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宫方面派人过来,问了问情况。
主要是关心。
询问易季风要不要圣宫阻止,让马洪涛主动撤掉比武,出面道歉。
马家不按照圣宫的意思走,那就是违背命令,自然有处理的方式。
易季风如今是东临圣宫的大红人,宝贝疙瘩,谁敢碰一下,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其苦不堪言,鼻涕一把泪一把。
后悔不已。
易季风拒绝了好意。
马洪涛想玩,那就玩玩呗。
闲着也是闲着,无聊也是无聊。
打打脸还是挺爽的。
之后又有很多信笺送过来,这一天来的,一个村的厕所纸不用买了,一个月用不完。
不是夸张,而是十分真实。
全部都是官员送过来的。
言语之间不乏巴结,不乏讨好。
不是在酒楼设下了酒宴,就是在家里摆好了宴席,请易大丹师赏个脸过去吃个饭。
易季风哪有空应付这些人,并且他最烦的就是官/场这一套。
虚伪,假性,嘴脸,还有一套吃人不吐骨头的黑暗。
易季风到后面懒得拆,全部让人处理了。
一旦有了名声,登上高位,想攀关系的数不胜数,多如牛毛。
易季风视而不见,不怕爽约这些人搞小动作。
自身硬才是真的硬。
只要圣宫需要自己,他们这些人永远碰不了自己一下。
哪怕杀了他们全家,又能怎样。
圣宫必然会为己开脱。
跟他们整这些干什么?无聊透顶。
还不如在家里多宠幸宠幸自己的婆娘。
到了傍晚,便有人过来送礼。
九重圣域的送礼简单,不明显。
不是藏在储物戒指,就是在储物腰带。
小小的不受人关注。
易季风对于送礼和送请柬完全两个态度,两个极端。
一律留下。
怕什么,老子就要了咋滴。
哪有把好东西往外推的道理。
圣石,宝贝,留在他们手里白瞎了,不如自己花。
有多少都不嫌多。
尽管给。
他们出了事,想让自己帮一把,求求情,不要意思,咱俩不熟。
更不认识。
收下了你的东西?证据呢?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明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是不是脑袋糊涂了?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狗屁不通。
我还说给你一百万极品圣石呢,有没有可能?
别张嘴就往别人头上扣屎盆子。
易季风典型的拿人好处,不给办事。
给他就等于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白喂了。
根本喂不熟。
煞费心机,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没一点用处。
晚上,易季风和柳如烟又出门了。
这是他俩的第二次。
弄死杜小生,易季风便会尝试强行突破圣王境。
晋升一步,便有一分底气。
“你今天一整天没在家,去干嘛了。”易季风打了打身上的微尘问道。
“为你的事鞍前马后。”柳如烟一根手指缠绕着墨发,腮帮子微微鼓动。
“去调查杜小生了?”
“不然呢?拿了人家的好处,就得为人家办事,这叫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我咋那么不信,打着幌子去办自己的事了吧。”易季风瞥了一眼。
“哪有。”柳如烟不承认。
“我感觉你的修为提升了。”
“我……”柳如烟为之语揭,“我有根基,很好涨的。”
“是吗?”
“当然。”
“今天吸了几个。”
“三个。”柳如烟话一出口,知道说漏嘴了,急忙捂住嘴巴。
“再装啊。”
“大哥,我的修为被你吸走了,我没记恨,总得让我涨回来吧。”
“没说不让你涨,但要实话实说。”易季风语重心长,“我又不是黑心的主子,哪能不分是非,不分黑白。”
“理该做的事,我不会阻拦。”
“你是谁主子啊。”柳如烟不服气道。
“不是吗?”
“我不这么认为。”
“那好,从明天起你搬出去。”易季风又是威胁,拿住弱点,使劲的挤压。
“好好好,你是。”柳如烟没辙。
“叫一声听听。”
“啊~~~!”
“??”易季风一脑袋问号,白痴的眼光看着她。
踏马的,她是故意的,还是理解错了。
这叫的什么玩意,根驴一样。
谁娶了这个婆娘,肯定得萎。
谁家好老娘们这个动静啊。
哪还有兴趣。
有多远离多远。
“叫主子,你在鬼叫什么。”易季风纠正呵斥道。
“啊?”
“啊个屁,快点。”
“主子。”柳如烟乖乖的,不然咋办?
还能咋滴?
真撵出去了咋整。
除了顺从还是顺从,内心却不这样想,已经开始骂街了。
从个人到祖宗,从头到脚,从外貌到内在,反反复复一个遍。
必须都给安排上。
“今天我查到杜小生晚上要待的地方。”两人聊起了正事。
“反正你带路,他的实力怎么样。”此乃易季风必不可少的问题。
差距太大,易季风扭头就走。
绝不停留片刻。
找虐的事,万万不干。
易季风没那么傻。
“圣王。”
“你有病?”易季风疑问道。
“什么意思。”
“我能打得过吗?”
“当然可以。”柳如烟哪来的信心,不会摆明了要坑易季风吧。
“我对你无比的自信,之前还有顾忌,给你找一个弱点的,自从昨晚看到了你的战力,我决定就找杜小生了。”
“你想想啊,圣王境和圣君境肯定不一样,你吸前者收益良多,后者就平平无奇了,对你的帮助也不能最大化。”
“实在不行,我帮你一把。”柳如烟一套一套的。
“你怎么帮?”
“并肩作战。”
“……”
还以为有什么阴谋诡计呢,上等计策呢。
原来就是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