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司马康并不弱,从各方面来讲都不错。
只是和易季风放在一起,显得他各方面差点意思。
放在整个修炼者的世界,绝对能拿得出手。
两人交手,易季风抱着膀子在一旁观看。
作为身经百战的修炼者,谁最终会赢一清二楚,三招之内便能判断,逃不过易季风的火眼金睛。
两人交手,司马康必胜。
果然不出十招,女子便被一脚踢飞,身体重重撞在石壁上,大口吐着鲜血。
几次起身均已失败告终。
“一个女人家家不相夫教子,贤良淑德,却他么跑出来抢劫,不嫌弃丢人。”司徒康意气风发,使劲嘲讽。
“你是那个吗?你是那样式的吗?能抢明白么?”
“这点修为也好意思出来,你打得过谁啊,长得丑不是你的错,没有自知之明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个臭眼儿。”
“骂完了没有,赶紧撤了。”易季风听不下去了,口才比自己多呈不让。
两人这次出洞没有遭到阻拦,顺顺利利。
可当出去之后,便不是那么回事了,洞口周围站满了人,皆是北寒圣宫的所属。
他么的,不止里面有他们的人,外面也有。
两重布局。
防的就是有人出来,在外面布置一道,势必将进去的人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没进去的就算了,毕竟里面的东西得不到,一旦进去,谁知道身上有没有?谁知道拿没拿?
北寒圣宫做的真绝啊。
不给别人留一口饭吃,霸道无比,压根不讲理。
“各位,麻烦让开一条路,谢谢啦。”易季风抱拳客气道。
先礼后兵,永远没毛病。
“呵呵,宝物先交出来吧。”带头者头戴银冠,模样生的丑陋,坏都坏在一双眼睛上,芝麻绿豆大小。
一个人的相貌往往毁在一个器官,只要一个地方特别丑,便造就了丑陋了模样。
此人穿着打扮不同于其他圣宫的人,由此可见有着一定的地位。
“里面太凶残了,有人追杀,我们根本什么都未拿到。”易季风装苦道。
财不外露,装的差劲一点怎么了?
目前易季风没有与圣宫硬磕的实力,怂点就怂点,得罪了圣宫,将在整个北寒圣域寸步难行。
九圣域一共四个板块,得罪北寒圣宫等于得罪了四分之一的区域。
“果真如此吗?”带头者不信。
“必须的。”
“那你身上的储物戒指,储物腰带都丢出来。”
“哥们,你这样做有些过分了吧?储物戒是我们的东西,让我们丢出去什么意思?硬抢了?”
“北寒圣宫如此厚颜无耻了吗?活不起了?还是说穷的掉渣,连我们这些散修的东西也要。”
“你们对得起黎民百姓吗?对得起我们北寒圣域人士?”
“如此行为简直伤了我们的心。”易季风义愤填膺,痛心疾首,搞得像真的一样。
“闭嘴,就问你们交不交。”
“不交!”两人异口同声。
“咦?”带头者闻言,转动脑袋看向司马康,“居然是你,你也到这来了?司马康,你这个叛逆之徒。”
“谁是叛逆,谁自己心里清楚。”司马康恨恨道。
“呵呵,叛逆永远上不了台面,今天你不用走了,也走不掉。”带头者放下豪言。
“能不能走不是你说了算,司马名,敢不敢单挑一把。”
咦?两个人的姓氏一样?都是复姓司马?
两人是一家的?还是巧合?
司马一姓属于北寒圣主的姓氏,其中又有没有关联?
“单挑?你也配!”带头者切了一眼,神色傲慢,狂妄自大,“不瞅瞅你什么样子,弑父小人,谋朝篡位,遭世人唾弃。”
“放屁!”司马康眼眸通红,表情狰狞,“把所有的锅让我一个人来背,是谁杀了我父亲,是谁在篡位。”
“你们一家子是喂不熟的白眼狼,王八蛋!”
“我父亲当年对你们有多好,有多照顾你们,最后换来的是什么。”
“狼心狗肺,狼子野心,你们的心都是黑的。”司马康叫骂道,眼睛红成一片。
又是谋朝篡位,又是狼子野心,加上姓氏的敏感,易季风有了点头绪,似乎猜到了大概。
北寒圣主不是以前的北寒圣主,在几百年前有过易主,据说是弟弟继承了位置。
其中缘由不太清楚,易季风了解甚少。
他来到九重圣域该多久,哪知道这么久远的事情,就是史书上也是一笔带过,最真实的事件,具体发生过什么都属于机密,知道的人很少很少。
就算当初有一批人清楚内幕,只要位置来的不干净,估计也得被杀光。
这对现统治者不利,容易动摇人心。
“司马康,说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难道所有人讲的都是假的?”司马名质问道,“没一句是真的?”
“司马名,你脑子不好使是吧?现在二叔当道,谁不顺着他的意思?”
“敢放一个屁,多说一个字吗?”
“今天你不让我走,我也与你誓不罢休,就问你敢不敢跟我单打独斗。”司马康再次邀战。
“敢,为什么不敢!”司马名应下道,“你这种恶毒小人,活在世上多余,就让弟弟亲自结果了你。”
“圣子万万不可,您是尊贵之躯,岂能与反贼交手,万一有个闪失,吾等无法交代。”旁边之人劝阻道。
“什么意思,看不起我?认为我必败无疑?”司马名阴翳道。
“属下不敢,司马康比您大了整整五百岁,按照修炼岁月,他占了便宜。”
“就让属下为您了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