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季风果断摇摇头,“能看到有啥用,能见不能认才是最痛苦的。”
“这份痛苦我不要。”
“至于待遇加倍,我不需要,我的圣石够花了,再多也只是个数字。”
“我不喜欢被关在牢笼的感觉,哪怕锦衣玉食,地位高崇也不喜欢。”
“我爱自由,爱潇洒,束缚很难受。”易季风全是肺腑之言。
“那你怎么给东临圣宫效力?我南亭圣宫低人一等?还是不够格?”南亭纳闷道。
“有时候是迫不得已,我有我的理由,再则现在我不是出来了?”易季风伸开双臂,拥抱自由。
“易季风,我尊重你的选择,不愿就不愿,本圣主也不强迫,不过以后想来圣宫随时可以。”南亭圣主在腰间取出一块牌子丢了过去。
“呐,有了这块紫玉牌你能进出自如,不用我的同意。”
“谢谢了。”易季风收了起来。
说实话这种喝法,谁能扛得住。
库库灌啊,大水牛也迷糊。
易季风眼睛都有点花了,出现了重影。
“不用谢,你是本圣主的第一个男人,嗝,误打误撞还有了孩子。”
“我不知道该谢谢你,还是该恨你。”
“肯定是谢谢啊。”两人肆无忌惮的聊天,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解放天性。
反正屋内就两个人,外人听不到。
就算听到也无所谓,脑袋蒙蒙的,无暇顾及。
“你那天一定是中毒了吧?没有我,你怎么解决?”
“等不到宣泄口,你的毒肯定解不了,闹不好会死人的。”
“南亭,你知不知道那天你有多疯狂,我的腰都快闪了。”
“床都弄塌了。”易季风吐槽道。
“这也就是我,换做其他人试试,早就被你折腾废了。”
“还有,借助那次机会你有了身孕,有了传承人,有了血脉传承,一举两得。”
“我呢,啥也没捞到。”
“不不不,你不是得到本圣主的身子了?”南亭圣主豪爽直言。
“拉倒吧,那天反正我没舒服,也没感受到女子该有的温柔,就那速度,那股子疯劲,谁能爽啊。”易季风回怼道。
“咋滴?你还想跟本圣主睡一觉?我还得补偿回来呗。”
瞧瞧两人说的话,不堪入耳,呜呜呜的开车了。
若是第二天回想起来,会不会害臊?会不会不好意思?
易季风不清楚,南亭肯定会羞愧难当,脸蛋跟猴屁股一样。
平时的端庄大气,霸气无双,消失不见,满口污言秽语。
要知道她的身份不是一般人,可是四大圣域之一的圣主。
拥有无数子民,广袤的土地,类似的话语该从她嘴里说出来吗?
“嘿嘿,睡觉就免了,暂时咱也配不上。”易季风有自知之明。
“易季风,本圣主谢谢你。”
“自从掌管南亭圣域以来,我还是第一次喝醉,这一刻好开心呐。”
“终于不用再想事情了。”
“来,我们继续。”易季风拎着酒坛子走到跟前,直接勾肩搭背,把胳膊放在了一对香肩上。
“干了。”
两人对准坛子就是喝。
最后全部躺在了地上,甚至还搂在了一起。
“易……易季风,我身上有点热。”
“我也热。”
“你在干啥?”
“脱衣服睡觉啊。”
“本圣主也脱。”
两人抱在了一起,迷迷糊糊不知道因为啥亲到了一起,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两人吻上了。
不管是酒后乱性,还是巧合。
两人缠缠绵绵翩翩飞,一切的动作都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进行。
上一次易季风没感觉到得劲,这次估计也够呛了,就这状态知道个屁,全部是本能在发力,刻在基因里的东西在驱使。
南亭圣主配合,热情似火,两人融合到一起。
第二天,易季风第一个醒来,当看到乱七八糟,超出想象的场景,他当时就懵比了。
发生了什么?
嘶,脑袋有点疼。
昨夜的事情似乎有些印象了,可在不知不觉中把南亭圣主给睡了确实没想到。
喝醉之后那么大胆吗?要不要快些走?
等南亭圣主醒了,自己会不会有大麻烦。
这特么不对劲。
易季风立即穿好衣服,大步走了出去,利用昨天南亭圣主给的紫金令牌出入圣宫。
不走等着挨弄啊,自己也够争气的,喝点酒咋能干出这种事。
差不多半个时辰之后,南亭圣主也醒了,当发觉自己光溜溜以及到处的凌乱,脑袋有些短路。
旋即怒火中烧,贝齿紧咬,“这个该死的混蛋,竟然占本圣主的便宜。”
“好大的胆子!”
“我说为什么易季风什么都不要,只为喝顿酒,原来在这等着呢。”
“其心不轨,理该当诛!”
片刻,空中一道身影向外掠去,身后烟云化作一条长龙。
两人之间的关系刚有起色,这下又糟糕了,一下跌落谷底。
易季风大概走出了上千里,在出了帝都之后,他的速度就放慢下来。
脱离了牢笼总感觉安全了,外面的世界天大地大,唯有帝都最压抑。
走出了最压抑的地方,易季风身心得到了释放,倍感轻松。
一人行走在荒郊野外,漫无人烟的地方,拥抱自然,感受着微风带来的惬意。
“易季风,你哪里走。”南亭圣主匆匆赶来,悬停在空中,气息凌然,高傲的像个绝世霸主。
额,她本来就是霸主。
“咦?南亭?”易季风心知不妙,却没有表现出来,淡然如水,不动声色。
“南亭也是你叫的?”南亭圣主冷漠道。
“喂,你别翻脸不认人,昨晚咱们好好的,南亭名字你不是默许了么。”易季风一口咬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