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悦完全没想到钟营长这么不解风情,或许,他不是不懂,只是不想,她生气的跺脚,“钟国涛,你是不是男人?”
钟国涛见她这样,就知道这丫头今晚打的什么主意,他有自己的原则,即便身体有反应,也不至于失控,他想的,怎么可能不想,午夜梦回,他想过无数次,但他不能这么做,一来这姑娘有前科,只占便宜不负责,二来他不能在没名没分的情况下,对她做什么。
“听话,你先回房间。”
唐悦努力控制自己的脾气,今晚目的没达成,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她一双圆圆的猫瞳转了一圈,装作要回房,随后整个人软软的倒在男人怀里,明知道她是装的,钟国涛还是及时搂住她。
她的声音嗲嗲的,这会儿声音中更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我走不动,你抱我回房。”
小姑娘软软的声音,听得钟营长恨不得立马把人拖上床,偏偏他不能这么做,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他叹气,把人拦腰抱起,快走几步来到唐悦房间,刚把人放到床上,还没来得及离开,直接被人按在床上,唐悦动作大,身上的外套早就被甩掉地上。
唐悦趴在他怀里,“我冷,你抱我一会儿。”
钟国涛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大胆,他一把拉过枕着的被子,把人裹起来放到床上,一气呵成,声音嘶哑道:“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去洗澡了。”
说完话,逃一般的跑出房间。
看着钟营长落荒而逃的背影,唐悦先是一愣,接着房间传来她哈哈大笑的声音。
钟国涛无奈摇头,赶紧冲凉水澡降温,这丫头胆子太大,如果不是遇到他,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她今天肯定被人吃干抹净。
被人裹成蚕蛹卷的唐悦躺着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一方面生气钟营长的不解风情,另一方面又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哎,这个男人不太好搞定啊,也对,若是他那么容易得手,她未必能看得上,人就是贱皮子,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知道今晚没法把人拐上床,唐悦就歇了这份心思,起身换了一件厚睡衣,睡觉。
唐悦这边早早的进入梦乡,钟营长这边可没这么好过了,虽然冲过冷水澡,身上那股燥热却怎么也没办法消下去,这可真是自做自受,既盼着她来,又怕她来,这样的事情,再多来几次,他怕会英年早逝。
做了一夜春梦的唐小悦,早上起来脸都黑了,长这么大,她第一次做春梦,梦里跟钟营长酱酱孃孃一晚上,谁说春梦了无痕的,站出来,她保证不打死他。
醒来后,春梦无比清晰的浮现脑海,唐悦脸都黑了,男色误人,钟营长太讨厌了。
唐悦的低气压就连小花都感受到了,钟营长以为她是起床气,没放在心上,直到她一个上午都没跟自己说过话,他才反应过来,是他把人得罪了。
今天是华国传统节日,春节。唐悦不想因为自己的情绪影响家里人,她很快调整过来,除了不理钟国涛,其他一切正常。
家里两个小孩都是人精,看唐悦这样子就知道他家姐姐和姐夫闹别扭了,他们不了解钟营长的脾气,但是悦姐的脾气他们还是了解的,要说脾气好,情绪稳定,唐悦要是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唐悦是公认的好脾气,原主是公认的没脾气,这是作者后妈官方认证过的老好人,唐悦则是从小顺风顺水,没啥值得她发脾气的事情,说是情绪稳定,真是再合适不过。
由此可见钟营长也是个厉害的,把没脾气的小兔子惹急了。
唐悦倒不是气钟国涛,她是气自己,气自己没出息,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影响至此,心里很不高兴。
钟营长也不傻,感觉到媳妇心情不好是因为自己,立刻找机会哄媳妇去了。
唐悦刚进厨房准备晚餐,钟营长就跟了进来,“有事儿?”
钟营长今天穿的是唐悦给他做的新衣服,白衬衫,黑西裤,与穿军装时的锋利不同,这身衣服衬得他像个优雅的贵族绅士。
钟营长个子高,虽然长年锻炼,却不是那种大块头,用现代的词语形容,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他看似精瘦,唐悦却是知道这男人身材有多好,看的着吃不着,她更闹心。
见他不说话,唐悦气不打一处来,“你有事没事,没事儿就出去,别来烦我。”
“宝贝儿,你为什么生气啊?”
唐悦斜眼看他,吐出四个字,“欲求不满。”
钟国涛,“……”
这话应该怎么接啊?
钟国涛没想到她是因为昨晚的事情生气,一时手足无措,很快他就反应过来,直接把人按在墙上啃了个干净。
唐悦象征性的挣扎一下,之后就随他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这场亲吻维持十几分钟,一吻结束,唐小悦再大的气都消了。
虽然心中的气消了,她也没打算这么快放过钟营长,“钟国涛,你是不是外强中干,你要是不行就趁早说,我赶紧换人。”
被噎的钟营长,把人按墙上继续啃。
亲亲结束,钟营长不徐不缓的说道:“你要是着急,过完年我就打结婚报告。咱们结了婚,我是强是干你不就知道了。”
这会儿轮到唐悦无语,亲,别逼我在这个快乐的日子里打你,亲亲抱抱举高高都可以,就是别提这俩字,听见就很烦。
钟营长知道自家媳妇的尿性,这就是个只想占便宜,不想负责的小混蛋。
“唐悦同志,你还记得咱们一块猎杀狼群时,你对我说的话和做过的事吗?说真的,我没办法相信你,万一你把我吃干抹净,不负责,我找谁说理去。”
钟国涛,你够狠。
原本打着占了便宜不负责的唐小悦,差点被噎死,好吧,上次的事情的确是她的锅,谁让她在事后装傻不想负责呢,算了,暂时先忍忍吧,她现在没法对钟营长负责,把人拐上床这事,只能稍后再议。
钟营长的话成功堵住了她的嘴,把媳妇哄好,家里又恢复了快乐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