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丹师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怕了吧?”
“不太可能啊,马洪涛是挺厉害,在帝都年轻一辈中有不错的名号,可比起易大丹师来不在一个档次,差距很大。”
“别他妈只知道舔,为什么不来?本来我挺看好易季风的,结果耍我们玩,老子就不支持他,他就是害怕了。”
这就是激进分子。
由粉转黑。
“有没有想过易大丹师不想给马洪涛太大的画面,赢了不光彩,输了挺丢人。”
“更有一种可能,易大丹师根本没把马洪涛放在眼里,眼睛瞅都不瞅一下。”
“凭什么来应邀比武?他也配!”
“易大丹师多忙啊,听说每个月要给圣宫完成多少丹药的炼制,哪有功夫搭理马洪涛。”
“无聊的比武,在易大丹师眼里他就是个小孩,完全没必要。”
“别扯那么多了,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易季风不会来了。”
“不来的几率大。”
大多数一直认为。
“别把别人吹嘘的太高,易季风真实的修为不强,早有人传出来了。”
“说到底易季风就是怕输,丢了面子。”
“输不输咋滴,人家的职业是炼丹,九重圣域第一炼丹师,仅仅这一个名号,马洪涛到死都赶不上。”
“找那么多借口干嘛,不来就是垃圾。”
马洪涛听着乱哄哄的声音,心焦的不行。
左等一个不来,右等一个还没到。
借助打击易季风的机会,岂不错失了。
真等到一年以后,让易季风站稳脚跟,自己还否能碰过他?
看样子众人还是捧着易季风唠嗑的多。
纵然失约,依然有不少人还替他说话。
让易季风一落千丈,跪下磕头,马洪涛就能站起来吗?
无论能不能,马洪涛认为可以。
反正有一年之约,早早提前何乐而不为。
迟早都会斗,不如趁着自身有优势的时候斗。
“大家安静一下。”马洪涛站在一个较高的地方,往下压了压胳膊,示意大家不要说话了。
“三天前,我给易季风送过去一封约战书,亲自派人送到府上,相信易季风已经看到了。”
“我并非冒昧,无缘无故找人比武,找存在感,而是我们在之前便有比武一说。”
“之前也早就认识。”
一年的比武之约只字不提,距离当下为止,绝对没超过三个月。
甚至更少。
“我从早上等到了晚上,相信大家伙儿都看到了,将近一天,也没看到易季风的影子。”
“由此看来,易季风知晓自己几斤几两,多少能耐。”
“怕战胜不了我,让其颜面扫地,所以选择不来参加。”
“其实我可以理解易季风的做法,毕竟他风头正盛,深得圣宫的器重,现在的脸面和以往的脸面不一样了,输了会让万万人嗤笑。”
“易季风不来,我不可能一直等下去,不现实。”
“总不能让我傻傻等他一个月,一年吧。”
“就算一年,人家也不见得回来。”
“按照比武的规矩,不来者算输。”马洪涛一番激烈的发言,只为了最后一句。
你不来,我踏马也定你输。
总之来不来,我都赢定了。
没让大家亲眼目睹,胜的不光荣,不光彩,也得落得一个赢的名头。
不能白白等一天是不?
得达到自身的目的对不?
就是要硬压易季风一头。
让自己高高站起,成为大热人物。
“现在我宣布,易季风……”
“等等!”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只见一个身影快速的由远及近,从一个黑点到一个活生生的人。
“易季风!”
“易大丹师总于来了。”
“幸亏老子有耐心,没着急走,不像二蛋那个傻货,心一急躁就走了,注定看不到精彩绝伦的比武喽。”
“这下有好戏看了。”
“我也准备再等半个时辰回家呢,不抱有希望了,没想到易大丹师来了。”
“哈哈哈!”
马洪涛脸庞肌肉抖动,恨意满满。
“易季风,你敢露面了?稀奇啊。”
“没办法,我公务缠身,忙得很。”易季风懒洋洋道,“不像某些人闲着屁事没有,除了惹麻烦还是惹麻烦。”
“本人为圣宫炼制了三炉九级圣丹才过来,一天天累死了,还要搭理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实在累心。”
“瞧瞧易大丹师多么有责任心,兢兢业业,诚诚恳恳,人家每天都在为圣宫谋福,为东临圣域着想。”
“不对比不知道,一对比马洪涛啥也不是,为了该死的胜负欲,斤斤计较。”
“比气度,易大丹师甩他好几条街。”
“就凭这一点,马洪涛输的一败涂地。”
“是啊,易大丹师的人品,勤劳,不是马洪涛这个富家子弟能够比拟的。”
“人家忙的要死,晕头转向,他还为了个人利益硬要拉着人家打,感觉没长大呢?还是个小孩子。”
“马家怎么有这样的子孙,该让圣宫好好制裁一下他们马家,没出息,没正事。”
易季风简简单单一句话,便让马洪涛成为众矢之的,口诛笔伐,把所有的唾骂都集中他身上。
这就是所谓的语言魅力。
马洪涛听着极为刺耳,脸色变了又变。
这是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易季风,不用装的那么伟大。”
“我没说自己伟大,我讲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圣宫给的任务我必须好好完成,把个人事情往后放,哪怕再重要,关乎自身安危,也得把丹药炼制出来。”
易季风又给自己加戏。
将自己再次拉升一个比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