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扯。
扯飞边子了。
扯到无能为力,感动自己。
嘴里没一句实话,全靠胡编硬造。
没有的事,说的振振有词,铿锵有力。
同时等于拉上仇恨了。
让二长老认为易季风和柳红门乃是一伙的。
“呵呵。”二长老皮笑肉不笑,“老夫不管柳红门柳青门,但凡敢管我们之间的事,老夫就灭了她们。”
“老王八蛋,好大的口气,你他妈几百年没漱过口吧,柳红门虽不如万剑门,但也不是小卡拉,谁都能惹得起。”
“你一个人对付整个门派,吹牛过头,要死啊你。”易季风言辞激烈,好似真生气了。
“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收回那句话,否则小爷让你身败名裂。”
“哈哈哈!”二长老狂笑。
这是他儿子死后,第一次露出笑容,发自内心。
就愿意看到易季风这般气急败坏的样子。
越生气越开心。
“老夫句句属实,何须收回。”二长老继续狂妄,“一个小小的柳红门,一个听都未听过的门派,老夫需要放在眼里吗?”
“老夫这就杀了你,看看柳红门有没有胆量找我报仇。”
易季风冷哼一声,手掌一翻,三根银针出现在手指之间。
手臂一摆,银针飞射,带着丝丝寒意。
二长老运集灵气,挥动掌力。
易季风见状,立刻逃跑。
那三枚银针本就没有打算能够伤人,只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争取走掉的机会。
“小儿,你跑不掉的。”二长老自信满满,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易季风跑掉,不会出现上次的状况。
易季风将速度提升到极致,全力往柳红门赶。
天圣境界发挥十足,身法一样到了巅峰。
八百里不多,对于易季风来说用不了多久,可身后还有一个狂追的二长老,必须在到达柳红门之前不被追上。
两人的速度没的说,嗖的一下影子都看不到。
近了。
更近了。
柳红门就在眼前,易季风又加足了马力。
“什么人,竟敢擅闯柳红门。”柳红门的一位女弟子发现异常,义正言词呵斥道。
“姑娘,我是来通风报信的,有个疯子扬言要灭了你们柳红门。”易季风停下/身形,张口就来。
“是谁那么大胆?”
“是一个老疯子,精神不太正常,喜欢胡言乱语,可实力不容小觑。”
“他曾经被女人欺骗过,骗得一无所有,家破人亡,打内心讨厌女人,恨不得全天下的女人死。”
“今天他就要拿你们开刀,杀光柳红门每一个人。”
“在下冒着生命危险特来通知,还请不要大意。”
“竟有此事?”柳红门的女弟子惊奇道。
“千真万确,你们赶快应付吧,马上就要来了。”
易季风刚说完这句话,朝着远处指了指,“就是他!”
“敲钟!”那名女弟子高声喊道。
柳红门山顶有一口大铜钟,凡是有重大事件,都会惊动那口钟。
说句直白点的,就是为了集合人手用的。
保证让每个人听的到,听得清。
钟响了,隶属柳红门的人必须以最快的速度集合。
“嗡!”
钟声响起,传遍四方。
此刻,易季风消失了。
他在什么时候离开的,什么时候走的,没人注意到。
柳红门的人也没精力盯着他。
二长老眨眼到了柳红门。
“大胆狂徒,速速离去,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柳红门的人满满的敌意。
因为先入为主的原因,柳红门的人一致认为这个老头来者不善,不是好东西。
“你们就是所谓的柳红门?”二长老傲气凌然。
“不错!”
“滚开,这是我与易季风的私事,敢插手其中,老夫让你们灭门。”
“柳红门变成血红门,女人的鲜血将染红整座大山。”二长老口出狂言,杀气腾腾。
“你在胡说什么,易季风是谁?别在这胡言乱语。”
柳红门的人确实不认识易季风,虽然刚刚见了,但不知道名字。
易季风三个字很是陌生。
“不认账?”二长老嗤之以鼻,“易季风不是你们门主的相好吗?”
“出言不逊,侮辱我们门主,你罪该万死。”
人家柳红门专斩负心人,人人对男人不感冒,水泥封心,心中无爱。
就连她们修炼的功法都带有无情二字。
这老家伙居然说门主与男人有染,不是莫大的侮辱又是什么?
门主起的带头表率作用,一门的权威。
泼脏水,岂能不怒?
“老王八蛋,你说什么。”一个女人飞身而来,穿着黑纱长裙,身材曼妙,颇有女人韵味。
只是年龄稍稍大了一点。
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如果可以那啥,也是一大幸事。
有味道的女人,永远是最吸引人的。
年轻有年轻姑娘的活力,年纪大有年纪大女人的妙处。
两者不犯冲突。
“门主!”众多弟子见到来人,纷纷行礼。
“原来你就是柳红门主啊,倒是不错,可惜跟错了人。”二长老摸着下巴,表情色眯,一双眼睛上下打量。
“老不死的东西,给你三息时间滚出我们的势力范围,不然别怪老娘不客气。”柳红门主脸色铁青,贝齿紧咬。
“不客气?这三个字也正是老夫想说的,交出你的老相好,老夫可以放过柳红门一马。”
二长老歪了歪脑袋,发出骨头的脆响,“不交,我就让你们尝尝被灭门的滋味。”
“老王八,还在污蔑老娘,我和你拼了。”柳红门主气的直哆嗦,身体哆嗦,继而全力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