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之初,以为是谁故意破坏的,天杀的孬种,坏到家的东西。”
“可想一想又不对劲。”
“因为我们村每一家,每一户都遭到了破坏,没有任何人幸免。”
“心眼再坏,也不能连自己都坑。”
“于是村里组织人调查,整整三天毫无头绪,没有任何发现。”
“之后又专门请了修炼之人过来,好吃好喝招待,在第二天找到了一处洞穴。”
“那人说大地的灵气全被洞穴吸走了,才导致庄稼之类的农作物枯萎。”
“不仅仅是农作物,在后山那边寸草不生,大树都枯了,树皮里面宛如筛糠,细如粉末。”
老太太慢条斯理,不慌不忙,思绪清晰。
“没去洞穴内看看吗?”
“去了,人都死了。”老太太苦涩一笑,“就连那位修炼者也没例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据说被吸干了,化成了齑粉,消散在了天地之间。”
“洞穴内的恐怖让大家伙人心惶惶,本以为不靠近洞穴就相安无事,种植的东西死了,只要人在就还好。”
“有人就有一切。”
“谁知……”老太太起身,惆怅不已,“谁知自打那以后,我们村每天死一个人,闹得晚上不敢出门。”
“天色稍微晚点,赶紧回家。”
“就连白天,都很少有人走动。”
两人默默听着,没有打断老太太的倾述。
“老大娘,你们搬离这里不行吗?”富有泽说的轻松。
“搬?能搬去哪儿?”老太太弯腰打了打裤脚的泥土,“我们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此处就是我们的根,我们的家园。”
“去外面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难道睡在荒地?”
“如何生存,在外面能做什么?怎么养活一家老小?”
这都是问题。
穷人没有选择的余地。
不像有钱人,到哪里都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睡得舒舒服服,活的逍遥自在。
穷人不行。
穷人没有资本。
“那你们想折了没有?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啊。”
“想了,距离我们最近的有一个修炼门派,据说有本事,有能耐,可是他们的要价太高了,我们全村集资,拿出一笔钱,却没有请动。”老太太也很无奈。
老伯磕了磕烟锅子,把里面燃烧完的烟灰倒在脚下,“我们打算明天找亲戚再借一些。”
“全村人出动,齐心协力,能弄多少算多少,一直这样下去才真正的完了。”
“有问题解决问题才是王道。”
富有泽闻言,愤愤不平,怒意升腾,“这帮修炼者真不是东西,帮百姓出力办事还收钱,给少了还不乐意,太气人了。”
易季风对此没有说什么。
拒绝道德绑架。
谁也不该谁,谁也不欠谁。
谁也没有帮谁的义务。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求人帮忙,人家明码标价没毛病。
不乐意可以不找,嫌价高可以换人。
富有泽有这份正义心是好的,也不能太过抨击。
“这件事我给你们办了,靠!”富有泽大包大揽,一拍大腿决定道。
“果真吗?”两位老人家同时扭头看向富有泽,浑浊的眼睛呈现希翼的神采。
“果真!”
“小兄弟,你是修炼者?”
富有泽挠了挠头,有些尴尬。
说是吧,好像什么也不会。
说不是吧,还有一身强大的灵气。
“我哥们是修炼者,他可以提供帮助。”富有泽推到易季风身上。
“富兄弟,你出来我给你商量商量。”易季风奸诈狡猾,眼珠子一转,指定没什么好事。
尤其富有泽说到他时,那股坏劲呼呼外冒,压都压不住。
“干啥?”富有泽跟随出来问道。
“你确定要参与此事?我们只是路过而已,有必要吗?”易季风试探问道。
“你咋没一点怜悯之心呐,他们多可怜,收成没了不说,还天天死人,连出门都不敢。”
“咱为他们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不犯毛病,就当好人好事了。”
“我不干。”易季风抱着膀子,“不一定力所能及,有可能把命搭上。”
“我们就在这住一晚,明天走时,给他们点钱就得了,互不相欠。”
“冒着生命危险,去帮不相干的人,我觉得欠妥。”
“除非……”易季风说一半留一半。
“除非什么?”
“你支付这个钱。”
绕了半天,在这等着呢。
就是坑钱呗?
就是为了圈元子呗?
易季风不是不打算不帮,就是想搞点富有泽的钱。
他的钱太多了,好像花不完一样,易季风多弄点出来没什么不对。
“直接说吧,多少。”
“一百万极品灵石。”易季风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这么不轻不重的说了出来。
好似一百万在他嘴里不值钱一样,大风刮来的。
“我靠,易兄我兜里真不多了,你别这么要啊。”
“富有泽,为了多听点女人的事,男女方面的技巧,你宁愿花五百万极品灵石,为了一个村的百姓连一百万都不愿出?”
“你拍着胸脯,摸着自己的良心,能说的过去吗?”易季风义正严词,大义凛然。
“易兄,你是不是搞错了,明明是你推辞非要钱,若问良心,你该心痛才对。”
“别扯没用的,一百万极品灵石少一点都不行。”易季风就是要钱,说啥没用,只认钱。
为钱生,为钱死,为钱干啥都可以。
“槽!老子出了!”富有泽再一次掏钱。
遇到易季风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如此能坑,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