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沫咬了咬红唇:“沈昶呢,他也是要负责演出的一部分的,怎么没有来?”
“有事啊!他可是很忙的。”
“这些事情我转达就好了,没什么事情我就离开了。”
夏沫沫却挡在了他的面前:“让他明天准时出现,不然的话,我就要扣他的分了。”
乔岩笑嘻嘻地说道:“学生会长大人有扣分的权利,就去扣好了。”
“大家都快毕业了,谁还在乎。”
林枫这个时候正好出来,他听到了这个声音,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一股怒气从胸口处传过来,这个声音化成灰,他都记得。
那天把他拖到小巷子里面去的就是他和沈昶!他愤怒的走过去:“乔岩,你怎么和学生会说话呢。”
“就算我们快毕业了,班级的荣誉要是没有了,你们老师的评级也会没有的。”
“像你们这群垃圾的……”
他还未说完。
一拳就被打过来了,林枫被打懵了,眼镜都打歪了。
鼻子上也出了血,他眼冒金星,腿一软差点没有站起来。
夏沫沫愣神的看着林枫,赶紧凑过去将他扶起来了:“你没事吧。”
“是血,出血了!”
夏沫沫吓的尖叫起来,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了纸巾给他擦着。
林枫两眼一抹黑,看到血直接晕过去了。
夏沫沫吓的脸色苍白,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始作俑者的沈昶。
沈昶冷漠的看着林枫。
他还敢出现在他面前第二次,梁晚晴从图书馆回去之后。
看着还有点时间,他想看看乔岩这里是什么情况。
可刚靠近的时候,就听见林枫在那边大放厥词。
没忍住,一拳头就挥上去了。
乔岩在旁边拍手:“哥们儿,你真是及时雨。”
“不过,下次这拳头让我来打。”
“打飞这个烂竹竿,一张臭嘴什么都敢说。”
沈昶上去直接踹了一脚林枫:“直接将人抬医务室去,就说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乔岩点点头,放在这里确实会引起注意力。
径直的走到了林枫的面前,有些嫌弃的扛起来他来
“我先下去了,在楼下等你”
又使了使眼色,让沈昶注意赌住夏沫沫的嘴,校园斗殴。
可是要被回家反省的。
房间之中只剩下了他和夏沫沫。
夏沫沫被吓的瑟瑟发抖的躲在了角落里面,甚至带着些委屈的看着沈昶。
这样的可怜的模样,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颗一颗的落下来。
上次见到,还是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纤长的双手勾着他的脖子。
水汽朦胧的咬着他的耳朵,声音颤抖的请求他的垂怜。
模样见多了,沈昶也厌烦了。
他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准备下去,还有最后一段时间。
学校就算有证据,也只是让他回家反省几天,只是几天而已。
沈昶不在乎。
夏沫沫抹掉了眼泪,颤抖的起身,拖着沉重如铅一样的腿,将沈昶堵在了门口。
她看着沈昶。
玲珑的娇躯本能的在发抖,只能握着门框,她抬起头来,眼泪还在掉,却咬牙说道:“沈昶,我不会告诉老师的。”
“林枫那边由我去说,他会同意的。”
“但是沈昶。”
“你明天能不能来参加会议。”
沈昶低头看着她,眼底依然的冷漠:“我会来参加会议。”
“只因为李老师。”
“林枫的事,你随便。”
“我不在乎。”
沈昶盯着她,眼底只有寒意。
夏沫沫高中的时候就发育很好了,身上的每一处,令她颤抖的掉,他都熟悉。
同床共枕十年。
这幅娇躯被他调教的最贴合他的,她卖力的伺候他的时候。
沈昶握着她细腻的腰间,也有意识愉快的时候。
可再见面的时候,沈昶除了嫌弃就是厌恶。
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你能来就行。”
夏沫沫声音里面似乎还有一声祈求,她努力挤出来一个讨好的表情,希望沈昶可以多看看她。
可是看到的只有沈昶的擦肩而过,和眼底的冷漠。
“沈昶,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厌恶我,但是我们好歹是同学。”
夏沫沫的声音在后面响着:“之前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
“但是你也打了林枫了,事情就算扯平了好吗?”
扯平了?
沈昶唇角漏出来了一丝的冷笑。
前世的时候,她在他重病的时候,躺在他的床上。
在别人身下承欢,却还最舒服的时候,喊着他的名字。
来恶心他。
沈昶看着她:“夏沫沫,把你的核桃露喝点,别补你的身体了,补补你的脑子吧。”
“我们好像不熟吧?”
“自作多情几个字,会写吗?”
“不会的话,照着镜子刻在你最显眼的地方,好好看看。”
沈昶再未看她,径直的走到楼下,脑海里都是想的梁晚晴回去的时候,将她的p3放进他的校服口袋里。
明明是初夏,可她的手依然凉凉的,那股暖意从他的指尖一直传到他的心里。
想到这里,他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
夏沫沫僵直在了楼梯上,半天缓不过来,却看到了沈昶下楼的时候,露出来的温柔的笑意。
夏沫沫心里面的嫉妒在疯狂的生长着,她抬起来了身躯,红唇咬了咬。
眼角处全然有些妩媚。
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沈昶下楼,乔岩在那边等他,扔给了他一盒烟。
却被他扔了回去:“你也少抽。”
乔岩本来要点火了,见沈昶没抽,也将烟放下去了。
骑车子跟上沈昶,有些狐疑的问道
“你不觉得夏沫沫,有点奇怪吗?”
沈昶皱眉:“她脑子一直都有问题。”
乔岩也点点头:“我觉得也是,而且我觉得她好像喜欢你。”
沈昶眼底冷漠。
喜欢?
“她配吗?”
沈昶冷笑。
夏沫沫在他耳边娇声咬过数不清的喜欢了,在海景房中,泳池中,玻璃落地窗上,凌乱的发丝,晃动的双腿。
诱人的依兰香的娇躯中。
一声声的喜欢可以酥到骨子里。
可结果,也不过如此。
“这种女人,此生不想走任何交集怕脏了我的从新来过的路。”
乔岩嘟囔着:“啥叫来时路,好像你活过一辈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