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季风心情大好,多了些许笑容。
两女走路轻快,说说笑笑,艳丽如花。
如此绝色,必然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引得无数男人顿足观看,垂涎欲滴。
甚至有一男子光顾着看女人,一头扎进了大妈的怀里,撞了个瓷实。
“小兔崽子,连老娘的便宜都敢占,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打听打听老娘是谁。”大妈抓住男子的衣领子,气势汹汹,凶神恶煞。
一身肥膘,不下于三百斤。
“大娘,我眼睛长腚上了,对不起。”
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
“大娘?你喊我大娘!!”
“额,大姐。”男子反应很快,脑瓜子机灵,没有一错再错。
“算你小子识相,说吧,该怎么办。”
“大姐,我道谢了。”男子窘迫。
“一句道歉就完了?老娘一屁股坐死你,然后给你道歉行不行?”
好不凶残啊。
“我赔钱行不行。”
“钱就不必了,老娘的日子还过得去,不缺钱花。”
“你……你到底想怎样。”
“撩起了我的心火就要负责浇灭,只要你乖乖陪我一晚,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咱们既往不咎。”大妈提出条件。
“大姐,你要我命啊。”
“不会,我技术不错的,保证让你飘飘欲仙,只是如狼似虎了一些,相信你第二天不会凉的。”
男子心里拔凉拔凉的,暗呼:完了完了。
大妈胳膊使劲,拉着男子就走,像拽小鸡子似的,十分轻松。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众人没一个上前帮忙的,浑身打了个哆嗦,怕殃及池鱼。
万一把自己抓住,那不傻比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自求多福吧。
当然,也有不少人了解这位大妈的。
年轻的时候很是彪悍,头一次嫁了一个瘦弱的男人,不到半年的功夫,人就没了。
据大夫所说,是阳气亏损,肾气耗尽而死。
第二任丈夫乃是一介屠夫,典型的彪形大汉,五大三粗,健壮魁梧,煞气颇重。
差不多一年,死在了家中的一个夜晚。
眼窝深陷,眼眶发黑,嘴唇发白,原本二百斤的体重,死时不足一半。
模样老吓人了。
接连出事两个,有人开始嚼舌根子,说是克夫之类。
其实就是榨干的。
有人不信邪,和大妈搞上了地下恋,不是克夫吗?那就不娶她。
一样没能逃过厄运。
死法几乎同出一辙。
刚被抓住的男人,一宿就得要走半条命。
等着吧。
第二天不艰难爬出来,老子跟他姓。
易季风的两个女人太漂亮了,到哪都让人眼前一亮。
在这个混乱的位面,长得美不一定是件好事,要有自保的能力。
拥有驱狼赶虎的实力。
三人到了晚上,入住一家客栈。
还有五天时间,在这里等吧。
就当放松放松。
“你们听说了没有?咱们这条街最后一家老王头的闺女失踪了。”
“从昨天就不见了,找了整整一天没有线索,我刚从他家过来。”
“不会跟人跑了吧?”有人猜测道,“听说他家闺女喜欢上了一个说书的,爱的死去活来,奈何老王头不同意,茶不思饭不想,整天以泪洗面。”
“估计啊,大闺女心一横跟着人跑了。”
“唉,养这么大不容易,结果……”
“不一定,最近我们奇花镇一个月丢失了五位女子了,是不是太频繁了一些?”
“以前也有过类似情况,但如此接二连三不觉得蹊跷吗?”
“你是说采/花大盗?”
“有可能。”
“报官了没有啊。”
“仙官那边已经有备案了,正在积极的查。”
“咱们别唠了,赶紧回家吧,有点浑身发冷呢。”一位皮肤黝黑,满脸雀斑的女子双臂环胸,打了个寒颤。
“你怕啥?丢失的都是黄花大闺女,你踏马都三婚了。”
“!!”
“还有,你也不符合人家的标准,也就瘸老六能要你,换做任何一个人都发怵。”
扎心了。
太疼了。
使劲往心窝上戳。
易季风的房间正巧在她们上方,街边上聊天听的真真切切,一字不落。
“夫君,你说会不会有人来打劫我们?”
易季风想了想,摸着下巴,“应该不会。”
“为什么?难道我们不够漂亮?”
“不是,你们都不是黄花大闺女。”易季风说的非常直白。
“……”
“没听人家说嘛,失踪的都是未出阁的大姑娘,你们不是了。”
“我们转眼不香了?”
“!!”
“唉,一旦没有了清白,连采花大盗都不稀罕了。”林敏儿悠悠道。
“……”易季风无语,“别人稀不稀罕的很重要吗?老子喜欢不就好了。”
“嘻嘻,夫君你说真的?”
“从哪认为是假的?”
“我娘说的。”
“我娘曾经说过,男人一旦得到了,就会变得不珍惜,暴露本性。”
“不拿你当回事,非打即骂。”
“所以不能让任何人轻易得手,让他明白这个女人得来多么不容易,才会万分疼爱。”
这不是教偏了吗?
越带越远啊。
方向压根不对。
“人没有一样的,故意扭捏,有可能结果背道而驰,差强人意。”
“千人千心,万人万想,不要拿一个人的思维去衡量所有人。”
“哦。”林敏儿似懂非懂。
“时候不早了,你俩先去簌簌口。”
“干啥?”
“我们的游戏开始了。”易季风笑眯眯道。
啥游戏?别人不懂,两女却心如明镜。
三人在客栈内一待就是两天。
两天之内没有迈出房门半步,打的火热朝天,非同一般。
这天,易季风消停下来,单纯的搂着两女睡觉。
外面风很大,吹的万物均有动静。
一丝不易察觉,或者容易忽视的声音传入易季风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