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修炼之人都有一定的眼力劲。
马洪涛不如易季风,任谁都看的见。
“谁踏马说易大丹师的修为平平?不怎么样?站出来,老子不把他打出绿粑粑,算他三天没吃青菜。”
骂人别具一格,很有特色。
“造谣,简直造谣!”
“易大丹师的实力最起码都是圣王境。”
“说少了兄弟,你太保守了,依我看呐,应该在圣皇境。”
“对!”
“你们听说了没有?马洪涛为了打赢这场比武,让家族的供奉强行为他提升,不惜自损根基。”
“这个鳖孙如此做法?”
“那当然,无所不用其极了。”
“好不要脸,至于吗?”
“啥叫至于不至于,马洪涛白费心机,他的算盘落空了。”
“即使走的捷径路,也打不过易大丹师。”
“易大丹师威武。”
“易大丹师有目共睹。”
这都什么口号啊。
不咋样。
马洪涛越打越快,越打越急切。
心境不稳,心态放不好,总是破绽百出。
“嗖!”长剑刺去,直奔易季风的面门。
“叮!”易季风双指死死夹住,表情轻松。
马洪涛憋的脸红脖子粗,还想更近一步。
运转全身功力,调动所有圣灵之气。
依旧不得寸进。
“这点实力想跟我打?”易季风嘲笑道。
“还是多练两年吧。”
“叮!”易季风折断长剑,随手一甩。
剑尖朝着马洪涛的心脏而去。
马洪涛大惊,急忙转身。
“嗤!”
躲过了致命的位置,却还是没躲过被穿通透的命运。
剑尖在胸膛穿过,一抹鲜血在夕阳的照射下,妖异非常。
马洪涛落在地上,半跪姿态。
口中缓缓流出血迹。
“你输了。”易季风站在他跟前。
“我没输,我还能再打。”马洪涛擦了擦嘴唇,重新站了起来。
输给谁都可以,唯独不可能输给易季风。
他不甘心。
怎么都不甘。
“好啊,继续。”易季风勾了勾手指。
没必要了。
差距已经拉开,怎么都不可能翻盘。
输了就是输了。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承认别人优秀很难吗?
承认不如人家很丢脸吗?
固执的人往往挨揍最多。
马洪涛被打惨了,易季风一脚又一脚,一拳又一拳。
马洪涛翻来覆去的摔跟头,一次次趴在地上。
这样更丢人不是?
被打的像死狗一样。
不如认输算了。
给易季风磕头不丢人。
以前或许丢大发了,易季风是籍籍无名的小人物,谁也不认识。
而你马洪涛是帝都马家的少爷,给他磕头马家都脸上无光,大门关上三天,不许任何人外出。
给今时今日的易季风磕头那么难以接受吗?
要知道圣宫都想方设法的留住他,说的直白点就是巴结。
给他送礼的官员络绎不绝,从早上一直到晚上,从不间断。
马洪涛如果不是有马家的身份,他算什么?
就是茫茫人海中普普通通的一员。
没什么稀奇。
在一次次的被打中,马洪涛终于起不来了。
就趴在易季风的脚下,像极了一只哈巴狗,喘着粗重的气息。
“认赌服输,马洪涛你别失为一个大丈夫。”易季风警告道。
“我,哇……”马洪涛鲜血如注,喷的衣服上到处都是。
“来吧,跪下,向我磕头。”易季风心平气和,“我也是为了你好,证明你马洪涛玩的起。”
“三个头而已,不足为虑,还不是小意思。”
“又没什么了不起。”
“你说我说的对吧。”
“你不履行承诺,大家伙谁能看得起你?”
“甚是都瞧不起马家,怎么教的子孙后代?没素质,没教养,没武德。”
“不像一个男人。”易季风碎嘴子,言语刺激。
马洪涛暗暗抓了一把泥土在手中,双眼通红,像是情的兔子。
“易季风,给我去死。”
马洪涛将手中的土沙撒了出去,双脚一蹬,殊死一搏。
宁愿死,也不愿向易季风下跪磕头。
这对他来说是最大的侮辱。
接受不了的侮辱。
马洪涛拿着断剑,直奔易季风的喉咙。
“哼!找死!”易季风冷哼一声。
只见一道惊天光芒乍现,比日月还要闪耀,那种亮度眼前一片黑暗,暂时失去光明。
“嗤!”一道热血崩飞,马洪涛彻彻底底的趴在了地上。
血溅五步,必有人命。
易季风杀了他。
不识好歹,留着作甚。
给了他好几次机会,只要认个错磕个头,这事就算过去了,既往不咎,所有清零。
可马洪涛不愿,最后还妄想杀易季风。
不杀之留着干嘛?
马家的人又咋了?
他家不是人啊,杀了能咋滴?
他们家多个脑袋?
靠!
易季风敢指着马家家主的鼻子说一句:你个吊毛,狗嘚嘚不是。
马家敢动一下吗?
他敢放一个屁吗?
不要把他们想的太牛批,多复杂。
就算生气,也只能背后搞点小动作。
绝不会在当面对易季风动一根手指,说一句不敬。
甚至还得笑脸称是。
易季风当下的力度,空前绝后,任何家族都得避其锋芒。
谁都得恭恭敬敬喊一声易大丹师。
马洪涛趴在地上,瞪大眼睛,嘴巴一张一合,仿佛在说什么,又或许喉咙割断,无法呼吸,下意识的张嘴。
嘴巴张张合合,一个字说不清。
不到片刻,没了动静。
凉了!
“易大丹师干的漂亮,您已经仁至义尽了,是马洪涛不识抬举。”
“对,比武输了就是输了,赢了就是赢了,还没见过死不承认的,这是什么东西!”
“马家的脸面都被他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