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多的委屈,都只能咽进肚子里,强装无事。
直到这个时候,被一个三岁的小奶娃给安抚了。
乔晚不由得笑出来。
再次揉了揉小丫的脑袋,低头时,看到小丫油乎乎的手,身子一僵。
“……”
算了!今天晚上顺便洗个头吧!
她捏了捏小丫的小鼻子,“快吃,吃完给你洗手手。”
小丫高兴了,“洗手手,洗手手!”
乔晚站起,给自己也拿了两个包子,一边吃,一边看着两个孩子紧闭的房门犹豫。
虽然刚才那样说了,但其实心里有些后悔。
不应该用吃的威胁!
但现在话都说出去了,如果这次妥协,那怕是接下来想要和谐相处会更难。
乔晚一时间陷入为难。
但低头看到小丫,这种为难就先暂时放下。
她把小丫抱起,先放到自己屋子里。
回来的时候,她就顺便把三个屋子的火炉都点起来了。
所以这会屋子里暖烘烘的。
乔晚本来只是想洗头,但感觉身子也痒,就从洗头变成了擦洗。
炉子上,还有厨房里都有热水。
乔晚用大水盆打满水,先把小丫脱了个精光,痛痛快快的给小丫头洗了个澡。
小丫到底是女孩,屋子里暖烘烘,水又热乎乎,舒服的很,一边洗一边笑,笑的乔晚也止不住的笑。
正笑着呢,小丫湿漉漉的手突然就抬起,碰了碰乔晚的嘴角。
“好看!”
冷不丁的,乔晚愣住了。
半响,她低头,在小丫的小脸上亲了亲。
软软的,香香的。
“我们小丫也好看!”
小丫又呲着小嫩牙笑的开心,“好看,小丫好看!”
屋子里边热气腾腾,而屋子外面,闻思明和闻思齐两兄弟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
这会,两人小心翼翼打开门,听着屋子里传出小丫的笑声,都有些震惊。
“小丫……好像很开心?”闻思明气声开口。
闻思齐看着挂着门帘子的房门,不知道再想什么,过了会,他推了推闻思明。
“大哥,快点,趁她没出来。”
闻思明顿时吞口水舔嘴唇,“会不会被她发现?”
闻思齐:“发现了又怎么样?她敢不让我们吃,我们就告爸爸。”
闻思明还是犹豫:“可是爸爸说……”
闻思齐却皱起小眉头,“那你到底还吃不吃包子了?”
闻思明瞬间打消迟疑,“吃!”
那包子闻起来那么香,小丫吃的时候,他都看到了,里边全是大肉馅,不知道有多好吃。
想到这,他蹑手蹑脚的就往厨房走。
闻思齐就在客厅放哨。
很快,闻思明揣着四个大包子跑出来。
闻思齐看见大包子,也没忍住吞口水。
结果就是因为太开心,没听到身后动静。
“你们在干什么?”
乔晚出来倒水,就看到鬼鬼祟祟的两兄弟。
闻思明瞬间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把包子藏在身后,结果没拿好,包子掉地上了。
闻思齐浑身僵硬。
可乔晚却没看他们俩,快步走过去,捡起包子看了看。
已经沾了灰了。
毕竟地上都是砖地,就算打扫的在干净也还是会有灰土。
乔晚看了眼僵硬的两兄弟,把包子拍了拍,扯掉沾灰的部分,走过去,看着二人。
“这是想好要跟我道歉了?”
其实没有!
看这俩小兔崽子的动作就知道是偷吃。
乔晚很生气,觉得这俩孩子一点都不实诚,不但不愿意道歉,还偷偷摸摸。
可她硬是忍住脾气,换了种说法。
两兄弟被抓了个现行,已经臊的两个大红脸。
这会听到乔晚的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不情不愿的开口。
“对不起!”
道歉总比承认偷要强!
乔晚听到这声道歉,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
她也不想把关系弄的太僵。
俩小屁孩愿意道歉,说明也不是无药可救。
她就大度点,不跟他们计较了。
把掉地上的包子塞进嘴里,转头进了厨房重新拿出两个包子来,然后看着二人,语重心长。
“我以前做错事,那是因为我糊涂,你们俩这么聪明,肯定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对吧?”
俩兄弟低着头,谁也不看她。
乔晚觉得点到即止,转身继续向外倒水。
而闻思明和闻思齐对视一眼,脸上都有难堪,一溜烟的跑回屋子里,关门。
乔晚看了眼,不在意。
但脸上的笑容却大了些。
重新打水回屋。
小丫这会钻在被子里,自己跟自己捉迷藏。
乔晚看得喜欢的紧,上去扒拉出来,照着红扑扑的脸蛋再次亲了口。
“亲亲,亲亲!”
小丫要伸出手来抱乔晚,却被乔晚裹着被子动不了。
“不行,你现在没穿衣服,小心着凉,等我给你重新做身新衣服,明天穿。”
小丫在被子里蛄蛹,兴奋的重复:“新衣服,新衣服!”
乔晚再次被逗笑了,点了点她的小鼻子,转身开始脱衣服。
小丫钻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眨巴的看着她。
乔晚有些不好意思,转过身,面对门口,开始擦洗。
结果正擦洗着呢,突然就见帘子被一双修长大手掀开,紧接着,穿着整齐的挺拔身影映入眼帘。
乔晚一时间呆在原地。
她忘了关门了!
闻彻一抬头,就看到手中拿着湿布,僵在半空,呆呆看着自己的乔晚,还有那片白花花的一片细腻肌肤。
他也呆了,但很快反应过来,飞速转身。
可脑子里刚才看到的一切却越来越清晰。
长这么大,第一次碰女人还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后来娶回来了,也因为三个孩子的事闹的挺僵,再也就没碰过。
那浑圆挺立,形状饱满,一下子撞进眼睛里,冲击巨大。
乔晚回神,下意识的想要张口尖叫,硬生生给憋回去,仓促转身,遮住自己的身体。
闻彻在门外,心跳剧烈,他强作镇定。
“对不起,我没看到门开着。”
乔晚这会脸已经红成了猴屁股,说出口的话都带着抖,可内容却是:
“没、没事,是我忘了关门!”
闻彻:“……”
两个人一个在屋里,慌乱穿衣,一个在屋外,如同雕塑。
直到好一会,里边穿来声音:“好了。”雕塑才像是解封,可脸却已经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