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的两个人,即便在一起,也不会幸福,不会快乐。”
富馨馨想张口反驳,或者想说点什么,被易季风抬手打断。
“让我说完。”
“我们都给彼此一个机会,一个了解对方的机会,一个喜欢上对方的机会如何?”
“直接说简单点。”富馨馨不耐烦道。
“就是咱们先接触一下,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大道。”
“为什么不是你过独木桥,我走阳关大道?”富馨馨较真道。
“……”
这丫头是不是听不懂成语?
有区别吗?
就是那个意思。
“行,别说我过独木桥,就是走水路也没问题。”易季风不与抬杠。
“易季风,说过来说过去,讲了一大通,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不想负责。”富馨馨脑回路不一般,那叫一个清奇。
“理解错了,不是那个意思。”易季风摇摇头。
“合适你也会说不合适,请问我该如何应对。”富馨馨心眼子不少,把后路都想到了。
“天地良心,如果我们合得来,我不会信口雌黄,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合适,一样也是如此。”
“实事求是,凭着本心说话,我易季风说到做到。”易季风竖起三根手指,一本正经。
富馨馨犹豫了一下,拍了一下桌子,吓了酒楼吃饭喝酒的人一跳。
“一言为定!”
“好。”
“从现在开始我是不是可以无时无刻跟着你了。”
“可以。”易季风同意道。
既然试试合不合适,肯定要有接触。
多好啊。
白捡的婆娘。
还是一位富家千金。
娶上富馨馨,直接平步青云,一步登天。
有老丈人在后面撑腰,腰杆老硬了。
嘎嘎牛比。
假如……我说假如,老夫有一个顶级白富美,早就跪了。
咋滴都行。
由此可见,作者是一位纯纯的屌丝。
“能不能喝酒?”易季风举起酒杯。
“能。”
“来,陪我喝一杯。”
“好。”富馨馨不带含糊,也不是勉强自己。
她确实会喝酒。
虽然不常喝,但酒量一直不错。
酒量有练出来的,也有天生能喝。
富馨馨属于后者。
两人你一杯啊,我一杯,喝的不亦乐乎。
大致半个时辰后,两人出了酒楼。
“咱去哪?”富馨馨主动询问。
“跟着我不怕被卖就行。”
“世上哪有卖自己婆娘的,那得多傻。”富馨馨天真道。
之所以天真,就是见识的少,把人想的太善良,太美好。
“易季风,你背着我呗。”
“少来。”
“咋滴了,背自己媳妇有那么难吗?”
“你还不是。”
“咱别着急走,在此待上一天呗。”
“你话密了。”
“我看天色阴沉沉的,可能会下雨,一旦我们离开了此处,找不到下一个地方,多惨啊。”
富馨馨话真的很多。
这一点不得不承认。
易季风一个人上路别提多爽,一个人轻轻松松,想怎样就怎样,现在倒好,耳边多了一个话痨。
哒哒哒不听。
有一个发现,女孩子凡是熟悉了,都老多话了。
根本停不下来。
易季风备受折磨。
搭话吧,没啥意义,全是扯淡的话题。
不吱声吧,她一直哔哔没完。
男人好难。
“大小姐,今晚咱在这休息没意见吧?”易季风指了指一片空地,四周荒无人烟,没有一处人家。
除了空旷还是空旷。
“这怎么睡?没床没被子。”从小锦衣玉食的富馨馨蹙着弯弯的柳眉。
“你追我来的那么多天怎么休息的?”
“一直没休息。”
“……”
那么拼?
为爱战神。
恋爱脑。
“我们人生地不熟,距离下一个地点不知有多远,对付一下得了。”易季风开始动手扎帐篷。
“你在做什么?”
“支帐篷。”
“这玩意怎么弄?干什么用的?”
傻了?当大小姐当傻了?
不然。
她就没睡过这玩意,自然不了解。
“休息用的。”
“确定不找个舒舒服服的客栈休息?”
易季风没有回应,该干什么的干什么,一点不耽误。
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入江湖便是薄命人,哪有那么多讲究。
有个帐篷很不错了。
一般修行者独来独往,这玩意都用不到。
以天为被,地为床。
以露为水,野为食。
在天域摸爬滚打,别想享受。
想舒服老老实实回家。
就像现代的人,在面前赚钱哪有容易的。
回家摆弄两亩地,根本跟不上花销。
有钱人享受生活,穷人只为了活着。
“我帮你。”富馨馨主动道。
“不是那样弄得。”
“哎哎哎,又错了。”
“根本不对,还是我自己来行不?”
“你就是添乱,没你插手,最少快一刻钟。”
帮倒忙就是这么来的。
搭的啥也不是,还得拆掉重新来。
费时费力。
终于两顶帐篷完美收工。
本打算晚上不吃饭了,富馨馨嚷嚷着烧烤。
易季风只有抓来两只野鸡,架在火上烤。
不多久,香气扑鼻,金光颜色,散发着馋人的香味。
再配上一壶五十年的陈酿,又是一番享受。
有富馨馨在,易季风根本不用说话,更不用主动找话题。
吃饱喝足,易季风起身,“时间不早了,我先去睡了。”
“喂,大晚上黑漆漆的,我一个人……一个人有点害怕。”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可以体谅。
黑灯瞎火的,又是一个姑娘家,在漫地里休息,确实挺渗人。
不远处还有几个坟头,略显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