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音!”又一道急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来了我怎么看不到?
易季风,你在哪?
“易公子,你认识司徒清音?”李衣裳诧异道。
“是你打伤了她?”关键时刻,易季风赶来了。
此时他脸色难看,阴沉沉的像雷雨交加的前夕,随时化作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司徒清音一来,便不由分说与对我动手,还放跑了季伯断。”李衣裳气愤说道。
“这个臭娘们坏了我的大事,搅乱了咱们的计划。”
继而语气一变,微微迟疑。
“瞧易公子着急忙慌的模样,你和她的关系匪浅呐,司徒清音是你什么人?”
“或者说,你喜欢她?”
“李衣裳,我和她的关系与你无关,我只知道如果司徒清音出了什么意外,小爷不会和你善罢甘休。”易季风答非所问。
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丹药,轻轻掰开司徒清音的樱桃小嘴,塞了进去。
司徒清音迷迷糊糊听着,越来越不对劲,尤其自己的嘴巴被人动了。
触感十分真实。
莫非自己没死?易季风也没死?
“清音?清音?”易季风温柔喊道,同时拍了拍她美丽迷人的脸颊。
司徒清音缓缓睁开眼睛,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
“易……易季风?”
激动,惊喜,心潮澎湃,眼神赋有光芒。
“你醒了。”易季风松了一口气。
“易季风,你不是自爆了吗?你……咳咳咳。”司徒清音连续咳嗽不断,表情痛苦。
“没有,我安然无恙,你没事吧?”
“太好了。”司徒清音只关注了前面两个字,亲耳听到易季风没事。
“没死就好,你没死就好……”
声音越来越虚弱,眼皮沉重,最后昏迷过去。
易季风二话不说,疼惜的帮起擦掉嘴角的鲜血,轻柔小心,好似一块绝世珍宝,爱惜无比。
随之将之抱起,转身便走。
“易公子,她是我们的敌人,你不能带她走。”李衣裳为难道。
“李衣裳,我要带她疗伤,你敢阻拦?”易季风低沉道。
“为什么不敢?这个女人放了季伯断,让我们的计划失败,理应罪该万死。”
不知李衣裳如此不依不饶,是因为易季风和司徒清音太过亲昵,还是要准备撕破脸皮,拿掉之前的‘遮羞布’。
“我再说一遍,小爷要带她疗伤。”易季风重申,口风寒冷了几分。
“不能,她必死!”李衣裳态度坚决,不容反驳。
“李衣裳,你确定咱俩闹翻?”
“易公子,你确定为了一个女人,而和我抗衡?”
两个人都是在问对方,僵持不下,不肯忍让一步。
“是!如果你要司徒清音的命,不如先要我的命。”易季风首先回答。
大风吹过,发丝飘扬,眼眸直视对方,一丝不苟。
易季风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认真万分。
“看来你已经掉入司徒清音的温柔乡了,老娘比她差很多吗?”
也不知李衣裳怎么问出这句话的,脸皮真厚,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差很多吗?
那是云泥之别好不好。
没有可比性。
女人天生爱美,几乎一天照好多遍镜子,看不到自己长什么比样啊。
如果没有,请蹲下撒泼尿照照自己,看看和人家有没有可比性。
“我不想和你说太多,没意义,再阻拦一下,咱们的合作到头了。”易季风威胁道。
“易季风,你这样说让人家好心痛,老娘时时刻刻都想体验一把易公子的耕耘,体验一下你的用力。”
“可惜终究真心付错了人。”李衣裳一只细细手指缠着的红色腰带,一副幽怨的模样。
“你为了一个该死的女人,与我剑拔弩张,矛头相向。”
“既然如此,老娘留你不得。”李衣裳说出心里话。
其实她就是如此打算。
既然利用完了,还留着干嘛。
南通庄,巨剑门,福源斋,凌云宗一个个纷纷都倒了。
只剩下一个关山门。
当然,这也是易季风最想看到的。
目前来讲,李衣裳可以说在青云大陆,一家独大。
她用不到易季风了,不如趁今天灭之。
易季风这个人太危险,太聪明,从一系列的计划和安排就可看出。
留着这样的人存在,是个祸害,是个隐患。
不能做自己的人,不!哪怕他甘心臣服,这个人也不能活着。
谁能保证不会反水?
谁能保证一辈子为自己办事,忠心耿耿。
更何况,易季风从来没打算为自己效力。
不死心难安。
“看来你本心想终止合作了。”易季风猜测道,“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关山门站在了大陆之巅。”
“是啊,这多亏了易公子,正所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你没有利用价值了,老娘必取性命。”
李衣裳不再遮遮掩掩,袒露心扉。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易季风将司徒清音背在身上,全然不惧。
“易季风,你不是我的对手,哪怕实力提升,老娘也能单手吊打你。”李衣裳自信满满。
“识趣一点,给你一次自杀的机会。”
“李衣裳,你做梦。”
“那别怪我不念往日情分。”李衣裳言罢,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易季风眼芒一寒,警惕十足,朝着一个方向挥出一掌。
“砰!”
“轰隆隆!”
声音震天动地,地动山摇。
易季风不敌,倒飞出去,半空中身形扭转,顺着强悍力道,借势朝远处掠去。
“别跑。”
两掌相对,并没有让易季风受伤。
现在的他今非昔比,已然进入至尊高阶。
刚才的一掌,故意撑不住,就是为了逃走。
当下,易季风自信足够与李衣裳一战,越级战斗不是说说而已。
可背上还有一个司徒清音,情况并不乐观。
所以易季风选择跑路。
五大势力搞死了四家,就差关山门了,易季风不在乎一时片刻。
以后的时间还很长,先走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