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外面有人求见。”
易季风正在房间打坐练功,听到外面动静,睁开眼眸。
“是谁。”
“奴婢不认识,一男两女。”
“一男两女?”易季风呢喃一声,随着吩咐,“让他们进来。”
“是!”
易季风下床穿好鞋,走了出去。
他倒要看看是谁都这么晚了还过来。
想做什么。
刚出了自己的小院子,就看到两道靓丽的身形飞奔而来。
“夫君!”
“公子!”
易季风居住的地方是天河庄园的核心位置,有单独的小院。
周围还有其他居住之所。
别忘了此处是东临圣主的地方,建造有多大,面积有多广,有多少房间,想象得到。
易季风喜出望外,主动伸开双臂。
两女一头扎进他宽广的怀中,嘤嘤哭泣。
虽然只隔了三天,却犹如三年那般漫长。
美女在怀,软玉温香。
“你们怎么过来了?”易季风温柔道。
“我爹让我们来的。”
“林大元帅?”
“嗯!”
“他什么意思?做最后的道别?还是怎样?”易季风胡思乱想。
“不是,我们来了就不走了,永远跟在你身边。”林敏儿抬起头痴迷的看着英俊的脸庞,入心的人儿。
“到底怎么回事?”
“公子,我们能不能去你住的房间说。”
“走。”易季风搂着两女,一边一个,左拥右抱,即使回屋,也保持着这个姿势。
两女进入房间,易季风便关上了门。
“两位夫人,我想你们了。”易季风来到桌前,为两人倒上茶水。
“说吧。”
两女你一言我一语,将整个过程讲了出来。
易季风听的哭笑不得。
没想到东临圣主的办事效率那么高,这么快就见了林大元帅一面。
“事情就是这样。”
“意思是说林大元帅不反对我们了?”
“嗯!”
“主动把你俩送到我的身边。”
“是主动把敏儿姐姐送了过来,我一个丫鬟没人管的。”青青改正道。
“谁说的,别人不稀罕,我可稀罕的紧。”易季风嘴甜道。
像抹了蜜蜂屎一样。
“林元帅还让我去提亲?”
“对。”
“先晾晾他。”易季风也是个有脾气的人,自己老丈人也不行。
“随便夫君喽,不去提亲,我爹也愿意的很。”
女儿白生了,胳膊肘子往外拐。
一点不体谅老父亲。
“真好,你俩又回来了。”易季风拖鞋上‘炕’,拍了拍两侧的位置,“上来,不知道为夫多想你们。”
“夫君,我俩不在的日子,你没有其他女人解解馋?”
“没有。”
“确定没有?”
“敏儿姐姐,我们试试他的火力就知道了。”
林敏儿翻了一个白眼,“你又不是不知道夫君的火力,哪怕天天有人陪,我们也试不出来,勇猛的像头野兽。”
“青青呐。”易季风懒洋洋喊了一声。
“咋了公子?”
“今天我要你热情火辣,臊气哄哄,能不能做到。”
这是点项目了?
点节目?
“公子说啥就是啥。”青青瞬间变了,妩媚妖娆,秋波流连。
腰身扭动,彰显极致曲线。
“敏儿,我想让你清纯无知,懵懵懂懂。”
两个极端呐。
易季风真会玩。
“是,夫君。”
“来,我试试你俩。”
我靠,原来不是跳舞啊,要在炕上试。
易大高手会玩。
不同凡响。
不一般呐。
一宿进进出出,一宿的磨枪操练。
易季风疯狂展示,花样百出。
将毕生所学,统统施展出来。
易季风的实战能力卓越强悍,持久无敌,骁勇善战。
两女彻底释放,不管三七二十一,嗓音沙哑嘶吼,不去在乎别人听到与否,只想表达自己的最深处的痛快。
第二天一早,鸣金收兵。
狂战一宿,舍我其谁,谁有如此本领,如此如龙枪法。
“公子,外面有人找。”
“又是谁啊。”易季风刚出来透透风,就有人过来禀报。
“属下不知,好像是一位姑娘。”
“姑娘?”易季风心里合计,不会是十八公主吧?
东临圣主不会这么没脸没皮吧?都说没必要了,还坚持己见送了过来。
易季风想看看来者到底是谁,抬腿走了出去。
出来大门,来人让他头痛欲裂。
也不知道咋想的?
有病?还是脑袋有坑?
“柳姑娘,你怎么来了?有事?”
来人是柳如烟。
号称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易大丹师好久不见。”柳如烟恢复的不错,气色好了许多,不像那天被天罚逆转吸噬完,犹如小纸人。
白的吓人。
“你有没有事?”易季风不耐烦道。
“听说你参加炼丹比赛了?”
“跟你有啥关系。”
就是这么冲,爱咋咋地。
“易兄弟,不要那么冷酷无情嘛,咱们好歹相识一场。”柳如烟一步步靠近,风情入骨。
“不得不说易兄弟真是那个,炼丹比赛的第一名啊。”
“是不是成功进入圣宫了?”
“你话真多,有事说事,没事我回去了。”易季风打算走人。
这娘们调查自己那么清楚,想干什么。
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遇到她,实在晦气。
“易兄弟,我有事相求。”
“帮不了你啊关键。”
“易兄弟一定可以。”
“说吧说吧。”易季风摆摆手。
“你能不能帮我把通缉令给撤了?”
“……”
这娘们犯事了,帝都的部门正在抓她,上次还被她跑了。
之后求助易季风无处可去,央求收留。
两人没有谈妥,便动起手,被易季风吸去不少修为。
今天来找上门的胃口更大,居然让易季风帮她撤掉通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