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良久!
连续三个良久,可见一斑。
可以想象有多么了不得。
咳咳。
“清音,你真好。”易季风揽着她,笑容满面,心满意足。
“你坏死了。”司徒清音锤了一下胸口,吐了一口唾沫。
刚才不知吐了多少次了。
“清音,给你再服下一颗丹药。”
“不用,感觉身体好多了,死不了。”司徒清音摇摇头。
樱桃小嘴红润,隐约间有点发肿。
“快吃下。”易季风不由分说,塞进她的口中。
小嘴微张,红艳艳的煞是好看,弧度完美,易季风不知不觉又来了心动。
不过他没有再胡来。
一次就让司徒清音羞的死去活来,再来一次,怕她心理受不了。
这种事情得慢慢来,急不得,好事多磨。
再则,她的身体处在受伤期间,怎么为了一己私欲再折腾。
“易季风,能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吗?为什么传出你自爆的消息?却安然无恙?”
“叫夫君。”易季风强调重点。
“我……我叫不出口。”司徒清音支支吾吾。
那么多年孑然一身,孤自一人,未和任何男人有过什么牵扯。
夫君二字,实在别扭。
“来,跟着我读,夫君。”易季风很有耐心吗,一个字一个字的教。
“夫……君。”
“好,再接着念,老公。”
“老公?这是什么称呼?”司徒清音不懂。
前世的称呼放在异世,不知道属于正常范围。
“和夫君一个意思。”
“老……公。”
“嗯,爸爸。”
“爸爸。”
“哈哈哈!”易季风开怀大笑。
这家伙坏到家了,脚底流脓,没一点正形。
其实大部分男人都喜欢另一半叫自己爸爸。
不知道什么原因,但确实有,而且不在少数,别否认。
尤其热恋期的情侣。
“现在可以说了吧。”司徒清音瞥了一眼,总感觉哪里上套了。
其实这里面没有套的事。
“等等,还有最后一点我需要确定一下。”易季风轻咳两声,变得严肃无比,双眸直视对方眼睛,真诚严肃,一丝不苟。
“清音。”易季风声音低沉,一本正经。
“嗯?”
“你答不答应我?”
“什么!”
“做我婆娘。”
“刚才……不是已经说明一切了吗。”
“不!”易季风摇摇头,“我需要一个明确的答复,这是我们关系的开始,不想含糊其辞,就此潦草。”
“我懂!易季风,我答应你,答应做你的婆娘。”
“这辈子,都不会改变。”司徒清音郑重表态。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君生我生,君死我死!”
“有违此誓,五雷轰顶,神魂俱灭,永世不入轮回。”司徒清音一字一句道。
每一个字都代表她的心意,代表她的心声,代表她的态度。
易季风抿了抿嘴唇,“好!我易季风这辈子定不辜负佳人,不离不弃,不弃不离。”
司徒清音靠在他身上,露出幸福的神色。
两人从今天起正式确立了关系。
接下来,易季风开始答复司徒清音的问题,把自己与李衣裳的合作,怎么坑的凌云宗主季伯断,统统讲了一个遍。
“意思是说,你的自爆是故意放出的假消息?让季伯断上当?”
“不错!”
“原来如此。”
“夫君,李衣裳那个女人浪荡不羁,天天空虚寂寞,传言她……你不会……”司徒清音隐晦道。
“想什么呢,那个娘们都一把年纪了,老的不行,我再怎么没出息,也不会在她身上下功夫。”易季风解释道。
他确实没有对李衣裳怎么样。
不管李衣裳如何主动,三番两次,易季风都坚守本心,不予其有瓜葛。
“老到不行?意思说年轻一点就可以?”司徒清音找出所言漏洞。
变了。
女人变了。
换做以前司徒清音绝不会在意这些细节。
身份一变,角度一变,就会不同。
“怎么会。”易季风撇撇嘴,“我致力于扳倒李衣裳,不可能与她不清不楚。”
“那个婆娘犹如蛇蝎,杀人不眨眼,外表看起来像个窑姐,实际吃人肉喝人血,歹毒两字难以概括。”
人家司徒清音是这个意思嘛。
解释的有点偏。
她站在婆娘的角度,无非是敲打一下自己的丈夫,少惹花花草草。
这货倒好,直接分析李衣裳的本质。
不在一个频道。
“夫君,你针对五大势力,是想做大陆之主?”
“若是想,等我恢复巅峰,妾身给你拿下。”司徒清音霸气侧漏。
她有这个能力。
如此说法,并不觉得啼笑皆非,贻笑大方。
十大至尊,哪一个可以轻视?哪一个可以小觑?
“傻妞,你的修为目前为止应该还不足全盛时期吧?”易季风顺势搂住了她。
搂女人很容易变成一种习惯。
易季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是不是就搂人家。
这一会搂好几遍了。
“差一点点,虽然我进入了至尊巅峰,比起当时的充盈还稍有不足。”司徒清音实事求是,实话实说。
“嗯!等伤势恢复,我帮你,当下最重要的是给我好好休息。”
易季风缓缓把她放倒在地,温柔体贴,小心翼翼,“刚醒就说了那么多话,对身体不利。”
现在知道不利了,早干嘛去了。
让司徒清音一直吐唾沫的时候想啥了。
一个中指送给你。
“不碍事的。”司徒清音心中一股暖流划过,淡淡的温馨充斥着全身。
这种滋味真美。
“听话,我抱着你睡,早日痊愈才最重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