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根本不相信平时知书达理的妻子会做出背叛自己的事来。
更不相信一手带大的侄子,会给自己戴绿帽子。
纯纯胡扯八扯,信口雌黄。
不相信归不相信,可下人的话在他心底留下了一根刺。
每每深夜看着睡在自己枕边的婆娘,就不由得想到下人的话。
男人多疑,这是通病,对婆娘的背叛比什么都看得重。
于是乎,在一次妻子外出中偷偷的跟了上去。
那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妻子还特意打扮了一番,明艳照人,光彩夺目。
说去小镇上扯块布,回来做衣裳。
跟着跟着,东窗事发,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让他傻了眼。
只见妻子与聂风云缠缠绵绵,一见面便举止亲密,说说笑笑,打情骂俏,后来更是上手,两人躲在一处荒凉之地的山洞中亲亲我我,不像样子。
三叔爆发,当即跳出来怒骂一对狗男女。
两人吓坏了,尤其吕文清躲在聂风云身后颤颤巍巍,瑟瑟发抖,胆战心惊。
三叔对着聂风云就是几个巴掌,十分响亮。
聂风云不敢还手,任打任骂,就算实力能胜过三叔,也不敢妄自动手。
这是三叔,长辈,心里有几分敬重。
接着三叔要打自己的婆娘,聂风云拼命拦住,把所有过错揽在自己身上,无关三婶。
聂风云也够操蛋的,够踏马恶心人。
对三叔敬重,就玩三婶子?
三叔是长辈,三婶子莫非不是?
三叔有血缘关系,三婶子没有就褪裤子骑是吧?
什么东西,哪门子道理。
这是伦理,世人所不耻,世人所唾弃。
这件事被三叔闹大,家族的人都知道了,全部对两人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
在这次事件中,聂风云的爹死了。
三婶子也死了。
上吊死的。
就死在自家的门口。
聂风云曾潜入三叔家,要把三婶带走,两人远走高飞,找个不认识他们的地方双宿双息,再也不回来。
可吕文清没有同意,第二天早晨就发现了她的尸体。
三婶的死状,聂风云一辈子忘不了。
三婶的容颜,温柔,美丽,大方,深深刻在聂风云的心底。
女人最在乎的莫过于名节。
她不死,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注定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常言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早知道会落得如此下场,当初会不会克制自己?
人和人不一样,答案有很大的出入。
有的人悔不当初,千不该万不该,懊恼无比。
有的人撞了南墙不回头,再给一次机会依旧会那么做,依旧会无可救药的爱上那个人,无怨无悔。
感情啊,最为复杂,也研究不明白。
经历不同,所给出的答案也不一样。
有的人因为一些迫不得已的因素而分开,另一方会一辈子记住对方的好,把最重要的位置永远留住。
有些人被伤的遍体鳞伤,体无完肤,就记恨对方一辈子,恨的牙痒痒,恨不得活活撕了。
聂风云属于前者。
他喜欢吕文清,真正的喜欢。
有人说一个人一辈子只真正的爱过一个人。
一旦有了那个人,即便后来的人再好,也敌不过前面之人。
聂风云被赶出家族,之后也有了妻子婆娘,可真正爱的从来都是吕文清。
吕文清一现身,他有多激动,多兴奋,只有他自个清楚。
这是他日思夜想,想见都见不到的人啊。
“文清,你相信我,不会再有人敢对我们指指点点了,你不要怕,不要有压力,更不许自寻短见。”
“我现在是天域之主,整个天域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夺了这天下,与你分享。”
“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哪怕让我放弃大好河山,也在所不惜。”聂风云深情道。
距离吕文清越来越近。
蓦然出手,将美人抱在怀里。
“风云你别这样,我们不伦不类,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吕文清挣扎,带着哀求之色。
“我一个妇道人家,不能毁了你,不值得懂不懂。”
“不怕,身败名裂不在乎,你不值得谁值得,我无所畏惧。”聂风云死死抱住不放。
吕文清挣扎了一会,见实在没有效果,便不再动弹。
“文清,以前我们就错过了,这次绝对不能再留有遗憾。”聂风云双眼盯着,充满了柔情。
“风云,你……”吕文清叹了一口气。
“呜呜呜!”
接着一张小嘴被堵住,聂风云亲了上去。
吕文清闭上眼睛,感受着炽热。
“锵!”一声轻吟,一把利刃朝着聂风云心窝扎去。
形势说变就变,特别突然,上一刻火热十分,下一刻极其凶险。
眼看就要得手,在利刃距离心窝只有零点零一寸的时候,便无法寸进。
甚至已经刺破了衣物。
“风云,你……你……”吕文清慌乱道。
“你想杀我?”聂风云怪笑,“就凭你还想对我动手?高看了自己?还是小看了我?”
“砰!”
随之一掌狠狠的打在吕文清的胸口。
吕文清被击飞,趴在地上大口吐着鲜血。
“聂风云,你最爱的人不是我吗?怎么忍心。”吕文清不甘心问道。
“是啊,我爱的人是吕文清,这辈子只爱她一个人,但她死了,早已经死了。”聂风云心思坚定,没有迷惑。
“人死如灯灭,岂能再复活。”
“都是假的,全部是假的。”聂风云大喊道。
“幻觉,全都是幻觉而已。”
“给我开。”聂风云猛的往上推动双臂,一股灵气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