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恩怨,因他人而起,就随我而落吧。”
“寒飞羽,你想怎么死!”易季风喝声道。
“老夫……老夫……”寒飞羽连续说了两个字,口中一阵急喘。
好似呼吸不畅,犹如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离开人间最后的遗言。
那份喘,憋的脸色通红,眼睛前凸。
“嗬嗬……”
寒飞羽张着嘴,始终没有说出自己想要说的话,慢慢的不再挣扎,全身放松的躺在地上。
双眼紧闭,就此停止。
“死了?”易季风狐疑道。
“应该是死了。”李衣裳点点头。
“这个老杂毛,死也不会让他死的这般其所。”易季风手中剑一凌,再次劈下。
他要将之碎尸万段。
就在剑气落下的霎那,寒飞羽却突然动了。
身体滚开,躲避致命一击。
诈死!
这老东西玩的挺高端啊。
竟然选择了诈死!
本以为可以活下来,瞒天过海,谁知易季风不依不饶,还要分尸。
在紧要关头,他装不下去了,只好暴露。
“妈的,老娘差点被他骗了。”李衣裳骂骂咧咧道。
“易公子,我送他下去。”
李衣裳恼怒,不亲手弄死他,难以缓解尴尬。
常年打鹰,反被鹰啄了眼。
靠!
“砰!”
寒飞羽一招被撂倒,没有反击之力,也没有对抗之能。
被李衣裳踩在脚下,一只满是泥土的鞋底板子踩在脸上。
“你一个老比登,竟敢骗老娘。”
“李……衣裳……”
“别说话,草!”李衣裳咔咔一顿踩,一会时间,面目全非,鼻青脸肿。
模样要多惨就有多惨,哪有一代至尊的样子。
鼻梁塌陷,牙齿掉落,头发乱糟糟,比疯子好不到哪去。
关键,不让寒飞羽说一句话。
就是一顿收拾。
“去死!”李衣裳最后一下,蓄力而为。
一脚重重的踩在寒飞羽的喉咙处,咔嚓的轻微,结束了他的性命。
“该死的东西。”李衣裳轻松拍拍手。
“舒服了,气也消了,易公子您看咱们是否继续?”
“……”
心真大。
一天天想着龌龊之事,不嫌累。
“走了,这里乱七八糟,不如赶路。”易季风转身,抬腿就走。
“诶诶诶,等等我啊。”李衣裳追了上去。
“易公子,这大晚上的奴家害怕,你抱着我好不好。”
“……”
“要不背着也行。”
害怕?
还能不能找出更破的理由?
李衣裳手中的人命不知繁多,这娘们说自己怕?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易公子,慢点走呀,不必那么赶路的。”
“对了,你到底叫江小白,还是易季风?哪个是你的真名?或者都是假的?”
“不重要。”
“也对,咱休息一会行不。”
“……”
就这样,经过马不停蹄的赶路,两人回到了关山门。
易季风耳朵快磨出茧子来了,那娘们是个话痨,一路嘚吧嘚吧嘚,一刻也不停歇。
所料不错的话,当她男人应该很奈斯。
就凭这张嘴,也够潇洒无限。
回到山门之后,易季风直接关门。
难得一丝的清净,让他倍感舒服。
躺在床上,双臂枕在脑袋下方,怔怔望着天花板。
脑海中浮现一道靓丽玲珑的身躯,一张精致无暇的面孔。
不到一个月,就到了三月之约了。
司徒清音,我们之间到底有没有缘分呢?
是该一别两宽,画上一个句号,还是你我情缘未了,注定是我的人?
明天让宋飞查一查司徒清音的下落。
即使作弊,易季风也在所不惜,不愿放弃。
女人这个东西,她们是感性的,相信冥冥注定。
司徒清音就差一个台阶。
给她一个台阶,一个所谓的天意,相信这辈子不会脱离掌心。
说卑鄙也好,耍诈也罢,易季风就这么决定了。
必要她。
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谁也无法否认的。
说啥也不好使。
说啥也改变不了易季风的主意。
除了司徒清音之外,下一步是凌云宗。
在解决凌云宗之前,是不是动用自己的情报查到老秃驴的下落?提前灭之?
别让他钻了空子。
仔细琢磨了一下,不管了,自己的目的是干掉五大势力,并非为谁效力。
立场永远是自己,不是其他人。
老秃驴钻了空子能咋滴?
弄死李衣裳和季伯断与自身何干?
林之平目前在凌云宗做奸细,做卧底。
该怎么去操作呢?
易季风脑子飞速转动,之前已经有计划,只需在原本的计划上,增加完美程度。
看起来毫无破绽可言。
也让凌云宗主中招。
那天易季风说过,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不知不觉间,易季风睡着了。
这些天挺累的,没有好好休整过。
虽然修炼者的精神十足,体力优越,也可以靠修炼来达到解乏的效果,但易季风还是喜欢睡觉。
总觉得睡觉才够巴适。
一觉醒来,天色已然黑了,今晚阴沉沉的,别样沉闷。
外面一丝风声没有,似乎要下雨了。
丫鬟给做好了饭菜,备好了酒肉。
像易季风这等地位,必然是小灶。
有专门的人负责饮食起居。
“去,请你们门主过来,我有事要谈。”易季风命令一位丫鬟说道。
“是!”
易季风坐在门前,瞧着二郎腿,望着天上的乌云。
一滴雨点滑落,掉在鞋子上。
继而便密集起来。
斜斜的雨点连成一条条线,听着雨声降落,乃是一种心境的享受和美好。
没多久,李衣裳打着雨伞过来,笑容满面,身姿婀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