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引火上身,殃及池鱼啊。
易季风如日中天,名头响彻整个大陆。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这个时候瞎逼逼,七嘴八舌议论,尤其还是负面的,简直厕所里打灯笼——找死(屎)!
总之,易季风火了。
火的一塌糊涂。
易季风的事迹还在不停的传,不停的编排。
甚至连三岁之前的事,都说的有模有样,栩栩如生。
连他七舅姥爷的三外甥女,都知道是谁,又是一段传奇故事,搞得像什么外传一样。
以易季风为中心,身边的亲戚为半径,朋友画圆,衍生出无数版本。
虽然没一个对上号的,但就是说的起劲,沸沸扬扬,满城风雨。
……
“咱们在此休息吧,天色马上黑了,等明天早晨再出发。”易季风带队,停在一片林子里。
大多都是病号,走不了太快。
一路上走走停停,浪费不少时间。
再有五天左右,基本能赶到烽火帝国。
“夫君,此次你功成名就,有没有想过以后的事?”司徒清音找了块石头坐下来,腰身端正,玲珑曲线,美不胜收。
“接下来的事,已经让千语去办了。”易季风心中规划的明明白白。
这家伙总是走一步看三步,计划长远。
这一步还未开始行动,下一步就想好了怎么做。
未雨绸缪。
“让千语办什么事?”司徒清音好奇道。
“亲我一口就告诉你。”易季风指了指自己一侧脸颊。
“那么多人呢,看到像什么样子。”司徒清音狠狠瞪了一眼。
“咳咳,我们不是不识数的人,大家伙明白该怎么做吧。”熊大嘿嘿憨笑,大声喊道。
两口子的悄悄话也听,无耻。
换做其他人,人家小两口坐在一起聊天,是不是主动远离?
尽量避一避?
“懂!我第一个转过去,以前听我娘说,看别人亲嘴容易长针眼,这样不好。”
“啥呀,这证明咱家公子和司徒小姐天生一对,心心相印。”
“不是夫妻俩,能亲嘴吗?对不对!”
“什么司徒小姐,那是咱们夫人,公子的婆娘。”
“啊,对对对。”
“哈哈哈!”
一帮家伙左一嘴右一嘴,乱哄哄的,每个人都在调笑。
惹得司徒清音羞红满面,低着头不敢多言。
一个女儿家修为再高,也是女人,面对一群老爷们哄笑,唯有矜持。
不过司徒清音也不让易季风好过,一只小手伸到腰间,掐住一点皮肉,老疼了。
单身小伙不明白痛并快乐着的感受。
咳咳,如有冒犯到哪位,还请见谅啊。
我不是故意的。
真的。
易季风龇牙咧嘴,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搂着司徒清音的腰肢。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司徒清音脸蛋上亲了一口。
“哎呀,我看到了什么?公子不好意思,你动作太快了,属下还没来得及转身。”
“咦?你看到了?那不公平,我强烈建议公子再亲一口,让大家伙都瞧瞧。”
“来来来,大家一起喊亲一个。”
易季风一头黑线,“别瞎起哄,赶紧休息,尤其受伤未愈的。”
“从明天开始,我们加倍赶路。”
公子发话,他们立即住嘴,个个脸上笑眯眯的,憋着笑。
司徒清音待不下去了,起身向一侧走去。
尽量离远一点,羞不可耐,感觉自己的脸蛋火辣辣的。
夫君也真是的,不分个场合。
这下好了吧,让大家看了笑话。
哼!
易季风也跟了过去。
“夫人,不好意思了?”易季风走到身旁,顺其自然将其搂住,“刚才情不自禁,没控制住,说到底还不是怪你嘛。”
“怪我?”司徒清音美眸全是不可思议,这个臭男人什么脑回路。
“对!就是怪你!谁让我家婆娘长得太漂亮了?”易季风理直气壮道。
司徒清音抿着红颜薄薄的嘴唇,带着一丝丝浅笑。
自家男人夸自己,哪有不高兴的。
心里美美哒。
“夫人,你看今晚月色不错,又好几天没亲热了,是不是咱……”易季风小声道。
话说一半留一半,不清不楚,可谁也不傻。
想表达什么意思,司徒清音一清二楚。
毕竟也不是什么大姑娘,咳咳,都是过来人。
“不行。”司徒清音面露难色,“刚……刚才被那些家伙笑话,已经挂不住脸了,咱们再消失一段时间,不知道那帮家伙想什么呢。”
“等回到庆阳城,我再依你。”
“真的?”
“嗯!”
“可到了家,你不避嫌了?”易季风另有所指,无非说的叶胜男。
“……”
司徒清音无言,讲真的多少放不开。
虽然叶胜男接受了自己,也不介意,但……
那种心理说不上来,难以表述。
就像外面的野花,见了正宫娘娘。
司徒清音是叶胜男的师父,正是这一层关系,让司徒清音更加的尬。
跟徒弟抢男人……
“夫人,前面好像有条河,咱们去看看风景。”易季风不由分说,搂着司徒清音就走。
什么有条河,胡编乱造,一派胡言。
年轻人的脑子里天天装着那点事,也对,年轻的时候不整,老了就是想也没用了。
当然,说的是普通人。
像易季风这种修炼者,千岁都莫问题。
嘎嘎好使。
两人一去不复返,司徒清音打算速战速决,赶紧回来。
谁知道这个死人不依不饶,没完没了。
太气人了。
不,气并快乐着。
直到第二天清晨,两人才返回大家伙休息休息之处。
司徒清音异常清冷,冰冷至尊的气质散发,不苟言笑。
她故意的。
这娘们就是怕屠戮小队再次起哄,拿出此等神色,晾谁也不开再开玩笑。
果然。
奏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