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在下富有泽,今日一见姑娘犹如天人,心有爱慕,不知可否交个朋友。”富有泽倒是直来直去,搭讪的方式老套,没有创新。
稍微俗了一些。
“滚!”
“……”
“!!”
富有泽一头黑线,嘴巴咧了咧。
易季风差点笑出声来,一口酒差点没呛死。
“还站在这做什么?不觉得碍眼?”带头女子冷若冰霜,好似谁欠她钱一样,说话那叫一个冲啊。
“姑娘我没跟你说话,如此太不礼貌了吧。”
刚刚那个滚字,确实不是小萝/莉所言。
“需要我重复第二遍?滚!”带头女子再次发飙。
张口就是滚,闭口就是碍眼,谁能受得了?
再则,又不是搭讪她,凭什么如此蛮横?
就凭她手中的剑吗?
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气,富有泽自然不例外。
他是个大少爷,从小到大,谁敢对他不敬?
除了父母之外,谁敢呵斥一句?
长那么大以来,从来就没见过敢对自己吆五喝六的人,不管多大手子都一样,没有例外。
“烧杯,我曹尼玛。”富有泽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破口大骂,张嘴就是。
解气。
“臭小子,你找死。”带头女子起身,朝着富有泽胸口就是一掌。
富有泽不避不闪,在外人眼里就是吓傻了,要么就是没反应过来。
究竟怎么样,富有泽知道,易季风也知道。
带头女子白皙的手掌狠狠贴在富有泽的胸膛,下一幕让许多人为之变色。
女子倒飞出去,砸在不远处的桌子上。
上面还有酒菜,桌子破碎,哗啦一声。
酒壶的壶嘴,好巧不巧突破衣物的遮挡,插了进去。
无巧不成书。
也是凑巧了。
“啊!”带头女子惨叫一声,凄惨十分。
如果不是这般进去的猛烈,或许有另一种截然相反的体验。
“师姐!”
“师姐,你怎么样?”
“师姐,你没事吧。”
几女快步跑了过去,关心查看。
带头女子伸到后面,一下拔了出来,上来带着斑驳血迹。
“上,给我杀了他。”带头女子表情痛苦,发号施令。
易季风手臂一摆,桌上的碗筷盘碟飞了出去。
“砰!”
“啪!”
“哎呀!”
富有泽眼疾手快,挡在小萝/莉身前。
一个硕大的盘子砸在富有泽后背。
他还英雄救上美了。
这个劣祸。
其余女弟子全被易季风轻描淡写解决。
“你……你没事吧?”小萝/莉脸红道。
“嘶!”
不问还好,一问全是事。
富有泽龇牙咧嘴,“有点疼。”
“我师姐这个人脾气不太好,人不错的。”小萝/莉嘀咕念叨,略带羞涩,整个人都被听化了。
那小音,酥酥麻麻,陶醉其中。
“嗯嗯嗯!”富有泽小鸡啄米,说啥都对。
“菲儿,你在做什么。”带头女子气炸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吾等被揍了,你却和别人聊上天了,这算什么。
关键还是敌对方。
“师姐,你们别打了,师父说过不让我们惹事的。”菲儿腼腆道。
发现一个问题,这丫头与谁说话都羞羞涩涩,不善言辞。
或许年纪小,不善交际。
也或许她本身性格就是如此。
“他一个登徒子,客气什么,给我杀了他。”带头女子逼迫道。
“啊?杀人?”
“对。”
“不不不,我不敢,咱们和他没有血海深仇,不能动不动杀人。”
富有泽看着她,一脸姨母笑。
似乎见到了天域最完美的女人,任何一处都完美无瑕,挑不出瑕疵。
换句话说长心坎里了。
怎么看都好看,怎么看都漂亮。
有时候看对眼了就是这样,缺点也是优点,优点还是优点。
怎么着都是喜欢。
“别扯没用的,我问你动不动手。”带头女子逼问道,一双眼眸溜圆,演变成强迫性。
意思在说,你不动手就不对。
想好了,以后没有好果子吃。
“我……”菲儿犹犹豫豫,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不能无缘无故杀人,小矛盾说开就好了。”
“你很好!”三个字在带头女子的牙缝中挤出来,寒风刺骨。
“怎么滴?学艺不精,自己打不过,让自己师妹上?试问你安的什么心?”易季风嘴里咬着一根牙签,站出来说道。
再不出来说句话,这丫头能被挤兑死。
“你自己都不是对手,让师妹上,不等于送她撞南墙?一口一个师姐叫着,不觉得脸红吗?”
“别人的师姐都是护着师妹,你倒好,反其道而行之。”易季风言词犀利,将问题上升了一个台阶。
“我们师姐妹之间的事,容得上你插嘴?”带头女子恼羞成怒。
“是啊,不关我的事,但我可以杀了你。”易季风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带头女子根本没有反应,细长的脖子被一张大手死死掐住。
易季风只要一用力,便可以葬送她一条性命。
“小子,你敢杀我,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带头女子主打一个强硬,不带低头的。
“哦?说说?”易季风引起一点兴趣。
“我们乃是七大门派之一,广袖宗的弟子。”
“广袖宗是什么宗?”易季风扭头问向富有泽。
后者耸耸肩,“我哪知道。”
“……”
虽然不知道广袖宗是什么宗,但七大门派四个字听的清清楚楚。
易季风自然知道一些。
“你们竟然没听过七大门派,两个土包子,赶紧松手,别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带头女子阴寒且高傲,“现在老老实实,给自己两个嘴巴子,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