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哥,鸡找到了。”
突然,叶凌风听到从四面八方传来很多鸡叫声。
然后就看到几百人从小区各个地方,抱着大公鸡向他这边跑来。
门外围观的不明所以的看热闹的路人,有几个露出猥琐的表情。
“这是谁啊?找个鸡这么劳师动众?
让这么多人帮他找,不怕被抓啊。
进去就是十五天,五千块呢,低调点不好嘛。”
“就是,不过,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绝色,让这么多人如此激动?”
“你们几个闭嘴,这是人家用来救命的大公鸡,不是你们想的那个鸡。
无耻下流!”
周围知道情况的人,纷纷对这几个货怒目相向。
“叶子哥,大公鸡找到了。”
马超满脸兴奋,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先过来传递好消息。
“辛苦了,找到就好。
你下次大喊大叫的时候,能不能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我这一世英明,早晚毁在你这张破嘴上。”
叶凌风长长松了口气,找到十年的大公鸡,这一家三口就有救了。
突然叶凌风看着从四面八方抱着大公鸡跑过来的人,意识到不对。
正常来说,很少有人会把大公鸡养十年的。
一只十年寿命的大公鸡,就像一位百岁以上的老人,是很少见的。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
“你们给人家说清楚了吗?我要的是十年的大公鸡,确定没搞错?”
叶凌风狐疑地看向马超。
马超挠挠头:“叶子哥,我们是说清楚了。
但那帮大爷大妈那么大岁数了,他们记不清啊。
反正他们一听说,是你要的大公鸡。
二话不说,就从鸡圈里,抓出来年头最长的一只,递给我们了。
还让我们转告你,不够吃了再去拿。”
“你小子,我等着十年的大公鸡是救人命呢,是拿来吃的吗?”
叶凌风也知道,这事不能怪这帮小子。
那帮大爷大妈那么多岁数了,记不清楚很正常。
叶凌风只好让抱着大公鸡跑回来的人站在外面他一个个分辨,有没有十年以上的大公鸡。
普通人分辨大公鸡的年份,看嘴甲,看脚趾,脚垫,看羽毛。
叶凌风因为有天眼神通,只需要扫一眼,就能分辨出大公鸡的年份。
看了一圈后,年头最长的也就是六七年的大公鸡。
正在叶凌风一筹莫展的时候,柳月莹和赵思思提着一只大公鸡快步跑回来了。
“凌风,这是十年的大公鸡,给你。”
叶凌风接过一看,还真是十年以上的大公鸡。
“嫂子,还得是你做事我最放心。”
柳月莹气喘吁吁地白了叶凌风一眼:“赶紧去救人吧,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了,嫂子,你歇着吧。
刚才有个医院的护士过来帮忙,足够了。”
叶凌风提着那只十年的大公鸡,快步走了进去。
“马超,把这些鸡还回去,每家给人家留二百块钱。
钱的事,找思思要。”
“知道了,叶子哥,我这就去办。”
赵思思听到叶凌风一点都不跟她客气。
让她花钱,说得跟花自己的一样随意。
虽然有点不爽,但这点钱,她也根本不在乎。
看有二十多只大公鸡没有用,赵思思直接给马超转了六千过去。
叶凌风取出那只十年的大公鸡的鸡肾。
清洗干净后,直接分成三份,掰开水产店老板一家三口的嘴,给他们兑水灌了下去。
然后开始最后的治疗。
在所有人没注意的时候,主任医师郑伟杰走出人群,拨打了报警电话。
“喂,我要报警,有人草菅人命,利用毫无科学依据的土方子救治快死的病人。
你们快来,再晚了就要出人命了。”
郑伟杰打完报警电话,一脸阴笑地走了回来。
他倒要好好看看,已经被剧毒侵染心肺,马上就要彻底咽气的病人。
叶凌风怎么把他们的生命救回来。
只要他救不活,警察来了立马就可以把他抓走,治他的罪。
“小子,没有解毒血清,就靠这个偏方,你就想让他们起死回生?
别白日做梦了。
神仙下凡都做不到,更别说是你。”
主任医师郑伟杰一脸嘲讽地看着叶凌风。
他从骨子里压根就不相信,叶凌风能把生命垂危的三个人性命,从鬼门关救回来。
此刻他只不过想看叶凌风的笑话罢了。
要知道,按照常识,高超的医学知识都是需要时间的沉淀和一点点积累的。
没有几十年长年累月行医坐诊的日积月累,不可能有出类拔萃的成就。
他郑伟杰可是工作了几十年,靠着很多人的帮衬,才成为医院最优秀的主任医师。
连他都没有任何办法治好的病人。
一个小诊所的大夫,就想靠着土方子把蛇毒已经进入五脏六腑,奄奄一息的病人治好,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叶凌风懒得搭理郑伟杰。
三个病人服下十年大公鸡的鸡肾后,现在正是救治他们的关键时刻。
只见他出手快如闪电,手里的银针随着他的动作。
一根根极其准确地扎入水产店老板一家三人的身体穴位中。
每一根银针都分毫不差,力道恰到好处。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动作优雅,干脆利落。
“怪不得病人只剩一口气,他都敢救人,原来他医术这么厉害。”
苏玉瑶心中惊呼,她就在叶凌风身边不远处。
此刻正目不转睛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已经掀起惊涛骇浪。
她出身在医学世家,爸爸妈妈,姥姥姥爷都是医生。
从小她就耳濡目染,见过很多名医大家,治病救人。
自然比很多人都能分辨得清楚,叶凌风的医术高低。
叶凌风的针灸手法,无论是从下针分毫不差的精准度,还是从下针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
以及他出手的熟练程度,都可以看出他的医术之高,已经达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每一次叶凌风的出手,仿佛就像刻在骨子里的记忆。
根本不用看,手中的银针已经分毫不差地扎在患者的每一处身体穴位上。
苏玉瑶知道,想要练出这么匪夷所思,出神入化的针法。
没有长年累月的刻苦练习,和极其惊人的天赋,根本不可能。
起码她所见过的所有名医专家,医学泰斗,没人任何一个人,可以跟他相提并论。
而且他还这么年轻,看年纪也就二十多岁。
这简直就是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