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地老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看着这群刚才还哭爹男娘,现在却活蹦乱跳的长老,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他活了几百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今天这事儿,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
他指着林风,手指颤抖得像风中残烛。
“你你究竟用了什么妖术?”
林风掏了掏耳朵,一脸不耐烦。
“这人留不得了!”
显然圣地老祖的这番话叨扰了他的兴致。
“是!”
一众长老听令立刻上前一步,已经到达合灵期的几名长老立刻施展功法。
眼前只看见一道血光,随后那圣地老祖便进入到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圣地老祖身死,浩瀚圣地也残垣断壁,百姓死伤大半。
“师父真的行事果断!”
“浩瀚圣地如此好的地方竟然被他们这样霍霍,那么多百姓死去,他们还能逍遥法外也是天理难容!”
林风叹了口气,但他也没有那么多心思来重整浩瀚圣地。
“走吧,我们想要的种子还没有找到呢!”
“祖师爷,我们”
几个长老嗫嚅着,欲言又止。
林风不耐烦的摆摆手:“你们想去哪就去哪,爱干嘛干嘛!”
几名长老拱手叩拜,他们知道自己能够突破到合灵期已经是及其不容易的事情了。
要知道在这些大陆之间相互都有制约,他们的大陆不算特别强大,因此也只是屈居人下,就连修为也无法突破到合灵期。
合神期的强者已经是最为厉害的了。
林风挥了挥手,身后的长老们纷纷离去。
“这浩瀚圣地现在被毁成这样,真是该死啊!”
大长老一脸愤怒的说着。
“我们还准备将浩翰圣殿搬过去给祖师爷居住,这一下全完了!”
“什么都没有了,他们简直万死不辞,竟然搞这种禁术!”
“好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命人去寻找晶能石,此事要抓紧时间!”
这是几位长老的意见,也是他们发自内心想要去为林风建造宫殿。
另一边,张天龙也在感叹着。
“师父,这里有一只好可爱的小狐狸!”
圣地中因为刚刚那一场大战,此刻已经破败不堪。
林风二人来到此地,正好看到一只雪白毛球正坐在地上,一脸惊恐的望着四周。
“?”
张天龙眉头微皱,看到一只萌萌哒小狐狸,顿时觉得很新奇,他蹲下身子,伸手抚摸他的脑袋。
这小家伙长得粉雕玉琢,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林风,似乎很怕生一般。
但窝在张天龙的怀中却异常的乖巧。
“将它带着上路吧!”
大长老回去之后便将浩瀚圣地之中发生的事情都传播了出去。
“浩瀚圣地竟然就这样没了?”
“据说他们还在浩瀚圣地之中以龙炼血,炼傀儡!百姓都死伤无数!”
“他们真是罪该万死!”
这个消息,很快传遍各个大陆。
一时之间,各大宗门和世家也开始关注这件事情。
浩瀚圣地也成为了众矢之的。
就连虚无之地的圣主都关注起来。
只是他在意的不是浩瀚圣地被灭,而是——
“你说的是真的?真的出现了真龙?”
“当然,听说圣地之人偷偷炼傀儡,就连太虚之地的长老们都受伤了,我们的人没敢靠近,但却感受到了龙威!”
“好,好哇,竟然真的有神龙的存在!”
他们这些大陆之人穷极一生只为了这些,若是真的有神龙现世,他一定要将这神龙给拿下!
“圣主,听说那太虚之地内出了一个名叫方梦梦的天才,先天拥有纯阴之体,我们可要趁机将他收于我们虚无之地?”
那名弟子看向虚无圣主,眼神之中满是询问。
“当然,太虚之地不是要那晶能石吗?给他们,放出消息,但是我们要他们大出血!”
虚无圣主冷笑着,眼中满是冰冷。
得到消息之后的他,眼中带着明显的兴奋,他搓着手掌,彷佛真龙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彷佛看到了自己骑乘神龙,君临天下的景象。
“什么,都成合灵期大能了?”
太虚之地中。
没有跟着去浩瀚圣地的天剑宗宗主李玄机一脸悔恨的看着大长老等人。
他可是听说了,逍遥神宫祖师爷一口鱼汤都让大长老突破成合灵期大能了。
谁曾想这些长老去了一趟浩瀚圣地,回来不仅没有受伤,反而都成为了合灵期的大能!
这让他如何甘心!
李玄机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他狠狠地灌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浇不灭心头那团妒火。
凭什么?
他可是天剑宗的宗主,太虚之地中修为最强的宗主,凭什么那些老家伙的修为都远超他这么多?
他明明才是宗门里最有天赋的,最有资格突破的人!
“我也要祖师爷赏饭吃!”
李玄机生气!
李玄机要说出来!
“你填什么乱?你知道祖师爷在哪里?祖师爷行踪莫测,你要去哪里找?还是老实呆着吧!”
“不行,那我就去逍遥神宫,我也去钓鱼!”
李玄机猛地将酒坛子摔在地上,碎片四溅,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朝着逍遥神宫的方向而去。
张天龙怀中的小狐狸在二人路走一半便醒了过来。
他将五菱液喂给了怀中的小狐狸,乖巧的喝完之后红火的皮毛似乎都更红了一般。
低头看着怀中毛茸茸的小狐狸,他轻轻抚摸着它柔顺的皮毛。
五菱液的效力非凡,小家伙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我们走吧,小家伙!”
张天龙温柔地说着,起身和林风继续赶着路。
他虽然是个大男人,但如此乖巧可爱的狐狸,他还是心中升起怜爱之心。
两人一狐悠闲万分,边玩边赶路,三日之后终于遇到了一座城池。
二人立刻走进城中,只是城中的一切都让他们奇怪万分。
只见这些人各个神色匆匆,面色慌张,每个人都像躲避瘟疫般,恨不得贴着墙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