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怪七大门派太贪心了,自作自受。”
“自己惹的麻烦,赖不得任何人。”
“这个观点我赞同,即便七大门派召集天下群雄与天兽宫对抗,老子也不参加。”
一位独眼男子,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坐姿随意,撇了撇嘴。
“掠夺天兽宫的时候,也没见他们与天下人分一杯羹,大祸临头,再叽叽歪歪,绑架所有人与之对立相斗,老子第一个不上当。”
“大家不是傻子,一样不会受他们蛊惑,再则七大门派还没有发出什么信号,应该不会怂恿天下人。”
“希望他们不要拿着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来拉拢所有人为七大门派买单。”
“哎哎哎?说这些为时过早,我挺好奇,日月门到底怎么样了?战况如何?”一人喝了一口小酒,伸着脑袋问道。
是个人都喜欢打听事。
喜欢听热闹。
“据说日月门在第一波冲击之下,就破防了。”
“日月门被天兽大军踏平,苦不堪言,死的死,逃的逃。”
“八大长老死了六个,废了一个,残疾一个。”
“门主被念倾城一掌打死,天灵盖都打爆了。”
几人七嘴八舌,说的好像亲眼所见一样。
至于真实情况如何,还需要进一步证实。
天兽宫攻打日月门估计假不了。
都传沸沸扬扬的,连一些外围人都得知了,估计是真的。
日月门有没有这么惨,暂时无法确认。
“日月门被踏平,几乎众所周知,可还有一件事,你们晓不晓得?”
“说就是喽。”
“灵宝寺也被人灭啦。”
“擦,谣言吧?”其中睁大眼眸。
“确有其事,一分不假。”
“难道也是万兽宫干的?”
“非也非也。”
“靠你三舅姥姥,一口气说完,整什么幺蛾子,遮遮掩掩个烂鸡毛。”一高大男子甚是不满,闷声闷气。
“灵宝寺的覆灭是一个年轻男子干的。”
“单枪匹马,一人之力,干掉整个门派。”
“啥?你踏马别扯了好不好?编瞎话也编的圆润一点,丝滑一些,张口就来,信誉严重下降,以后大家谁还相信你。”
“不骗人。”那人急了,“谁说谎谁死全家。”
我靠,为了证明不用这么狠吧。
连家里人都牵扯上了。
“的确是一个年轻人下的手,无关万兽宫。”
“建立灵宝寺的高山都塌了,碎了一地,好像天降雷劫,咔咔一顿劈。”
“灵宝寺的事已经好几天了,在雷劈之前,灵宝寺就死了一大批人。”
“也不清楚得罪了谁,被搞得那么惨。”
“那个年轻人的画像我还有,就揣在身上。”
“灵宝寺的和尚在几天前,机密寻找,有幸我被问到。”
那人为了进一步证实,把身上的画像拿了出来。
“看到没?就是他。”
“这么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吧。”
几人端详,仔细观察。
“好俊美,好洒脱。”
“有如此实力的年轻人可不多,在天域绝对属于拔尖人物。”
“年少有为,以后不知道会成长到什么地步。”
“一人覆灭灵宝寺,想想就不可思议,大为震惊。”
“切,不是不多,而是在此之前一个都没有,小小年纪如此强悍实力,反正我是没听说过。”
“唉!风华天域频频出现大事件,不知是好是坏啊。”
“谁又能知道呢。”
“哥几个,我好像看到画像上的人了。”一男子眼尖,窃窃私语。
“啥?”
“在哪?”
“不可能吧。”
“你们瞅瞅背后。”
几人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又看了看同伴,同时咽下一口唾沫。
油然而生一种紧张,一种忐忑。
“我靠,竟然是真的,一模一样啊。”
“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谁知道此人什么脾气,万一生气,我们还活不活了。”
“不管了,如此人物,必须认识一下,死就死了。”
年龄最大者站了起来,战战兢兢的来到易季风桌前。
他也有点犯怵啊。
说归说,闹归闹,放在正事上就不一样。
有人还说老丈人是狗呢,见面不是一样该客气的客气,该谨慎的谨慎嘛。
一个道理。
“这位公子,吃好喝好没?我让掌柜的给二位加几个菜,一壶好酒。”
“不必了,我们差不多吃完了。”易季风盈盈一笑,如沐春风,使人特别舒服。
“在下姓夏,叫夏天热,想认识一下公子。”
名字好真实,也好随便。
太奶起的吧。
“在下易季风。”易季风没有架子,拱手道。
“公子,您……您是怎样灭掉灵宝寺的。”
问出这句话时,额头出现一层细密的汗珠。
害怕就不要多问。
“不想多提,你去吃饭喝酒吧,我还有事要做。”
这句话变相的承认了灵宝寺是他所为。
“公子有事去忙就好,不用管我的,嘿嘿。”
易季风招了招手,“掌柜的,结账。”
“公子,您直接走就行,在下为你付钱。”
“有劳了。”易季风并没有推辞。
“哪里哪里,能为易公子结账,是我的荣幸,天大的荣幸。”
易季风点点头,转身出了客栈。
“看到没?我与顶级人物说上话了。”
激动啊,开心。
“以后老子也有资格在外面吹嘘了。”
“七大门派之一的灵宝寺知道是谁灭的不?人家名叫易季风。”
“什么?敢质疑?人家公子亲口告诉我的。”
“饭菜还是老子结的账。”
“别说什么低声下气,就是条狗,你们想当也当不上。”
“人家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档次,身边的狗腿子是谁想做就能做的?”
“你们就是妥妥的嫉妒羡慕恨。”
那人说着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就像地球上见到偶像的小仙女,不是一般的心飞扬。
那是祖上冒青烟了。
一个雷劈下来,呼呼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