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季风居住的地方规格不低,在整个圣宫当值的绝对排的上号。
不是很大,但绝对耍的开。
有单独的庭院,一座阁楼,风景美丽。
“姑娘,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易季风观看着自己的住处,一边嘴巴不闲着。
“公子请讲。”
“我有没有人侍候。”
直白一点就是说有没有人端茶倒水,派几个丫鬟之类。
“圣主没有讲,奴婢也不敢胡乱安排。”
“没事,我和你家圣主比较熟,给我弄点丫鬟之类的。”易季风争取福利没毛病,人之常情,自己一个人吃一个人喝,没点人味空唠唠的多无聊。
最起码身边有个端茶到水,捏肩捶背的。
“等会我去询问一下。”阿月无法承诺,她本身就是一个丫鬟,没经过圣主的同意,怎敢做主。
“行,你去吧。”
“嗯!”
易季风在住处闲逛,心里好有个规划,熟悉熟悉。
比如在往后哪里睡觉,哪个地方吃饭,无聊的时候在哪里打发打发时间。
不多久,阿月回来了,办事效率挺高,说办就给办了,只不过性别不对。
易季风要的是丫鬟,女人,阿月带回来几个精壮侍卫怎么回事?
“姑娘,你是不是搞错了?他们能侍候人?一个个大老粗,抠脚大汉,是我侍候他们,还是他们侍候我。”易季风质问道。
“易公子,这是圣主的意思,我只是奉命办事。”
“……”
南亭圣主这么抠搜的吗?打算关自己一辈子,就让这些人陪着自己?咋想的?
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让驴给踢了?
还是说有个人的小心眼,不让易季风接近女人?
吃醋倒是不至于,但绝对有小心思,在南亭圣主的眼里,易季风是得到自己的男人,再让别的女人沾染算怎么回事?其他人也配?
换句直白的话说,本帝的男人就是不要,其他人也没资格动一下,也不许易季风动其余女人。
就是这么简单。
“行了,爱咋咋地吧。”易季风懒得计较掰扯,干脆躺在屋里休息。
同时也在想之后的打算。
在南亭圣宫待上一段时间,接下来该去北寒圣域了吧?
都去转一转对自己有好处。
易季风要的是风凌天下,一较长短,走向圣域巅峰。
连四大圣域都未去过,妄想站在圣域之巅?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
到了晚上,易季风懒散出门,走出自己的庭院。
刚到门口便被侍卫拦住,“易公子,你不能出去。”
“咋滴?怎么个意思?”
“阿月姑娘说,没有得到命令不许踏出半步。”
“放屁!”易季风破口大骂,“小爷来此不是做犯人的,连走动都不允许了?阿月是哪个秧歌队的?她能代表圣主的意思?”
“告诉你们,我和你们圣主关系匪浅,只要我一句话便让你们人头落地。”
“我说的,看能不能做到。”
侍卫拿捏不准,之前不认识易季风,不清楚底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真如他所说的那样,自己等人焉有命在。
“起开!”易季风硬闯过去。
侍卫望着易季风的背影,几人凑在一起商量对策。
“咋办?哥几个?”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在后面跟着他。”
“这位爷脾气不小,蛮横无理,他是不是真和我们圣主有不俗的关系?”
“我哪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最近这些时日圣主的脾气不好,容易发怒,和北寒圣域说打就打了,直接开战,到现在我还懵比着呢,不知道因为点啥。”
“外界都在猜测,谁又能揣摩圣主的心思。”
“算了,我们老实在这待着吧,圣宫到处都有人手,每一处都有站岗,易公子做不出什么来,也走不掉。”
此话倒是真的,圣宫的防御绝对是九重圣域最高的,没有之一。
任何人进不来,出不去。
进来要有令牌,出去要有手谕。
闯一个试试?不把屎打出来都是吃干饭的,一群废物。
仅仅圣帝护卫队那些人,就有上千的圣帝境。
易季风兜兜转转,各处参观,当然也有许多地方不许靠近,易季风刚上前就被呵斥一边。
继而易季风来到了后花园,坐在凉亭栏杆上,望着偌大的湖水。
对!就是湖!
直接在圣宫内挖出一个湖出来,相当大了,荷花四开,水面波光粼粼,不时的有鱼儿摆动出水面,弄出一点动静。
“噔!”一道琴声传来,易季风有些诧异,谁敢在此处乱弹琴?不要命了?
琴声美妙,悦耳动听,从轻缓到凝重,从凝重到紧张,从紧张到肃杀,循序渐进,逐步递进。
别有一番风味。
提现出了琴声主人在琴艺上面的造诣。
易季风慢慢走过去,当看到模糊,似乎一切都合理了。
“啪啪啪!”易季风情不自禁鼓起掌来。
“你怎么在这?”
此人不是南亭圣主还能是谁?
谁敢在圣宫制造出声响,除了她之外没别人了。
圣宫虽大,但只是圣主的家。
“闲来无事,出来逛逛。”易季风走上前。
“我不是吩咐不让你出庭院吗?”
“圣主大人,你真想把我憋死啊,给安排个几名大汉也就算了,还要把腿脚捆上?”
“没有这么干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咱们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
“要不你就让我走,从此以后不踏入南亭圣域一步,也不提你一个字。”易季风讲理道。
“我不相信你。”
“你堂堂圣主怕啥,我若是有什么不利于你的行为或者传播谣言,你杀了我就是。”
“不该说的已经说了,杀了你有用吗?”南亭圣主站起身,身躯玲珑,凸凹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