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法?”易季风漫不经心问道。
“暂时没想到。”林敏儿摇了摇头。
“总不能去偷圣宫的东西吧?”
“既然是比赛第一的专属之物,为了确保万一,圣宫方面一定严加看管,派出大量的强者守护,敢付出行动,就会随时丢命。”
“更有可能雪峰之心就在圣宫里面放着,闯圣宫那是找死,鸡蛋碰石头,拿着脑袋往南墙上撞。”
“除了头破血流,再无其他。”
“你夫君我这点修为,塞牙缝都不够。”易季风自嘲道。
所言皆为真实。
易季风哪敢往里面闯,拥有七重玲珑塔也万万不敢轻举妄动。
其内强者无数,随便拎一个都比易季风修为高,去干嘛?
被人定在墙上一顿狂揍?
被人抓住砍掉脑袋?
“夫君,我能傻到那个程度嘛,让你去偷圣宫的东西。”林敏儿瞥了一眼。
“那你想表达啥?”
“托托关系,看能不能把那颗雪峰之心要到手。”林敏儿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不定想什么招呢。
“别整那些歪门邪道,根本实现不了,圣宫贴出了告示,还能把雪峰之心转手他人?”
“到时出尔反尔,与所出示的奖赏不同,圣宫的脸面往哪搁,下不来台。”
“咱们呐,还是老老实实的比赛,全心全意的投入。”易季风所言非虚,句句在理。
“可是……”
“你无非怕我拿不到第一对吧。”易季风岂能不明林敏儿所想。
“嗯!”林敏儿承认道。
怎么拿?
感觉一点希望没有。
不是感觉,一定没有。
夫君去参加炼丹,一个水花都荡不起来,沉寂在众多炼丹师之中。
参加等于白参加。
属于瞎凑热闹,浪费时间。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敏儿你别担心。”易季风安抚道。
“夫君说的对。”林敏儿能怎么办,顺着夫君的话说吧。
“买好酒肉了没?”
“还差点。”
“走,咱们不醉不睡。”
林敏儿耸了耸香肩,到这个时候还顾着喝酒。
不赶紧练习练习?
不是有句话叫做熟能生巧嘛。
也是。
夫君怎样都拿不了第一,不如潇洒自在,大醉一场。
纵然忧心忡忡,唉声叹气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看来夫君自个也放弃了。
女人喜欢琢磨心思,大多一厢情愿。
又猜错了不是。
回去之后,三人开始大吃二喝。
买了几坛子美酒,全部造完。
易季风没有换地方,在原地解决了两女。
喝完酒的林敏儿奔放许多,热情似火,以前不会的招数无师自通,完成的漂亮。
羞涩的动作不再那么拘谨,反而主动起来。
易季风借机突破了另一个关口,前前后后嘛。
至于青青不用多提,人家本来就无敌,一直站在高峰从未跌落,那些花里胡哨易季风自愧不如,惭愧惭愧。
想当年在地球上的时候,怎么着也是博学多才,浏览千万次的主,在青青的面前比小孩强不了多少。
带来的极致美好,是其他人给不了的。
不一样,压根不一样。
啥都怕比。
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不是一个级别,不在一个档次。
都是女人不假,身上的东西一样不差,该有的都有,可出来的效果简直云泥之别。
男人主导和女人主导又是一个概念,又是另外一种滋味。
易季风将美好持续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一晚过去,神清气爽,活力百倍,不但没有颓废劳累,反而生龙活虎,神采飞扬。
“笃笃笃,有人嘛?”大门外,有人喊叫,试探性的敲门。
“谁啊。”易季风随口问了一句。
“有人不!”
易季风穿好衣物,关上了门,大步走去。
“吱嘎!”大门打开,一位妖艳的女人站在门外。
女人大约三十出头,风华正茂,五官上等,眉宇之间蕴含着一股魅意,双目有神明亮,身材凸凹有致,风韵犹存。
一身紫色长裙十分符合她的气质。
只是上半身不那么严谨,一抹沟壑若隐若现,引人想入非非。
“请问有什么事吗?”易季风不认识此人,客气问道。
“我住在斜对门。”女子扭腰指了指不远处,“你是新搬过来的?”
“是啊。”
“你家有盐吗?我想借点。”女人嗓音糯糯甜甜,好似没吃饭一样。
“有,你等会我去拿来。”作为邻居该帮就帮,这是传统美德。
不是因为她美,或者易季风有啥想法。
咳咳咳,就是单纯的乐于助人。
邻里之间互帮互助,有什么毛病,不是应该的嘛。
“小哥,你让我在门外等着,不请我去家中坐坐?”女子眼波流转。
“额,请。”易季风本没有打算请人进屋,万一走到吃饭的房间,看到两女躺下地上,那叫怎么回事啊。
“咯咯咯,小哥有意思。”女子抬起三寸金莲迈入院中。
“小哥,咱们相互认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易季风。”
“小女子名叫柳如烟。”
女子没话找话,“易兄弟,你家中只有你一个人吗?这么大的宅子住着不害怕?”
“不是,我还有两位婆娘,再则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易季风边走边说。
片刻到了大堂。
“柳姑娘,稍等片刻。”
“好。”
易季风手脚麻利,动作很快,走进厨房盛了半碗盐,随即走了出去。
“柳姑娘,切莫妄动。”易季风喊道。
“啊?怎么了?”柳如烟停下手中动作。
第一次来别人家里,怎么胡乱走动啊。
若不是易季风发现及时,两女就暴露了。
并非做贼心虚,而是不雅。
两女片履不沾的躺在地上,多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