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娇叱响起,一道身影极速飞来。
绿裙飘飘,挡在易季风身前。
大手距离一米之处,停了下来。
即便不停下,易季风也伤不了一点。
能进一次七重玲珑塔,难道不能进第二次?
“圣女,你让开。”东平岛主低沉道。
“岛主,你伤我夫君!”秀儿语气冰冷刺骨,不带一丝感情。
秀儿是几女之中最听话,最柔弱,最温柔的一个,现在为了护夫可以与任何人翻脸。
伤我夫君,谁也不行。
“圣女,你要一意孤行?”
“他是我夫君。”秀儿注重强调道。
“易季风配不上你。”
“配不配的上,不是你说了算,我是易季风的婆娘,也是公子的丫鬟。”
秀儿觉得丫鬟这个词不是对自己的侮辱,而是荣幸。
不是谁都能做公子的丫鬟。
不是谁都可以。
更何况这是事实,有啥不能说的。
一时是丫鬟,一生是丫鬟。
永远不会变。
哪怕公子有一天不要自己做婆娘了,那就做丫鬟。
能待在公子身边,无比幸福。
发自内心的安逸。
“圣女,你怎么跟老夫说话呢。”东平岛主感觉十分陌生,心里的形象轰然倒塌。
圣女有多乖,他一清二楚。
来到东平岛那么久,圣女一直是乖乖女。
何时见过此等模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吃人。
“岛主,你又怎么跟本圣女说话。”秀儿一点不怂,正面硬刚。
“你伤我夫君,还让我与你客客气气?我做不到!”
“圣女,老夫说过他不配,你是我东平岛的圣女,岂能与一个啥也不是的小子能高攀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踏入我东平岛之后,你的身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东平岛主恨铁不成钢,怎么说不明白呢。
“圣女吗?你以为我真稀罕不成?”秀儿扬着俏脸,寸步不让。
“若是岛主觉得我沾了东平岛的光,我从今以后退出,永不踏入。”
“圣女说的什么话,老夫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东平岛主慌了。
什么?圣女要退出?
万万使不得。
五位圣女,一个也少不得。
绝对不可以。
“既然没有这个意思,为何找我夫君麻烦?为何要置他于死地?”秀儿连连质问。
“我……这个……”东平岛主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秀儿。”易季风温馨一笑,这一刻暖洋洋的,怎叫一个舒坦。
“夫君,你别说话,我先为你讨回公道。”秀儿气鼓鼓道。
东平岛主:……
讨回公道?讨回什么公道?
搞错了吧?
东平岛主一头黑线,整个脸都黑了。
明明是我们吃亏了,被杀的弟子不说,这些暂且不提。
十长老生死不明,三长老直挺挺的躺着,呼吸微弱,随时都会断气。
六长老稍微好一些,养个十天半个月问题不大。
两位长老重创,一位轻伤。
重创者能不能活下来还是未知数,给什么交代。
若是给,也是易季风给我们交代。
圣女是不是说反了?
胳膊肘子往外拐。
其实不然!
不是往外拐,而是在秀儿的眼里,东平岛才是实实在在的外人。
谁也抵不过易季风。
连他一个寒毛都不如。
她分得清的里外,分得清谁近谁远。
易季风就是她的神。
心中的伟岸。
多了不用说,如果有一天公子需要自己的命,也会毫无保留的奉献。
只需要易季风的一句话。
仅此而已。
“圣女,你不要执迷不悟啊。”东平岛主痛心疾首,差点跺脚。
“岛主,我需要一个解释。”秀儿逼迫道,“假如给不了,我会自动退出东平岛,从此我们再无瓜葛。”
“圣女,你别这样说,老夫的心脏受不了。”
“那就给我解释。”
“唉!”东平岛主叹了一口气,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这辈子没认过栽,没低过头。
今日算折在一个小丫头的手里了。
无论怎样,反正不能让圣女走。
五岛有一场劫难,一场浩劫,唯有圣女才能避免,让五岛苟活下来。
连圣女都走了,东平岛岂不是要完蛋?
这不是危言耸听,更不是胡说八道,而是五岛联合多位强者联合推演出来的。
真实有效。
由于窥探天机,多位强者现在修为尽废,成为了普通人。
不仅如此,每逢一号和十五号,都会痛不欲生,痛苦不堪。
东平岛主不低头不行啊。
这也是圣女地位为何这么高的原因。
“圣女,我向易小友郑重道歉,是东平岛做错了,有欠考虑。”东平岛主瞥了一眼,认错不该。
“就这样?我夫君白让你们打了?看看身上的伤。”
东平岛主:……
“圣女,你要如何。”
“夫君,你想怎样?”秀儿转身问道,一双妙目落在对方的脸上,深情而又痴迷。
东平岛主:……
“我认为他们的道歉没有诚意。”易季风仗势压人,仗的还是自己丫鬟的势。
“易季风,你别蹬鼻子上脸。”东平岛主恨恨道。
“哦?你瞧瞧自己的态度有没有问题,这就吼上了?要不要撒泡尿看看自己的嘴脸?要咬死谁啊。”易季风挺直腰杆,理直气壮。
“算了,我跟着夫君离开东平岛吧。”秀儿推波助澜,助力一把。
这小丫头挺聪明,时机把握的相当优秀。
“别,圣女不满意的话,我们在灵石上给予补偿。”
没办法了,一点比法没有。
换句话说,被拿捏了。
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