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尊先杀了你。”聂风云怒极,气的浑身发抖,一直哆嗦。
旋即出手,杀气腾腾。
此次出手,比以往犀利。
聂风云抱着必杀的决心,不再留有余地,更不会怜香惜玉。
霸业比美人实在多了,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阻挡坚毅前进的脚步。
更何况,这个女人是他的耻辱,连连被拒,多番刺激,眼中已经容不下。
不能让念倾城活着。
活着就是他人生的失败。
“砰!”
念倾城一次次倒下,一次次被重创。
一招又一招,招招打在身上。
或拳,或掌,或腿,或踢,或踹,或蹬……
念倾城遭受了致命的创伤。
终于,她起不来了。
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看不到胸膛的起伏。
双眸紧闭,没有一丝动静,任由雨水拍打。
“哼,自己找死怪不得任何人,给你机会,不懂得把握。”
“这就是不识抬举的下场。”聂风云冷漠道。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易季风,我来了。”聂风云飞速朝着易季风而去。
这次念倾城没有再阻拦。
她已无力,生死不知,是否还活着尚不确定。
又如何起身阻挡?
“你们继续,我去会会他。”司徒清音挡在聂风云面前。
“臭丫头,你也不怕死吗?”
“不怕。”
“一边去,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
“不可能。”司徒清音摇了摇头。
“别不自量力,你太弱,撑不过我一招。”
“再加上我呢。”富馨馨跑了过来,倔强的表情,横眉冷对。
“富天下的闺女对吧?”
“是!”
“富天下算个屁,别给自己的家族添麻烦,不然本尊灭了富家。”
“天域第一富豪,也只是富豪,我想杀他,不敢说易如反掌,也绝不在话下。”聂风云做了一个手砍的姿势。
“狂妄!”一道声音由远及近,四人抬着一顶轿子而来。
刚才还是一个小黑点,眨眼间到了跟前。
“爹!”富馨馨欣喜道,好似看到了救兵,急忙跑上前。
轿子打开,富天下走了出来。
登时一把雨伞撑在头顶。
富馨馨一头扎入怀中,亲昵又娇甜,“爹,你怎么来了。”
“我本打算去除魔联盟看看你过得怎么样,幸不幸福,顺便商量一下婚事时间,谁知半路接到许多消息,说你在这,所以就过来了。”富天下慈祥的摸了摸女儿的脑袋,俨然是一位慈父。
“爹,易季风被人打伤了,你要替他出气出头啊。”
“好说好说。”富天下拍打自己女儿的后背,轻轻拉了一下,让其站在自己的身后。
聂风云的话都听在了耳中,实在太猖了。
什么灭了富家,又是什么不在话下。
这些倒还无所谓,无意与聂风云争斗,结下梁子。
聂风云统治天域,无关他的生意,作为商人,赚钱就行。
哪怕不赚了,就此罢手,也够十辈人随意挥霍。
可当下关乎自己的女婿,女儿的夫君,他不能袖手旁观,坐视不理,当做没看到。
这成什么人了?
再怎么说,易季风也是自家人。
女人都挡在身前了,不为了易季风,为了女儿的终身,也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
“聂风云,作为老相识,我一直敬重你,从未与你有过任何矛盾。”
“咱们之间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今天你要对我女儿,女婿动手,恕我冒犯了。”富天下就是有刚,上来就大张旗鼓,不软弱不怯场。
“富天下,好说歹说你也是天域一号人物,名扬四海,震动九州,好端端的一个女儿却嫁给人做小妾,多女共侍一夫是怎么想的?”聂风云会撒盐,哪里疼往哪里撒。
找准痛点,很是扎心。
起初不答应两人的婚事,就是因为易季风有其他婆娘,女儿不是唯一,态度坚决,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后又无可奈何,女儿一心一意,死了心的跟着易季风,只能硬着头皮同意。
不然咋办?不能必死女儿吧?
这会又拿这说事,富天下很窝心。
“我……我们家的事轮得到你管,淡吃萝卜闲操心,我女儿喜欢谁是她的权利,我这个做父亲的顺着她怎么了?”
“有什么错吗?”
“再则我女婿哪点差了?要模样有模样,要人品有人品,要潜力有潜力。”
“以后风华天域说不定归谁管呐。”富天下极力维护。
婚事不成,不是一家人。
都答应了,自然向着自己人。
心里不舒服,也得帮着易季风,站在她这一边。
帮女婿就是帮女儿,不给女婿长脸,那就是打女儿脸。
只要是个正常人,正常父母,都懂得这个道理。
“呵呵,富天下,你口气未免太大了吧。”聂风云嗤笑道。
“我说的不对?以后这天域就是我女婿的。”富天下掷地有声,半点不虚。
别管是不是打肿脸充胖子,排面这一块必须拿捏。
“富天下,恐怕你的说辞行不通,永远实现不了,因为易季风今天就要死。”聂风云冷厉道。
“那先问我答不答应。”富天下毫不畏惧。
“那我就看看你富天下有什么本事。”聂风云再一次出手。
反正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谁冒出来就杀谁。
这天域之主当定了,谁也没用。
富天下退后一步,四位抬轿子的下人瞬移到了前方,与聂风云打斗起来。
这四人是富天下的贴身护卫,一天十二时辰不离身,平时看不到他们,说不定就在哪个角落待着,敢轻举妄动,必然在悄无声息中结束对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