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来到家门口,刚想进去,听到后面传来汽车的声音,难道老大还舍不得走?
这个男人不要太痴缠了,不然也会像陶振宇一样,让她又是欢喜又是嫌弃!
回头一看,她顿时魂飞魄散,后面这辆车的车牌号码,居然是陶振宇父亲的。他们怎么来到这里了?
她快速地整理了一下心情,然后笑着迎了上去,现在也没办法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只能见招拆招了。
“陶总陶夫人,你们怎么来了?”
陶总微微一笑说:“是我太太说过来看看你,你看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有来过你家做客。她现在也是……心情不太好,想要找你说说话。“
“可以呀,我们出去喝茶聊天吧。”芳菲只想用最快速度把他们带走。家里是绝对不能让他们进去的,他们的儿子是这里的管家,已经整整三年了,如果他们谈话中说起他,那么完了。
自己刻意隐瞒这些事情,陶总那么聪明的人是绝对会怀疑的。很多事情这么查下去,肯定会有一些蛛丝马迹的。
现在她是陶总夫妇的盆友,和他们在外国的儿子,可以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
面。但是万一证明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哪个父母都会觉得蹊跷,为什么儿子放着现成的阔少爷不做,居然到这里来照顾她,实在是怎么也说不过去。
家里的工人这么多,一般她和陶振宇的事情也瞒不过这些人的眼睛。最少很多晚上,应该有人看过陶振宇从她的房间走出来。
只要有一个人说出这一切,那就什么都完了。
“不用了,在家里不是一样喝茶的吗?我们突然上门造访,是不是太唐突了?”陶总担心地问。
太太的朋友不多,难得和芳菲董事长这么谈得来,最近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感觉她每天精神也很差,很希望她出门和朋友说说话,不然真的怕她会得忧郁症,那样就不得了。所以太太提出来看芳菲,他就立刻来了。
事到如今好像没有什么借口阻挡他们进去了,毕竟这是自己的家,人家朋友已经到了家门口,而且坚决不同意出去喝茶,似乎只有进去这一条路了。
实在没办法,只能出绝招了。
她突然捂住头对他们夫妇说:“我觉得头很晕,可能是今天运动了很久,然后没有开车,是打车回来的,我真
的很难受。”
然后她咚地一声倒了下去。
这可把他们夫妇给吓坏了,怎么突然会这样呢,董事长刚才都是好好的呀。
赶紧下车把她扶上车,陶太太连忙问丈夫:“怎么办?”
“赶紧送医院呀,这中暑可大可小,得赶紧治才能放心。”
陶太太心里郁闷想要和她聊聊天,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连忙对司机说:“快点去医院。”
一边还对陶总说:“幸好遇到了我们,如果就这样晕倒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呀说起来也奇怪,她一向都是经常运动的,会这么虚弱。“
掏太太说:“其实我觉得运动和中暑也不是一回事,不能混为一谈,谁说身体素质好的人,就不会中暑了。看样子是很严重,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静静地躺在后面,芳菲安静地闭上了眼睛,本来想回家休息的,现在就到医院去休息吧,只要他们不进自己的家,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他们没有注意到后面紧紧跟随这一辆车。
老大本来想要回去的,但是发现她的手机落在车上了,连忙回头,却看见芳菲在和一辆车上的人说话,然后软软地倒
了下去。
老大顿时吓坏了,她这是怎么了,刚才还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虚弱,车上的人是谁?要带她去哪里?
不过看着芳菲对着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很不错的关系。他只是她的备胎,是不方便让她的朋友看到,所以他只能一路跟随着他们的车。
看着车子就直接进了医院,他连忙也跟了进去,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这个女人,刚才还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就这样?
今天天气太热,是不是中暑了?
早知道这样他绝对不会让她在太阳下,走这么多路,坚决要把她送到门口才行。
“医生,她怎么了?”
医生把她推进去做检查,陶总和夫人在外面守着。看来芳菲现在身体是大不如前,以前她可都是特别健康的一个女人,连个普通的头疼脑热都没有的。现在冷不丁地就昏倒了。
“她也是可怜,家族的重任全部在她一个人头上,几乎都喘不过气来。我真的是又佩服,又心疼。佩服的是她特别有能力,可以把帝国集团经营地有声有色,不但生意毫无影响,还和多家龙业巨头,强强联手。真的是个特
别优秀的女人,但是又心疼她高处不胜寒呀,一个人拥有这样的财力,真的说不出是好事还是坏事。她这个年龄本来都应该嫁人生子的了,但是现在她还是孑然一身。女人太优秀了,男人也不肯接近。”
“这是说句心里话,如果我的儿子追一个这样优秀的女人,我也不会乐意。因为他太平凡,这个女人太优秀了,根本就是不匹配的那种。”陶总说到这里,突然发现自己失言了,连忙大声说。
听到他说起儿子,顿时勾起了陶夫人的辛酸事,不由伤心地说:“还左一句,有一句我们的儿子,我们还有儿子吗?”
她的一句话人,让他心里很难过。儿子的离去,对于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噩梦,也许这辈子永远也不能醒。现在他的妻子也这么大年龄了,都快要到更年期了,想要再生孩子是不可能了。但是自己偌大的家业,如果没人继承,难道真的拱手送人吗?
就在这几天,他第一次觉得人生完全失去了意义。
但是现在妻子承受的打击,比他只多不少。那是妻子的心头肉呀,仿佛被人家活生生豌掉了一样,是无法忍受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