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易季风又倒吸一口凉气,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真他娘的做作。
演的多少有点假。
演技不怎么在线。
“刚刚还信誓旦旦,一言为定。”
“如今看来,都是言过其实。”
“诺言都可以不算,山盟海誓岂不是也如同假话连篇?”易季风咄咄逼人。
叶胜男咬着红艳艳的嘴唇。
“行,我答应你了,不过这件事我必须征求一下爷爷的意见。”
“ok!”易季风比了一个姿势。
“哦什么?”
“不重要,夫人对我没的说,我易季风永远忘不掉你的好。”
“男人变脸真快,刚才还唉声叹气,满是感慨。”叶胜男一头黑线,鄙视不已。
“秀儿,给我夫人和师父收拾出来两间上房。”易季风趁热打铁。
“是,公子。”
“易季风,我……不在这了。”司徒清音蹉跎道。
“那去哪儿?胜男都不在叶府了,你独自一人留在那里不合适。”
“安心待在此处,就当陪胜男。”易季风一锤敲定,有大老爷风范。
同时悄悄给司徒清音一个凌厉的眼神,意思在说不许反驳。
当天师徒两人留在皇子府吃完午饭才离去。
同时知道了易季风受伤的原因,也见过了念念。
几女在一张桌子上用餐,最紧张的莫过于秀儿。
这妞给自己的定位永远是丫鬟,哪怕易季风对她喜爱有加,十分疼爱,依旧以下人身份自居。
按照她的说法,谁家的下人能与主子一块吃饭。
虽然平常和易季风在一块习惯了,但主母临门,她多少放不开。
花千语相对来说好一些。
上官婉儿更不用说,这妞性格外向,神经粗条,本身就是个大小姐。
数一数易季风有多少女人了。
秀儿,上官婉儿,花千语,叶胜男,司徒清音,加起来一共五个了。
易季风成功坐实了花心渣男的名头。
至于念念……暂时不是。
曾经易大高手扬言,再如何禽,兽也不会对玄兽乱来。
现在他似乎动摇了。
关键念念的魅力太大,无形之中,不经意间,便会把男人的魂给勾走。
一颦一笑,一个微微举动,就能勾起心底的火气。
这他妈谁受得了?
当晚,叶胜男回家给老爷子提起。
当然,她没那么直白。
而是说易季风受伤了,自己想去照顾几天。
老爷子多精明,打了一辈子仗,一双眼睛何等了得,敌人的阴谋诡计,都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更何况是一手带大的孙女,是不是实话,有没有撒谎,什么目的,一目了然。
心里门清。
老爷子看破不说破,让叶胜男自己拿主意,不必过问。
都那么大人了,啥事该自己做主了。
老爷子的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那叫一个豁达。
第二天,叶胜男收拾了点衣物,便和司徒清音住进了皇子府。
易季风乐开了花,瞅瞅满院子的女人都是自己的,脸上的笑容没间断过。
贱兮兮的笑。
夜间,吃完饭散了场,易季风便去了某个女人的房间。
三声敲门,节奏而规律。
“谁啊。”屋内传出叶胜男的声音。
“夫人,我来找你聊聊天。”易季风的借口不可谓不low。
“明天吧,今天太晚了。”叶胜男一口拒绝,知道他的不轨心思。
刚来第一来就让未婚夫钻进被窝,让下人怎么看待自己?
叶胜男还是有些放不开。
毕竟刚刚搬进来,女儿家都要点脸皮。
易季风连续喊了三次,均未开门的意思。
于是便去了司徒清音那里。
谁知一点回应没有。
叶胜男起码拒绝了,这妞子一句话不说,好似房间没人一样。
难道她和弟子叶胜男住在了一间房?
想到此处,易季风一片火热。
那可是师徒俩,如果同时……
没办法之下,又敲响了秀儿的门。
一向听话乖巧,唯命是从的秀儿,却变得‘叛逆’。
说啥也不开。
易季风遭受史上最大闭门羹,无一例外,全部把他拒之门外。
把两女请进家来,本以为从此逍遥无边,成为快乐的王国。
谁曾想截然相反,不是那么回事。
易季风都快哭了,默默回到自己房间,拉上了棉被。
失策,草率啊。
没有按照想象中的发展。
如果可以哭一场,易季风毫不犹豫,真能哭出来。
但现在都三更半夜了,一个大男人哭,别人问起来说啥?
就因为那点事,哭的稀里哗啦?
丢不丢人,要不要脸?
易季风握了握拳头,给自己加油打气,这才第一天,不慌不慌。
相信总有一天,自己的床上五女全在,嗯!一定可以的!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努力就完了!
易季风刚想睡着,一丝轻微的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和警惕。
有人闯进来了。
声音很轻很轻,如鸿毛落叶一般。
修为低者,哪怕仔细听也分辨不出来。
来者是谁?
不管对方身份,都是一位绝顶高手。
皇子府最垃圾的均为神玄境,看大门的都是如此。
不仅这样,皇子府还有阵法。
悄无声息闯入府中,并且无人发现,不是强者又是什么。
易季风精神紧绷,默默坐起。
那人就在自己的头顶,他趴在原处一动不动,在等待成熟的时机。
“哗啦!”屋顶上方传来一阵声响。
易季风随之而动,正面迎敌。
“砰!”
两人强行对了一掌。
“轰隆隆!”
“哗啦!!”
强劲的气波扩散,皇子府一片狼藉,房屋成片倒塌。
易季风一眼认出来者是谁。
“季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