。
后来,一直到半夜,慕晚栀沉沉的睡着了以后,霍司爵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确定她睡熟了,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霍司爵这才离开床畔。
……
警局。
秦礼已经在门外等着了,看见霍司爵,便远远叫了一声,“老大,你来了。”
霍司爵微微点头,脸色却十分的冰冷,“那几个人呢?”
“在审讯室呢,跟我来。”秦礼说着,便带着霍司爵走到了审讯室。
事实上,霍司爵把慕晚栀救回去以后,隐藏在心里的怒意越来越重。
那几个混混,不仅试图侮辱慕晚栀,居然还抽打她,还欲将一切录下来!
想到这些恶劣的把戏,霍司爵心里的戾气,无论如何都无法平息。于是便约上了秦礼,准备晚上好好给这帮人一点教训。
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灯光大亮,里面的人都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便看见了霍司爵,几个人瞬间吓得直往后退,“大,大哥……你怎么来了?”
霍司爵看着几个人,面
无表情,声音却冷得像冰窖,“鞭子是谁抽的?”
他非得废了那个人不可。
然而,几个混混瞬间面面相觑,由于每个人都抽了,所以这时候,几人都开始赖账。
“不是我抽的!”
“大哥,也不是我抽的。”
“我也没有……”
霍司爵看到这些人来张,便森然冷笑一声,“既然没有人承认,那就别怪我了。”
说完,霍司爵面色淡然的,拿起边上挂在墙上的警棍。
放在手心里掂量了几下之后,对准那些人,霍司爵忽然开始一顿暴打。
心里的愤怒在此刻倾泻而出,这些东西,敢伤害他霍司爵的女人是吗?
那就让他们体会一下,什么是代价。
不一会儿,沉重的警棍打得里面的人咿呀乱叫,四处逃窜,然而审讯室总共就那么点大,根本无处可逃。
于是,几人哭的哭,吐血的吐血,都开始跪地求饶,“饶命啊,大哥,饶命啊!”
霍司爵根本不予理会,伤害慕晚栀的,他们必须加倍偿还。
加重力气狠狠的将那些人教训了一顿,一群人被打得找不着北,一个个抱着脑袋往墙角里面缩,嘴里咿呀呀的叫天叫地叫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