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该结束了。”此时,年轻人一步步走上前,闲庭若步,死了那么多人似乎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命如草芥。
“金玉堂对吧?”
“回去告诉使者,易季风我要了,以后别再插手。”
“你算什么狗东西。”带头者辱骂道。
命令金玉堂?谁给你的勇气!哪来的胆子!
“唉~!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年轻公子叹息摇了摇头。
随后在怀中拿出一块类似令牌的东西。
带头者看到后,瞠目结舌,震惊无比。
仿佛见到圣域最为恐怖的事物。
“你……你是……”
“你应该认识吧?”
带头者咽了一口唾沫,呼吸变得紧促起来,双膝一软,跪在地上,“主……主子。”
这是金玉堂最高令牌,颜色为紫,拥有者乃是金玉堂最高首领。
带头者没见过真正的主子,他的上级只有使者。
可见今日的双方乃是一丘之貉。
谁也不是好东西。
一个为了人家药材,一个为了钱财。
果然臭味相投,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走狗。
“回去告诉负责你们的使者,放弃易季风。”
“是!”
“还有,把话带到,你自刎谢罪。”年轻公子轻飘飘道。
“是……是。”带头者冷汗淋漓,声音颤抖。
带有哭腔。
“滚!”年轻公子摆了摆手。
带头者起身,一步步后退,接着转身离开,消失在茫茫黑夜。
年轻公子看了看四周,神色淡然,“出来吧,看戏那么久,应该过了眼瘾。”
“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不必藏头露尾。”
他在喊话谁,不难猜出。
易季风岂能搭理他?
“你不出来,不代表我没办法逼你出来。”
“让我用手段呢?还是自己乖一点。”
哄小孩呢?还乖一点。
“不到百米,好像有两个活人,应该是你的朋友吧?”
“你独自出来应付,无非怕她们出事,看来感情比较好。”
“如果她们死了,你会不会心疼。”
年轻公子言罢,朝着山洞方向走去。
“等等!”易季风不得不现身。
“你还是出来了。”年轻公子停下脚步,盈盈一笑。
奸计得逞的模样,当真恶心。
“卑鄙之流,无耻手段。”易季风说出八个大字。
“随你怎么讲,拿出银枪龙鱼胆我扭头就走,绝不停留半刻。”
“我不给呢?”
年轻公子毫不思索,“不给只好来硬的了。”
势在必得。
无论什么方法,在所不惜。
“你是谁?可否报一下姓名?”
“无需告知。”年轻公子不愿意吐露。
“你要银枪龙鱼胆做什么?”
“这是我的事。”
“呵呵,瞧你身份不凡,应该很有钱,不缺圣石才对,为何不在拍卖场上拼尽全力抢一抢。”
“本公子说过,我不想花钱。”年轻公子重复道。
“别人花了大价钱肉疼买到手,我不花分文抢过来,感觉有些好玩。”
“!!”
这是什么癖好。
心理绝绝对对的不正常。
“不好意思,我不给。”易季风果断拒绝。
“你没有选择。”
“是吗?我不信!”易季风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咄咄逼人,他不会臣服。
老子的东西说给就给?
哪有这么好的事。
你是我儿子?必须惯着你?
我想要你的命,你给不给?
“不好意思了。”年轻公子温文尔雅,蓦然神色一凌,犀利无匹。
随之出手。
易季风不甘示弱,拿出斩天剑。
“斩天噬魂。”
不做寻常打斗,直接开大招。
易季风知道对方不同寻常,也不会善罢甘休,普通招式根本奈何不了。
对方的实力应该比胖瘦组合要强,那份自信,从容,不是装出来的。
普通打斗,基本在自找苦吃。
易季风占不到半点便宜。
既然如此,那就动用大招。
年轻公子身形扭转,拉出残影万分,轻松躲过。
“招式不错,可惜你的境界不够。”
“够不够不是你说了算。”易季风单手持剑,寒意逼人。
“斩天噬魂。”
又是这一招。
又是斩天第五式。
“乾坤无极!”此次,年轻公子不再躲闪,选择硬刚。
“砰砰砰!”
圣灵之气碰撞,周边一片炸响。
动静颇大。
“噔噔噔!”易季风倒退几步,不由自主。
直到十步才稳住身形,喉咙涌动,一抹鲜血在嘴角流出。
“你不行的,真心奉劝一句,不要为了所谓的宝物把命搭进去,不然显得你很蠢。”年轻公子奉劝道。
人家有资格说这句话。
易季风比之差了许多。
年轻公子至少也是圣君境,易季风拿什么打?
两个大境界什么概念?
不客气一点,易季风在人家眼里就是一只蝼蚁。
一只可以随时踩死的蝼蚁。
渺小而又可笑。
不足挂齿。
“我不可能给你的,死了这份心。”易季风坚定道。
这是救治念念的关键药材,拿多少钱也换不来。
别说等日后强大了,去上凤湖再抓一条,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玩意十分稀少,再强的人也得碰运气。
不是说有就有。
“找死!”年轻公子不再保持优雅姿态,俊郎的脸上呈现怒气。
“斩天断江!”
斩天第六式!
剑气锋利,犹如一把把绝世利剑,给人深深的压迫感。
年轻公子吭哼一声,大手张开。
他这是要做什么?硬接?
真踏马狂啊。
汹涌剑气到达年轻公子的手掌前停下,不再寸进。
手掌攥紧,握成拳头。
“哗啦!”剑气支离破碎,能听到丝丝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