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艳梅将就用了一段时间,发现那保姆心术太重,时不时的给文宏玉暗下眼色,象传递什么情绪,这对妻子来说是嫉忌的。于是冯艳梅就结了工钱了草的打发走了,日子再次复现了往日的繁忙,洗衣做饭管孩子又落到了冯艳梅的身上,她因在市里开了一家日用品连锁超市,百忙中实在是难以暇顾,文宏玉见她发极也是着急,灵机一动来了主意,说干脆别找保姆了,你回趟娘家把妈接过来照看孩子,这样咱俩都能腾出手来工作。冯艳梅沉默半响,阴阳怪气地说我妈不来,她在乡里比咱忙呢,再来这里顶用保姆,文宏玉你还有没有尊卑之分?要来你妈来,纽纽都这么大了,从生人到现在,七八年了她做奶奶的来看过几次孙子,亏你说得出来。文宏玉不语一转身点上烟沉闷地吸着,稍会只听冯艳梅又说,纽纽将要上学了,我与他报了市育才小学,我送你接中午留校,中午我们各自在外吃快餐吃食堂,这样谁都不耽误。文宏玉讥诮地笑说你怎么随意怎么过,我无所谓。冯艳梅觉得话里有梗,瞪着眼问:文宏玉,你别这样好不好,过度的随和就是挖苦,你越这样我越看不起你,我会觉得你是个懦夫。文宏玉勉为一笑说,那我瞪眼对你咆哮与你争吵就是好了?冯艳梅哼了声说真还不如那样,那会叫我觉得你象个男子汉,真的真不如那样。转眼过了一年,到了开学季纽纽上了一年级。按照当初的说法,早上吃过饭,冯艳梅驱车送纽纽上学,中午纽纽留校,文宏玉和冯艳梅各自在外吃快餐吃食堂,下午文宏玉负责接纽纽回家,吃过晚上饭,打发纽纽入睡,文宏玉在卧室里穿着睡衣总要问冯艳梅中餐怎么吃的,迫切的语气带着急切的神情,疑似里面冯艳梅还有别的秘密。这重要吗?冯艳梅总是漠然而又冷淡地拒绝,不时地还瞟他一眼,意味着文宏玉在小肚鸡肠,没有格局的总在瞎猜。二人世界冯艳梅也不积极,文宏玉总想要,冯艳梅总是躲,身子一挣从文宏玉的搂抱中滑脱,气喘吁吁的以各种借口搪塞。文宏玉欲火正旺试图强迫,冯艳梅羞恼地一瞪眼睛,立马文宏玉就蔫了下来。性生活得不到满足,文宏玉整天都失魂落,他弄不懂因为什么?不晓得自己差在哪里?好端端的日子怎就变成这样?冯艳梅是不是有了外遇?还是我文宏玉不如从前?一系列的疑问搅绕在文宏玉的脑海,他必须要找出原因,这样下去对家庭是危险的,感情的破裂通常在这方面滋生。他准备查访冯艳梅的行为踪迹,尤其在中午的中餐时段,要得知她在哪里吃的,吃的什么与谁一块吃的,生意上都与哪些男士有邀,务必要摸清交往的程度,以便在必要时与冯艳梅对证。这一切冯艳梅还蒙在鼓里,一天的工作忙碌足以令她筋疲力尽,看似外表打扮的光鲜,心里对家人的呵护牵挂分毫没有消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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