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季风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叫柳姑娘不对吗?
那叫什么?
烟儿?如烟?
会不会进展太快了。
柳如烟进门就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两句话就开始干,易季风属实张不开口啊。
算了,等自己好起来再说吧。
当前起都不起不来。
“圣主到!”
正主来了。
他也必来。
不这样怎么彰显对易季风的重视?
易季风象征性的起身,走走过程。
还得不顾身体的疼痛强行迎接啊,不现实。
做做样子就得了。
“易大丹师,莫要动弹。”东临正主大步走上前,将其按住。
“你的伤还未好,不能有任何闪失。”
“多谢圣主关心。”
“哪里的话,你为圣宫效力,圣宫也定拿你当做掌上明珠。”
掌上明珠这个词不分男女。
“易大丹师,你感觉如何了?需要什么尽管直说,本圣主一定照办。”
看看这待遇,羡慕多少人。
“我很好,养上十天八天的便能恢复如初。”
“至于需要的,无非那几种缺失的药材。”易季风也在潜移默化的提醒。
“放心吧,其中一味药材已经有了消息,不出十日便可到达帝都。”
“到时我会派人给你送过来。”
“其他的,我会命人继续寻找,相信用不了多久,便会有下落。”东临圣主对易季风的事很是上心。
“多谢圣主。”
“易大丹师,你知道凶手何人么?”
“知道。”易季风不打算替谁隐瞒,对付自己就要付出代价,做好付出生命的代价。
自己不死,死的就是别人。
“说出来。”
“马清明。”易季风实事求是。
“他今早去自首了。”东临圣主说道。
“什么?自首了?”易季风大为吃惊。
“是!”
转念一想,又有些释然。
应该怕连累到马家,故意这样做的吧。
“圣主,马家为圣宫效力数百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打算怎样处置。”易季风此言无非在试探。
想听一听怎么说。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功是功,过是过,不能功过相抵,混为一谈。”
东临圣主正义道,“错了就是错了,错了就要接受审判。”
“马清明的罪过不小,不可能有活命的可能。”
易季风听明白了。
“这样的处理结果,易大丹师可否满意?”
“圣主大人,我不懂律法,专业的事还得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我不敢多言。”
“你小子。”东临圣主呵呵一笑,“如果我放了他,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圣主,杀人者如果能活命,天下哪有道理可讲,相信不少人效仿,世道恐怕会变得混乱。”易季风直言不讳。
“是啊,所以本圣主说他没活命的机会,更何况马清明是对你下杀手,罪加一等,罪该万死。”
“马清明还算聪明,伸着脑袋被砍,晚上一天,本圣主就会拿整个马家开刀。”
“即便如此,马家在圣宫以及各大城池的仙官也会调离原先的岗位。”
“马老匹夫也不例外。”
动了易季风,就等于动了圣宫的底线。
不整你才怪。
调离重要的岗位,马家的权利就会大幅度下降。
不比当初。
“圣主英明。”
“易大丹师,你真的不需要什么了吗?”
“圣主大人,你别叫我易大丹师,听起来别扭,叫我易季风吧。”
“好啊,易季风。”东临圣主不带犹豫一下。
易季风说啥基本就是啥。
此时,一位护卫走了进来,在东临圣主的耳边小声叨叨。
“明白了,去吧。”东林圣主摆摆手。
护卫退了出去。
“易季风,本来想多陪陪你的,推掉了不少公务,可处在这个位置身不由己,又有紧急情况要处理。”
东临圣域那么大,有多少大大小小的事情,可想而知。
“圣主大人去忙就好,我已无碍,不用担心。”
“这个月的丹药,我会如数交付。”易季风给了对方一个定心丸。
“当真?”
“嗯!”
“额。”东林圣主迟疑一会,“不要紧,什么丹药不丹药的,无所谓。”
“还是以你的身体为主,其他不重要。”
“这个月推迟,或者不交都没问题。”
虚伪了不。
明明想让易季风交丹,嘴上又这么说。
“我会尽力而为,应该问题不大。”
“好,那就辛苦你了,我先去忙。”
“等你康复,本圣主邀请你来圣宫做客,到时咱俩喝上两杯。”东临圣主开怀大笑。
“一定赴约。”
“一言而定。”
东临圣主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坐了也就一盏茶的功夫,便有重要事情去做。
日理万机,焦头烂额。
易季风一天天在恢复,越来越好。
差不多到第三天,马清明接受了审判,判处死刑。
当天行刑,没有拖延。
反正必死,没有反转的余地,早杀早交代。
给易季风的交代。
到了第七天,易季风可以下床走动。
两女一人扶着一侧,小心翼翼。
“我没那么脆弱,你们松开就好。”易季风苦笑道。
虽然没有百分之百的康复,但正常的行走还是没问题的。
“公子,人家怕你摔倒。”
“没事。”易季风撇开两女。
再怎么说也是个老爷们,堂堂七尺男儿,让两个女人扶着算怎么回事。
又不是真不行。
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愿意让女人扶着进门,那是虚到极致的表现。
“夫君,该把如烟姐姐摆平了吧。”林敏儿看着易季风活动筋骨,的确无大碍,便旧事重提。
“我怕见了面又吵架。”易季风说出心中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