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敬洵:!!!
徐艺安:???
高晨阳:……?
江序拧着眉头扫去一眼,不爽的扬着尾调:“什么表情?有意见?”
高晨阳低头喝酒避开视线。
徐艺安拨浪鼓式摇头:“没有……也是不敢有的。”
江序把视线转回来,重新看向池敬洵,低头挑眉。
放缓语调道:“还是说你有意见?”
池敬洵绷着神经,目光紧盯着他,似乎想在他脸上看出一丝玩笑的意味。
江序抬步绕过茶几,在桌上摸出一根烟,滚着打火机低眸点燃。
眸光被烟雾缭绕,淡声道:“有些话,不方便公开聊,跟我过来。”
说完,留给池敬洵一抹深意的笑容转身走向洗手间。
所有目光追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通往洗手间的转角后,齐齐转向池敬洵。
徐艺安的心思都写在脸上。
序哥要整池敬洵了,不过好在避着点人,不然被动尴尬,都不知道替谁说句公道话。
高晨阳轻抿着唇,有些拿不准,再观察观察。
池敬洵坐在沙发上内心挣扎了很久,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起身跟上。
包厢的洗手间没有锁,池敬洵抬手直接推开。
一股花香调的熏香味混着淡淡的烟味排挤掉外面的味道。
洗手间的顶灯明亮,白瓷混银的色调被折射的很有设计感。
江序坐抵在水池台边,一条长腿稍微弯曲踩着地板,身子略微前倾,整个人透着股懒劲抽着烟,看到他来,薄唇轻吐出一缕细长的薄雾。
“我还以为你要等到我谢了。”
池敬洵神经紧绷的不行,看他这毫不在意的态度,心里更加烦躁。
迈步上前:“你的游戏惩罚是什么?”
江序指尖夹着烟,指腹捏了捏烟嘴,玩味的压着声。
“陪我睡一觉。”
“胡扯。”池敬洵厉着眉色,又不敢太大声。
江序抽完最后一口烟,轻抬下巴,薄雾对着他的脸轻吐,一点点拉近距离,直到干净的鼻息倾洒。
暧昧的视线寸寸刮过他的鼻梁,到他紧抿的唇,最后移到他眸色深不见底的双眸,缠满欲色的嗓音盘旋着钻入他的耳蜗。
“那就吻我,我不叫停,不许停。”
池敬洵紧缩眸光,那极具穿透力的眼神,像是已经写了万字道德规文狠狠砸在他脸上。
江序丢了烟头,掌心反撑着水池边,笑着挑眉阴阳道。
“怎么?池大总裁这是明知规则还要故意违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很难伺候啊。”
池敬洵指尖不自觉的捏紧,脊背肌肉绷的更紧,伫立在原地难以动弹。
“哎……”江序叹着气,掌心拍了拍水池台,动作缓慢的站直身,语气也变得低缓。
“算了,既然玩不起,就当我没赢过,反正只要你说完成了,别人会信你的。”
池敬洵: “……”
江序眸光错愕:“你……”
池敬洵在他转身的瞬间,单手揽着他的腰把人捞回来推上水池台,压低背倾身,伸直手臂,宽大的掌心撑在他身后的整面带灯镜。
池敬洵眸色晦暗,长密的睫羽压下,视线落在他的唇上,哑声道。
“叫停的时候,推开我。”
“……!”
唇瓣相贴,江序上身向后倒在他的臂弯,压在池边的掌心,指尖扣紧。
极淡的烟草味被池敬洵一点点席卷覆盖,青涩试探。
江序克制的滚动喉结,看到他闭上双眸,眸底的情欲肆意展露。
抬手压着他的后颈,唇齿间泄出几个字。
“放松,我只教一次。”
话落,江序腰间发力站直身,在他慌神间,托着他的腰位置互换。
虽温柔的护着他的后脑勺,但推抵的动作强势不容拒绝。
“嗯……”池敬洵惊的睁开双眸,但如暴风雨席卷而来的缠吻搅乱了他的思绪。
江序!
池敬洵拳心攥紧他肩头的衬衫想要推开,冷白的指背都轻凸起青筋蔓延向手背,顶起薄薄的皮肤,禁欲又充满性张力。
江序捏紧他的后颈,修长骨感的大掌掐紧他的下颌抬起,不让他避开,唇贴着唇低语。
“只有我喊停的权利,你没有。”
说完强势的吻咬摧毁着他的意识。
池敬洵紧闭着双眸,被他侵略性极强的男性荷尔蒙包裹着。
江序欲色的眸光扫向镜面,似清楚的看到他在自己怀里被驯服的模样,缓缓垂下眸,陪他沉沦。
良久。
池敬洵轻掀眼皮,眸光森冷,强压着紊乱的呼吸,表面的冷静掩去胸口如鼓重敲的心跳。
江序笑意狡黠的看着他泛红的耳尖,甚至能清楚的看到他紧贴衬衫的胸前剧烈起伏。
笑着调侃道:“学会了吗?”
“可以了吗?”池敬洵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抿唇整理腰间的衬衫,冷漠的似刚才的一切旖旎都没发生过。
江序走到他身后,唇贴在他耳侧。
“你都表现的这么好了,我能不可以吗?”
池敬洵羞愤的转身,但江序先一步拉开距离去门口,回眸笑道。
“别整理了,我又不是你,跟狗一样,喜欢在身上留一堆标记。”
“……”池敬洵恼的咬牙。
但还是在他出去后,仔细整理了自己的仪容仪表才跟着出去。
徐艺安先看到江序出来,一个劲的挤眼示意洗手间里,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一直等到他坐下也没听到只言片语。
紧跟着就看到池敬洵矜持高冷的步步靠近。
徐艺安本不想多嘴,但还是眼尖的注意到肌肤的色差,弱弱的问道。
“池哥,你脸上和脖子怎么了?”
江序扫去一眼,玩味极重的笑道:“我掐的,我的游戏惩罚,哥完成的很好。”
掐的?
“哇哦!”徐艺安已经脑补出一场大戏。
江序被池敬洵的身份压这么多年,今天新仇旧恨肯定是趁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他!狠狠压他一头!让他来叫哥服软!
难怪要躲洗手间去……
很能理解。
高晨阳探究的视线在两人中间扫过。
不是很对劲,再观察观察。
池敬洵不动声色的坐下,脸黑的能滴墨。
江序喝了一口冰洋酒,压下体内那股子燥,兴致缺缺的摆手。
“不玩了,自己喝。”
说着端着杯子凑到池敬洵身边。
池敬洵如尊完美的雕塑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过分深沉。
江序抬起杯子抿了口酒,目光始终落在他身上,眼神暗示的垂下。
“坐姿这么不自然?是我让你不舒服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