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季风的目标从来不是当谁的狗,靠着谁才能有一席之地,名声大噪,成为一方翘楚。
而是靠着自己风生水起,平步青云。
况且他要的不是在人之下。
不在任何人之下。
谁也不能骑在他的头上。
是!易季风现在狗屁不是,小喽啰一枚。
什么都没有,孑然一身,两袖清风。
要实力没实力,要势力没势力,要帮手更没帮手。
可有一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此时的你,又怎知将来前途?
谁说穷人会一直穷下去,富人一直富有。
将相王侯,宁有种乎。
易季风不信邪,更不信命。
他坚信自己会越来越好,越走越高。
来到圣域的目标,除了念念之外,便是达到修炼的最高峰。
不死不灭,永恒如一。
成就无上神位。
“厚脸皮,当真厚脸皮啊。”马洪涛调侃讥讽道。
“马洪涛,你在问你怎么解决。”林敏儿抓住不放,不依不饶。
“不要答非所问,拐弯抹角。”
“我道歉。”马洪涛回应道。
“不行,世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打了人只是口头道歉?我打你半死,再说对不起行不行。”
“依林大小姐的意思呢?”
“跪下。”林敏儿开出条件。
“林大小姐,你没搞错吧?”马洪涛指了指易季风,“我给他跪下?你在开什么玩笑。”
“怎么?觉得自己身份高贵?在帝都马家也就二流家族,有什么可拽的。”
“你比谁高一截?还是头比别人大?”林敏儿抨击道。
马洪涛所在的马家算不得真正的一流,但绝对不差。
他爹和祖父都在圣宫内有着不小的官职。
可也分跟谁比。
与林敏儿的爹比,肯定不如。
抓着强大兵权,九重圣域一共四大板块,他爹自己就有将近四分之一的兵力。
与圣帝的皇亲国戚比,马家也差了不少。
林敏儿眼中的一流是像他爹这样的人物,张口便能决定一个家族的存亡,一个城池的生死。
每个人的评判标准不一样,站在世人的角度,马家也可称之为一流。
作为一流家族的子嗣,马洪涛必然有骄傲的资本。
“我马洪涛不认为比谁高一等,比起林大小姐自愧不如,但让我给易季风下跪,强人所难,绝无可能。”
“正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大丈夫顶天立地,跪天地,跪父母,跪君王,跪师父。”
“跪他人?呵呵!休想!”马洪涛摆出自己的态度。
天地君亲师,都可以。
外人,那是想都不用想。
“好,这可是你说的,希望你别后悔。”林敏儿娇叱道,言语中有着满满的威胁。
“林大小姐,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实力不如人被打了,莫非要靠一个女人出头?”
“说出去贻笑大方。”马洪涛目标对准易季风。
易季风捂着胸膛,前行一步,“现在我实力不济,不如人,一年之后,我会去找你比武,希望不要缩头缩尾,不敢应战。”
“输者下跪磕头。”
“确定?”马洪涛眼眸一挑。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易季风眼神坚毅,掷地有声。
“好,我接了!”马洪涛充满笑意。
“夫君,你怎么……”
“呀,夫君你怎么了?”
“快,青青,背着夫君我们走。”
“好。”
林敏儿走出几步,扭头看向马洪涛。
“你与我夫君的恩怨,你俩说好了,我不便插手。”
“可你马洪涛也要守规矩,胆敢在私下搞搞一些小动作,谋害我夫君,我林敏儿一定灭你全族。”
“说到做到。”
言罢,便急匆匆的离开。
马洪涛脸色铁青,阴沉的可怕,宛如狂风暴雨来临,压抑可怕。
一双拳头握紧,眯着眼睛。
被一个臭丫头威胁了,草!
马洪涛自命清高,拥有雄心壮志。
在他心里,林敏儿纵然身份高出不少,但始终是个女人。
就凭她爹厉害就对我大呼小叫,心里很是不服。
这种人比比皆是,自认不凡。
看不起这个,瞧不上那个。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心高才能成就一番事业,凡是成功的人,哪一个人的骨子里不是高傲的。
坏有时候也坏在心气上。
有利有弊。
就看运气和机遇了。
易季风昏昏沉沉,一睡就是三天三夜。
两女轮番照顾,不离不弃,身边始终有一个人相守,不离寸步。
又是运功疗伤,又是喂丹药。
易季风没有当即昏迷,属实在强撑。
定完一年之约之后,实在扛不住了。
眼前一黑,一切不知。
等他醒来之后,大致在黑夜。
“夫君,你醒了?”林敏儿惊奇万分。
“公子,你怎么样?感觉哪里难受?一定要说出来。”
“你俩没事吧?”易季风嗓音沙哑。
“不用担心,我们都好。”
“那就行了。”
“夫君,你吓死我们了。”林敏儿眼睛红红的,稍微一哄她,眼泪保准哗啦哗啦的掉。
“我这不是没事嘛。”易季风龇牙笑道。
“幸好没事,不然我让他马家都不好受。”
“说说马家怎么样?”
“夫君,你想听我来大概说一下,你刚刚醒,别再说话了。”
易季风点点头。
“马家家族兴旺,在东临圣域有着颇高地位。”
“他们家族传承了上千年,一代比一代强,一代比一代势力大。”
“能压制住马家的,东临圣域不出五个。”
“尤其到了马洪涛这一代,同辈人不下于十八个,个个都有心机城府。”
“听说他们暗地里控制不了商会和势力。”
“要钱有钱,要人有人。”
“若不是我爹掌控着兵权,恐怕他们连林家都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