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已经很不易了,千载难逢,要知道牵一发而动全身,伤的不是和气,而是人命和气运。”
“两大圣域打起来,只要伤筋动骨,另外两家就会虎视眈眈,伺机吞并。”
“这不是没有可能,而是极大这样去做。”
“你在等千载难逢的机会,一旦机会来了,另外两家也会上,轮不到你。”易季风分析的有条有理,挑不出瑕疵。
司马康再次沉默,易季风所说的何尝有毛病,这一点又何尝不知道。
他有办法吗?
有其余的好方针吗?
没有!
司马康只能这样,得过且过,过一天是一天。
但他报仇的心始终存在,犹如熊熊烈火,没有熄灭。
“司马兄,你现在有多少兵马。”
“与北寒圣宫相比,九牛一毛,不值一提。”司马康忧愁道。
提到他的伤心事,除了愁人还是愁人。
老部将被杀的没多少了,召集全部也无法与人家比肩。
重要职位换血,起兵造反也无法撼动。
司马康处于很尴尬的境地。
哭的心思都有。
“对了,你的那个钟是什么宝贝,好厉害,你体内的圣灵之气都被它抽空了,寥寥无几,不见一丝。”
“好生霸道。”
“这是我爹的本命法宝,在他身死之后,自主找上了我。”司马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依照当前我的实力,无法调动,我是强行使用,差点没玩完。”
“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
“司马兄,你胆子真大,可谓豪赌,拼着身死道消也动用了神钟。”
“切,被逼死路了,我已无退路。”司马康不屑道。
“不是还有我嘛,小爷肯定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发生了这一出,别说突破圣帝境,保住现在的境界已然不错。”
“想再上升一个台阶,面临的困难将会翻倍。”易季风惋惜道。
“谁知道你动不动,我心里没底,死在大事件上,我问心无愧,也值当了。”
“死在司马名手里,我不甘心。”司马康说出自己的想法。
“怎么个意思?不相信我?”易季风歪着脑袋。
“以防万一。”
“……”
“哥们白当了,感情白处了,居然怕我袖手旁观,行了,以后咱们还是保持点距离为好。”易季风阴阳怪气道。
“易兄,你不会生气了吧?”司马康试探道,眼睛咕噜噜瞅着。
“你说呢。”易季风反问道。
“错了行不行,我向来不会把自己的命赌在别人身上,是对自己的不负责。”司马康找借口。
“再则,我欠你那么多,就算易兄想分道扬镳,与我断清关系,也不可能了。”
“欠下的债要还,欠的人情也不能忘。”司马康义气道。
“请问拿什么还?”
“……”
“什么时候还?”
“……”
“用什么方式还?”暴击三连问。
“……”
司马康默默无语,一个字憋不出。
“老实的养伤吧,别给我拖后腿就行。”
“……”
随便认识个人居然是以前北寒圣主的儿子,易季风的气运也是没谁了。
不知该说运气好,还是说点子太背。
司马康可是个大麻烦,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被引爆,整个北寒圣宫的人都在抓他,北寒圣主一日不灭他都不安稳。
易季风与他建立了友谊,后果可想而知。
“你们去那边。”
“是!”
“冯将军,你带人抄后。”
“明白。”
“就由我带领一千精兵正面抓捕。”
司马康醒来的第二天,易季风就听到外面有轻微的动静,还有大批人马前来,以极快的速度布置,将这里重重包围。
围的密不透风,严严实实。
“不好,有情况。”易季风当即发觉,紧锁眉头。
司马康停下运功,睁开双眸,神色中带着落寞与悲凉。
“看来,上天都不给我机会,不允许让我等待时机报仇,不该来的又来了。”
“易兄,承蒙你多次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无以报答,此次你不必在蹚浑水,赶紧撤。”司马康语速很快。
“什么意思?”易季风笑了笑。
“逃命要紧。”
“逃也得带着你一起。”
“易兄,听我一句劝,咱们恐怕凶多吉少,没有希望了。”
“两个人一块死在这,莫不如你独自逃命,或许还有一丝生机。”
“现在我伤势还未复原,如同一个废人,只能给你添加麻烦,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累赘。”
“易兄,听兄弟一句劝,不要执着,你的恩情,我死了都记得,真有轮回,我给你当牛做马,报答恩情。”司马康真情流露,真情惬意。
“真不要脸。”易季风切了一声,“当牛做马?老子需要你一个大老爷们当牛马?”
“要是女人也就罢了,至少能骑,你能干啥?”
“易兄,当下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咋这样呢。”司马康哭丧着脸。
“谁给你开玩笑了,上来。”易季风双腿弯曲蹲下,“我带你杀出重围。”
“不上,让你走咋那么犟呢?听兄弟的吧。”
“傻比。”易季风直接封住他的穴道,动手扛起,放在肩上。
身形一闪,窜了出去,脚下气波形成一条长龙。
“等咱俩都死了,你就后悔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见过犟种,还没见过这么犟的犟种。”司马康逼逼叨叨,比唐僧还唐僧,纯纯碎嘴子。
“闭嘴!”易季风呵斥一声,“老子在救你,还那么多事,臭傻比。”
“哈哈哈!”司马康大笑起来,在生命即将终结之际还能笑的出来,可见心胸何等宽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