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欺负女人,居然还用力摇晃她,甚至掐她的脖子。
这一切太可怕了!
其实原来易初对于这件事情,其实总是百思不得其解。
“夏桐是看家庭像生命一样重要的女人,怎么可能为了秦总的一些无心之失,就这样愤然出走,连孩子也不要了。这不是抑郁症,可以解释的东西。如果夏桐说的这一切是真的,那么秦总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还是不能确定,夏桐说的是不是真的。
因为夏桐现在的状态真的很不好,所以不能用常理来推断。
“我可以和他谈谈吗?难怪你最近对他总是不理不睬。”
联想起夏桐最近对于她老公的态度,易初不由非常谨慎地问
“不要,这是他最丑陋的一面,我怕你这样去问,他会恼羞成怒。”夏桐连忙说。
她想起回忆起这些后,李欣非常心疼地拥她入怀说:“我可怜的夏桐,原来你是为了这个原因才借机离开你的丈夫,这实在是太可怕了。一个男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身边的女儿都要欺骗,这是人品问题了。可见这些年,你真的吃了很多苦头,我真的好心疼你。”
然后她又郑
重其事地说:
“依照我对你病情的了解,这才是你真正造成抑郁的根源,你长期忍受着这种常人不能理解的痛苦。所以就一直囤积在心里,到了一个很大的体积,你的心再也无法负荷这样的一种负担,又因为女儿失踪的事情,变成一根导火索。让你心中隐忍的怒火,变成燎原大火。”
“但是这些事真的吗?我老公不是对我很好吗?我觉得他不像是装出来的。”夏桐半信半疑地说。
李欣说:“我会连续几天,为你做同一个实验,如果每次出现的都是不同的场景,那就算了,如果出现的是同一种场景,类似的内容,那就说明你真的是,被他欺负了很多很多年。他在外人面前保留着,完美丈夫和父亲的样子,但是其实骨子里,他就是个禽兽都不如的东西。”
“好的,我真的不希望这是真的,因为他毕竟是我两个孩子的父亲。”夏桐痛苦地说。
他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用千辛万苦走到一起,都不算是过分。
“难道真的是得到的东西就不会珍惜,曾经对她如珠如宝般呵护的男人,一转眼就现了原形,是最狰狞的面目
,让她觉得很陌生,很害怕,也很痛苦。”
她是想要爱这个男人一辈子,但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太残忍了!
“我也是这样期望的,但是如果这些事情被证实是真的,你就必须要远离这个男人。你放心,我和易初都会保护你的,不分白天黑夜,你千万不要和他待在一个房间里,因为这样真的是很危险。”
“然后呢?”易初听到这里不由问。
夏桐看起来很伤心:“然后就是好几天,在催眠作用下,我都是看到了同样的场景,他的确是没有暴打我,但是推搡,捏下巴,掐脖子都是常事。一般他都是用那种不会留下伤痕的打法。然后每次碰到别人的时候,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对着我特别温柔体贴,如果不是有些痛真实存在的话,我都以为自己在做梦。”
“怎么会这样,这么大的事情,李欣也不告诉我,虽然我不是什么心理学的专业人士。但是最少可以大家在一起商量一下,不会让你一个人去承受这么多。”
易初有点懊恼地说。
如果是真的,他真的不能放过秦总。
“夏桐为她未婚先孕,后来又因为他和
顾总的矛盾,丧失了那么久的记忆吃了很多苦。再加上这么多年来,除了设计之外,都是安心地在家里相夫教子,真的是为他付出了很多。”
难道全心全意的付出,就换来这样的结果?
但是他还是不能完全相信。
“你不要怪李欣,有些事情也是她的职业道德,她不可能满世界去告诉别人,我老公打了我。这件事情给你,真的是说起来都丢人,让你笑话了。”
听到熟悉的这句话,易初不由说:
“你还记得你说过这句话吗?”
“什么时候?”夏桐奇怪地问,她按理说是不太会说出这句话的女人。
易初毫不犹豫地说:“在产房里。”
当时她胎位不正,情况很危险。
于是易初也顾不得那么多,要求进去陪着他生产。
反正只是坐在她旁边给她一些安慰,不会去随意乱看的,那种情形也是非礼勿视。
夏桐看上去非常虚弱,看见他进来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让你看笑话了。”
但是他握住她的手说:
“没有什么笑话,只要是你的选择,我就会支持。”
其实原来站在朋友的立场上,他曾经含含糊糊地劝过夏桐
,作为一个单亲妈妈,她要面对的远远比想象中还要多得多,但是夏桐表现地义无反顾。
“她就是要这个孩子,不管多么辛苦都要,还说这个孩子就是她的孩子,以后和任何人都无关。”
当时易初是这么想的,既然是你的孩子,和别人无关,那就和我有关。很希望能和夏桐走到一起,这个孩子,我一定会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来对待,
“我想起来了,当时我以为太痛了,就拼命抓住你的手,让你的手都受伤了。”想起这件事情夏桐就觉得不好意思,以前在电视剧里看到那些女人生孩子,一个个痛苦得要命的样子,还是没有想到真的会这么痛。
怪不得人家说,一个女人生孩子的痛,就像是很多根肋骨折断的痛。
“是呀,当时感觉你的指甲,都完全掐进了我的手背里。我是真的感觉很疼,但是想到你肯定是比我要疼很多很多倍,我就没有出声。就是咬着牙齿,让你用力抓着。”
易初想起当时的情景,还是记忆犹新
他是个女朋友都没有的人,居然进了产房,当了一次孩子的爸爸
至少当时的医生护士都是这样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