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马家的狗都没放过。
按在地上放血。
马公子的棺材一脚踢烂,尸体滚落到地上,眼眸睁大。
还伴随着尸斑,脸色铁青,好生恐怖。
易季风什么没见过,还能被吓到?
开什么玩笑。
对着马公子就是一顿痛扁,对尸体也不放过,几剑之下四分五裂。
马家老爷子和马夫人,没有多余折腾,一剑送走。
简单轻快,简洁明了。
大约两刻钟后,易季风走了出来。
马家变得无比安静,散发着浓浓的血腥之气,令人作呕。
无一活口。
一个活物都不存在。
最终马府燃起熊熊烈火,火光冲天。
有人发现了这边的火势,赶紧救火,可惜太迟太慢了。
该烧的都烧了,化为灰烬,一堆灰土。
马家得罪了什么人,是谁干的,没人知道。
发生了什么,什么原因造成,不太清楚。
总而言之,马家覆灭。
从此不复存在。
一个家族不管到了何种地步,都要谨慎入微,注意自己的言行,在意自身的品德风度。
一个小小镇上的公子就敢胡作非为,唯我独尊,当真作死。
要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九重圣域有多少得罪不起的人,有多少雄厚的势力,一抓一大把。
张狂无度,为所欲为,早晚给自己,给家族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马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可这种人到哪里都有,作死的人大把存在,比比皆是,比傻比还多。
一是本性,天生如此,二是教育问题。
子不孝父之过。
老话说得好:惯子如杀子。
惯出来的孩子,大多没有出息。
你不教育,终究会有人教育。
遇到狠人,牵连的不是个人问题,而是整个家族。
易季风杀完人,便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盲目的赶路。
他不知道要去哪?也不知道前方是何处。
他只知道当前最重要的是大致了解九重圣域。
再一个救活念倾城。
念倾城躺在九重玲珑塔,保存着一丝神识,没有完全消散。
易季风要想办法将之复活,重见天日。
大约花费了将近一天时间,易季风来到了一座小城。
在小城之中,易季风买了一张九重圣域的地图,又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易季风坐在房间之中,寻找自己所在的位置。
九重圣域真的好大好大,比风华天域大了不知多少倍。
找了半天才在一个模糊不清的地方看到自己大概的方位。
东临圣域最边缘的一角。
随后易季风下楼,坐在客栈的角落要了四个小菜,一壶美酒。
在房间里吃哪有在外面见得多看得多,客栈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听他们之间的聊天,总能学到一些。
易季风就是一个小白,目前就是多看多听多问。
“喂,听说了没有?距离南边罢十里出现了一头四级神圣兽,许多人赶过去了。”
“不自量力,四级神圣兽是我们能够对付的?挺会给自己找个去世的理由。”
“不是我们能对付的,但不能说明别人也对付不了,我们这里是个小地方,也不全是废物。”
“方圆几百里的修炼者也有不少,咋那么看不起自己呢。”
“切!”那人没好气的切了一声,嘴巴狂撇,“我只是惜命而已,你愿意去就去,绝不拦着你半步。”
“老哥,今天咋了?脾气咋那么大呢?被嫂子骂了?”
“她敢!我他么咳嗽一声,你嫂子都得吓得屁都不敢放。”
装起来了。
男人的通病改不掉。
在外必须有面子。
“行了,我还不了解你嘛,等咱们喝完酒回去,我给嫂子单独唠唠。”
“嫂子挺给我面子的,加上弟弟的三寸不烂之舌,嘴巴了得,只要我求情,一定不会为难你,当天就翻篇了。”
感觉哪里不对劲,又似乎踏马没毛病。
有点怪怪的。
这人是不是长期被兄弟戴绿帽子了?到现在还不知不觉,蒙在其中?
单独给嫂子说说,只要他在里面求情,嫂子就不为难了。
不是有蹊跷又是什么。
好家伙,人家把你当兄弟,你猛蹬自家嫂子是吧。
别人不舍得骑,你站起来蹬。
是狠。
“谢谢兄弟了,嘿嘿。”那人脸色一变,不再那么冲。
“别客气。”那人大手一挥,“咱俩谁跟谁啊,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可不,伙着一个老婆。
关系无与伦比,他人比不了。
“对了,你到底去不去?四级神圣兽啊,若是能得到内丹,你我的修为更上一层楼。”
“哪怕卖掉,也能获得一笔不薄的财富。”
那人挠挠头尴尬道:“兄弟,你知道的,我那两下子上不了台面。”
“老哥你是不是傻呀,咱们去凑热闹,又不是去拼命。”
“有漏捡,那就捡一下,没有也不亏,怕什么。”
“万一双方打的两败俱伤呢?我们岂不是渔翁得利。”
“什么事情都有例外,咱们尽量争取,实在得不到也不豁命干。”
总是异想天开,不劳而获。
没本事还想着美事。
是不是有妄想症。
哪有天上掉馅饼的事,就算有也轮不到自个头上。
有那个命吗?有那个气运吗?
咳咳,气运加身一般都在主角身上。
“行,那就一起去。”那人没咋犹豫答应下来,显然说动心了。
“老哥,来!喝酒!”
“干了。”
易季风将两人的话全部听在耳中,一字不落。
于是乎,易季风端着酒杯凑了过去。
“两位大哥,你们刚才的聊天我模糊听到了点,不太准确,能不能具体说说。”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