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里有毒。”神圣巢大姐一语道出,神色紧绷,不像是开玩笑。
“我是神圣兽,本体的鼻子非常敏感,人类察觉不了的我可以,你信不信我?”
“哪有不信之理。”南亭表示道,“咱俩合作时日不少了,我相信你的为人。”
“接下来咱们就将计就计,如何?”
“我也正有此想法,看看是哪个王八蛋下黑手。”
嘴里说的是哪个王八蛋,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目前正在南北交战,敌人只有一个,用屁股想想也能知道。
再加上北寒圣主的卑鄙,什么都做出来的小人,除了他几乎没别人了。
“来,咱们喝酒。”南亭圣主故意抬高声音。
“我怕你喝不过我。”
“能不能一试便知。”
“干!”
“干了。”
大约两刻钟左右,帐篷内便没有了声音,安静下来。
此刻两女里倒歪斜躺在地上,要形象没形象,要端庄没端庄,哪有枭雄的样子。
一人悄悄走了进来,蹑手蹑脚,大气不敢喘一下,屏住呼吸,放轻所有动作。
继而来到南亭圣主的面前。
此人见状露出笑容,在腰间抽出一把锋利匕首,闪烁着冰冷寒芒。
随之动手,朝着南亭圣主的脖子而去。
只要拿下这颗人头,以后平步青云,扶摇直上,要什么有什么,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用之不竭。
北寒圣宫那边承诺了,将会满足一切要求。
以后的历史也会有着自己浓浓的一笔,成为改变战局的关键性人物。
就当匕首即将到达南亭圣主的喉咙时,后者突然睁开了眼睛。
一把抓住正在下落的手腕,纤手一拧,那人哎呦一声,未等有所反应南亭圣主一脚踢在对方小腹。
“噗通!”那人摔在五米开外。
刚想起身,外面人听到动静急忙走了进来,第一时间控制住了下手之人。
“好你个商假白,竟然敢对我下杀手,谁给你的胆子。”南亭圣主一个翻身站起来,一脚踩在矮桌子上,霸气侧漏。
“你……你没中毒?”
“本圣主岂能中了你的奸计,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应该知道南亭圣宫的刑罚,想少点苦头就老实交代。”
“如果觉得自己骨头硬,你可以试试。”
此人名叫商假白,一直在南亭圣宫当差,算下来已安分守己待了数百年,兢兢业业,是南亭圣主比较信任的一个人。
他的地位不高,但每天负责的工作可不简单,开关圣宫大殿的门,几乎每位将士都相信他。
尤其在当下,他负责南亭圣主帐篷的安全,每个人的进进出出全在此人掌握之中。
什么人能进,什么人不能进,每一次进去的人什么身份,干什么的,有必要的都盘查一遍。
然而,今天他竟然选择了背叛。
“圣主大人,我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请您给我一个痛快。”
“想要痛快哪有那么简单,全部交代出来,不然……”
“圣主大人,我已了无牵挂,父母去世,也无后代,与其被折磨致死,不如我自己来个痛快。”商假白蓦然运转修为,震开压制他的人,一道道灵气进入他的体内。
“雕虫小技,你在本圣主面前玩自爆?想瞎了心。”南亭圣主玉手张开,本来灵气聚集在商假白身上却调头朝着南亭圣主而去。
十大圣主的自爆南亭控制不了,他的自爆还不简单?想化解就化解。
随之南亭圣主隔空挥出一掌,正中商假白的小腹。
一下废了他的丹田,等于废了他的修为,想死都难了。
“商假白,你的血脉亲人的确都死了,但本圣主没记错的话,你还有一个师父吧?”
“师父似乎九族惧在。”南亭圣主的话已然很明白了,不配合我就拿你师父九族开刀,深受牵连。
“圣主大人,你想知道什么。”商假白低下头,放弃所有抵抗。
”谁给你的勇气对本圣主动手。”
“北寒圣宫。”
“本圣主自问对你不错,为何背叛。”
“因为他们给的太多了。”人人都逃不过一个利字,人人都为这一个字在努力和拼搏。
但圣域和圣域之间的决战,投靠他人等于背叛。
“然后呢?”南亭圣主继续问下去。
“他们让我找机会给你下毒,只要你死了,事情就成了。”
“毒是北寒圣宫给你的?”
“不错!”
“你在南亭圣域还有多少同伙?多少人背叛?”
这是关键。
商假白投靠北寒圣宫是铁板钉钉,早有猜测,不问也能知道大概。
潜在的同伙才是重中之重,拔除威胁和不稳定的因素则才是下一步的棋。
商假白犹犹豫豫,神色不定。
“既然不肯说,那就先尝尝南亭圣宫酷刑的滋味,保证让你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记忆犹新。”
“别,我说。”商假白及时认怂,他在南亭圣宫待了那么多年,自然知道酷刑有多恐怖和痛苦。
一个时辰下来就得脱层皮,掉层肉,一点不夸张。
“张玉海,王邓尧,齐如何……”商假白一连说出六七个人命,皆是南亭圣宫的老人,随便拎一个出来都待了数百年。
南亭圣主气的直打哆嗦,贝齿紧咬,大手一挥,“把这些人统统抓起来,一个不许跑掉。”
“是!”
“把商假白给我斩喽。”
“是!”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南亭圣主连说两句。
“行了别生气了,再把自己气坏了。”神圣巢大姐在一旁劝慰道。
“我对他们这么好,每月的俸禄拿着,一分不差,私下勾结敌方,不把他们九族杀个干干净净,我誓不为人。”南亭圣主恨铁不成钢,气的完完的。
“进攻,一个月之内我要打到北寒帝都,把北寒老儿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