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大惊小怪的,这里是路,还不许有人路过啊。”富有泽不以为意,漫不经心。
“大概几十个修炼者,小心为妙。”易季风时刻保持警觉性,“我们躲在树上,莫要出手。”
“好!”
眨眼功夫,几十个人来到树下十米之外。
看穿着打扮就知道,来人正是广袖宗的人。
上次打过交道,自然了解。
“追了那么久,都没见到那个叫做廖千帆的人,我们是不是追错方向了?”一位老女人怀疑道。
廖千帆是易季风胡说的,给广袖宗留下的假名字。
“师父,不会有错的,可能马上要追上了。”较为年轻的女子笃定道。
“哼,杀我门人即便走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他。”老女人脾气真不咋地,嘎臭嘎臭的。
“沐菲菲。”
“弟子在。”小孩一般的女子走上前。
“杀你师姐的那两人模样记住了没?”
“师父,是一个。”沐菲菲纠正道。
易季风闻言,心中暗道:真不讲究,这就把富有泽撇出去了?
莫非她也喜欢上了富有泽?若不然怎么强调一个?把所有的锅甩到自己头上?
不能吧?
世上有那么多一见钟情吗?
易季风悄悄转动脖子,看向富有泽,这家伙是挺帅。
比自己还要帅上三分。
实则两人平分秋色,都挺帅的,长在了女人欣赏美好事物的点上。
帅的特点不同。
富有泽的帅完全符合小白脸,用现代的话说比较韩风。
易季风的帅刚毅,精神,虽然也挺瘦弱,但脱了线条十分霸道。
“师妹,你什么意思?”身旁的一位女子不乐意道,“杀人者是一个,但另一个乃是始作俑者,一样逃脱不了责任。”
“甚至更加恶劣。”
“小师妹,姓富的贼子对你挺上心,你不会也动凡心了吧?”
“记住我们的门规,不许与任何男人有私情。”
“一旦触犯,后果不堪设想,你可要想清楚。”
警告。
赤果果的警告。
“我知道师姐。”沐菲菲唯唯诺诺。
蓦然,老女人皱了皱眉头,略显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两位,听了那么久,该现身了吧?”
“躲藏一处,犹如过街老鼠,莫非胆小鼠辈?”
“打算听到什么时候。”
此话一出,几十位弟子如临大敌,纷纷观察着四周。
“不出来?让我亲自亲自己出来?”
老女人冷哼,手中拂尘一甩,朝着大树而去。
“闪!”易季风开口道。
“轰隆!”
“砰!”
大树炸裂,轰然倾倒。
“廖千帆!”一人当即认了出来。
“老娘们,你不地道啊,那么茂密的一棵大树被你破坏了,好生无德,丧尽天良。”易季风站在远处,歪着脖子懒散道。
根本没有胆怯的意思。
“叫谁老娘们呢,嘴里放干净点。”老女人严厉呵斥道。
“你呗,难不成你是小姑娘?”易季风切了一声,“小爷实话实说,有何不可。”
“再说你也不是雏子,老娘们三个字与你相当贴合。”
“只是小爷有点想不通,万分费解。”
“广袖宗不许与男人有私情,你的身子怎么回事?”
是不是管的有点宽了?
是不是没话找话。
不会聊天就闭嘴。
“放肆!”老女人怒目而视,“老娘加入广袖宗之前曾有过夫婿,有什么问题?”
“但自加入广袖宗以来,我便再无和男人有过瓜葛。”
“哦~”易季风恍然大悟,如梦初醒,“广袖宗是专门收留二手老娘们的势力?”
“不对,咱有点刮愣人了。”富有泽站出来反驳。
“咱不能一杆子打翻所有人,更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整锅粥。”
“她是二手的,不代表其他人也是。”
“你以后说话严谨点,我家小菲菲还在呢。”
“……”
“富有泽,你还教育上我了,不是你呼吸出了问题,我俩能被一个老娘们发现吗?”易季风职责道。
“这点怪我了,我承认,这不是看到小菲菲在,心情有些激动嘛。”
“一激动,呼吸就变了,朝思暮想的心爱之人就在眼前,不由自主啊。”
“若是像这个老娘们,脱光了站在我跟前,劳资如果激动一下,让我死全家,九族惧灭。”富有泽又在变相的骂人,拐着弯的刮人。
“两个混蛋!”老女人气炸了,长发若不是盘起来,估计得炸毛,根根竖立。
你一言我一语,损得人家体无完肤。
夹杂着调侃与侮辱。
“上,给我杀了他俩,我要他们死。”老女人火气翻腾,睚眦欲裂。
“易兄,咱们跑不跑?”
“跑!”易季风当断则断,不带一丝犹豫。
这个老女人不简单,好像长老级别,硬打肯定吃亏。
七大门派凡是到了长老位置,至少是天神境,比两个人多了整整一个大境界,甚至一个大境界还多。
不跑想什么呢。
两人二话不说,调头就跑。
“贼子,往哪里走。”老女人的脾气上来了,岂能让两人轻易走掉?
门都没有。
不说骂人,无理,之所以追来的根本就是两人杀了其弟子。
本就是为了报仇。
两人一顿哔哔,埋汰人,气的人差点蹦起来,不弄死他俩不解气。
两人不出三十里,便被老女人追上。
拂尘轻甩,一道灵气直逼二人。
两人身影扭转,惊险躲过。
三人几乎同时落地。
“跑?再跑啊,老娘非撕烂你的嘴不可。”老女人眯着眼睛,几个字在后槽牙挤出,可见有多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