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追了过去。
这一举动也引起了易季风的好奇。
“柳姑娘一声不吭,除了哭还是哭。”
“我问了很多遍,都没有得到答复。”林敏儿实事求是。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是不是没考虑好啊。”
“谁知道啊,等吧。”林敏儿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过两天我再问问。”
“总得有个结果不是。”
“她说不让负责,咱就不负责,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说要夫君娶她,在就娶了。”
“说的是。”青青赞同道。
“夫君……你呀。”林敏儿不忍心责怪,有很多话憋在嗓子眼,就是没有说出口。
能说啥?
女人把分内的事做好就行了。
把屁股擦干净就很好了。
烂摊子啊。
以后绝对不能再跟外人在一起喝酒了。
这是最后一次。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柳如烟不是毒蛇,就事论事,反正不行。
一迷糊,啥事都干的出来。
自己和青青倒是没啥,反正是易季风的女人了,怎样折腾都随着他。
反正没什么,这辈子都是他的人。
别人不行啊。
大姑娘的身上,说占有就占有了,怎么整?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三天。
易季风有时也会去大门外看看,谁知道是散散心,还是特意去瞅柳如烟。
只见柳如烟心态平和,该扫地的扫地,该浇花的浇花,该修剪的修剪……
有时候,她会蹲在一个地方愣愣出神,痴痴发呆。
这天,元帅府派人过来求见林敏儿。
说什么老爷想你了,没事的时候过去看看。
顺便给了一封信。
信的内容猜都猜的到。
无非是催着向林家提亲。
回家看看什么意思?不就是让林敏儿领着易季风回家嘛。
信的内容也证实了这一点。
让女儿有点脑子,去脑开点窍,在天河庄园这么多天干什么了?
重要的事给忘了?
女儿家家的住在人家家里那么心安理得吗?
那么舒适吗?
不需要来提亲?有个名分啥的,不是住的更加理所当然?
成亲再住就算了,怕别人趁虚而入,防小人。
已经给出很大的让步好不好?
速速定亲。
信中基本说的就是这个。
除此之外,啥事没提。
该说不说,林大元帅挺着急的。
让女儿直接住过来是他的主意,他的擅自主张,现在又嫌弃没有名分。
想一步步把易季风弄到手是不是?
想把易季风成为你女婿彻底实锤对不对?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林敏儿很随便的把信交给易季风。
一切决定交给夫君处理。
他说定那就定,他说推迟就推迟。
反正自个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除了易季风谁都不要,谁都不行。
都有这个想法了,无所畏惧。
哪怕易季风有一天不要自己了,也不会改嫁他人。
一纸婚书,真的能生生世世绑定两个人吗?
不!
那只是个形式!
仅此而已!
一点作用起不了,该吵架的还得吵架,该过不好的还是过不好,该分开的还得分开。
林敏儿不在乎世俗的形式。
只是当父母的,当长辈的十分在意。
没有这些俗套的东西,还真不行。
怎么都别扭。
就是出门一趟,有人瞥了一眼,都觉得是在讨论自己,看不起自身。
心思敏感。
易季风大致看了一眼,微微一笑。
“明天咱们去一趟吧,也该认认门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元帅府的大门朝哪开。”
“真的?”林敏儿欣喜,微微一笑,如海棠花一般,清纯漂亮。
“废话不是,睡了你还能一脚蹬开啊,你夫君是那种小人么。”
“对我不是,对别人可就不一定喽。”林敏儿意有所指,一杆子支八里地。
“敏儿姐姐说的是柳如烟吧。”青青补充道。
显眼包,用得着你提醒?
用得着你说?
真是的。
“夫君,你别根木头一样,去找找人家啊。”
“相互谈一谈,把心里话说开。”
“这样拖着不叫个事啊。”
“总得解决。”
“夫君你是个男人,啥是都应该你主动,别不好意思,咱满足她的需求。”
“冷静有两三天了,该给个结果了。”林敏儿催促道。
“等办完你的事再说。”易季风不慌不忙。
男人越拖,女人心里越慌。
七上八下,不是滋味。
“行,青青帮忙记在本本上,时时刻刻提醒夫君,别忘了。”林敏儿把这事排在靠前,十分重要。
真是个贤内助啊。
操心的命。
操不完的心。
不阻止也就算了,还那么用心。
易季风也是积了八辈子的德。
说到底还是实力够硬。
没有本事,一个婆娘都不一定养的起。
没有能耐,林敏儿能对他言听计从?不鄙视就不错了。
女人大多都是慕强的,别不承认。
绝对占据多数。
甚至比想象中的还要多。
贫穷夫妻百事哀,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
争吵,干仗,一般都会出现在普通家庭,或者贫穷的家庭当中。
有钱人的老婆,都会顺着丈夫,心眼贼多,不多也会变得让自己多起来。
生怕一脚被踢开,失去美好的生活,富裕的质量。
由骄傲的白天鹅,混入到鸭子行列,低了一等。
第二天,易季风便带着林敏儿上街。
把该买的都买了,不该买的也买一点。
男人喜欢酒,女人喜欢衣服,首饰,再备上足够的极品圣石。
弄就弄个差不多,让林家有面子。
侍卫易季风没带,自己去提亲,办正事,带着他们干啥。
再说这里是帝都,足够安全。
距离元帅府也不是特别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