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才是她现在必须坚持的原则,尤其是对言若兰这种咄咄逼人的人。
“乱说?那……言秘书你又怎么解释这个?”言若兰指了指地上两个昏过去的男人,冷笑道 “和两个男人在一个房间里,还是在没有人的三楼,最里头的房间这么隐秘的地方,还有言秘书你……看看你自己,撒谎都不用打草稿吗?”
面对言欢的反驳,言若兰振振有词地回击了回去,她相信,眼前摆着的就是“事实”,比起说辞,贺景深应该是更倾向于事实的那一种
人。
有时候,人就是会相信亲眼所见,言若兰认为再加以引导,自己会成为更加令人信服的一方。
“言小姐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可能你应该去写写剧本,或许还能为电视剧行业贡献才华。”对于言若兰的无礼,言欢微笑回应,一点儿都没有被惹急的样子,和她比起来,有了明显的差距。
让言若兰未曾料到的,是经历了她多次刁难后的言欢,变得沉稳淡定了许多,再也没有最初那样鲁莽。
不管泼过来多少的脏水,言欢都毫不在意,她知道言若兰是不可能轻
易放弃的,所以说完后,她等待着紧咬着她不放的言若兰,继续对她施行污蔑。
“我只是相信我亲眼所见的,没想到你那么贪,一个郁连城不够,还……哎,是不是寡妇,都特别容易不满足啊?”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言若兰如同言欢所预料的那样继续对她施行言语的诋毁。
她以为贺景深听到她的猜测之后,肯定会对言欢有所改观,甚至产生厌恶。
可是她错了,贺景深在听到她的这番话后,心里一团无名火起,双眸微敛,隐隐散发出一股冷光来,盯着口无择
言的言若兰,但他没有打断或者纠正什么,而是保持沉默。
没有察觉到贺景深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的言若兰,得意地看着言欢,似在向她示威。
完了还双手缠上了身边的贺景深的手臂,用矫揉做作的声音对着他撒娇道 “哎呀,景深,你看看你,人家言秘书好不容易找了几个男人解解闷,你倒好,打断人家好事。”
沉默地看着恬不知耻地在撒着大谎,编着故事的言若兰,言欢终归是忍无可忍。
她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在贺景深面前把她塑造成一个荡妇的形象吗
?
瞧着贺景深对她愈发地看重,言若兰心里肯定是对言欢的不满也越来越多,而且之前他还只是对她爱答不理,但并没有表现得多厌恶,而当言欢出现以后,他对她的态度,可以说愈发地恶劣。
意识到这种不断恶化的情况,会使得自己和贺景深的距离更远,言若兰必须采取措施。
花费了三年时间,好不容易可以靠近他的身边,放低身段和面子,就为了讨他欢喜,换他一个正眼。
可努力最终还是没有回报,甚至亏本,喜欢算计的言若兰,怎能安然接受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