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季风,我们不能有什么的。”司徒清音的言语苍白无力。
“为什么?世俗观念?还是悠悠之口?又或者内心自责,对不起胜男?”易季风发问。
“世俗观念关我何事!”司徒清音无所谓道,“我本不属于俗世,他们的一套在我这里没用,也不在乎。”
“哪怕全天下谴责,皱一下眉头算我司徒清音度量小,没有格局,也太看得起他们了。”
“可本尊与胜男的关系,一师一徒,永远撇不清。”
“难道让我们师徒俩都待在你身边吗?共侍一个夫君?”
“那我选择你。”易季风激将道。
此话并非真言,而在耍伎俩。
易季风不是喜新厌旧,朝三暮四之人。
小孩子才做选择,肯定两个一起收。
他在为两人共收,开始运作。
“胜男呢。”
“不要了,如果非要二选一,我要你。”易季风认真无比。
司徒清音气的不轻,“胜男好像没对不起你吧?也没做过分出格之事,你怎能辜负于她?”
“你们俩乃上代人订下的婚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媒六聘,一切顺理成章,即便你有其他女人,胜男的地位不容有失,乃是你的正房。”
“易季风,做人不能坏了良心,糟了本质。”
易季风不苟言笑,“因为你值得!”
“不!我不适合你!”
“那我也不适合叶胜男。”
“易季风,你到底想做什么?”司徒清音五心烦躁。
“要你!”
“怎么?开始无赖上了?本尊不愿想逼迫不成?这就是一个七尺大男儿作为吗?”司徒清音质问道。
“不!你我明明相互喜欢,却因为其他人,不能在一起,你觉得对咱俩公平吗?”易季风理论道。
“谁说我喜欢你了,本尊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男人?呵!何曾在我眼中!”司徒清音不屑一顾。
“煮熟的鸭子嘴硬,昨晚的事我都知道,包括为了让我暖和一些,甘愿丢掉清白。”
“那是我的善心,无关其他情感。”司徒清音转过玲珑身躯,冰冷之色,高高在上。
“善心?冰冷至尊什么时候对男人有过善念?脱光光抱着?”
“每年冬天,大街上有许多乞丐冻死,怎么没见你发发慈悲之心,挨个抱着睡。”易季风口齿伶俐,带着言语攻击,多少有些过分。
“易季风,你是不是皮痒痒了。”司徒清音一双眸子闪过一道冷厉的寒光。
“你可以动手。”易季风端正道,“上次分别,我赠予你神水,想必你已进入至尊境,加上之前有至尊巅峰的底子,提升到至尊中阶也不是不可能。”
“我易季风只有传奇境,在你眼里还不是随便收拾?”
“你打就是了,我不还手。”易季风摆烂,把自己摆烂烂的。
司徒清音岂能真的下手,昨晚打了一掌,都吓坏了。
“话不多说,我要走了!”
“你欠我那么多人情,说走就走?”易季风抓住不放。
“你想怎样。”
“陪我两天。”
“??”司徒清音几个字在牙缝中挤出,贝齿紧咬,洁白无瑕,“你做梦!!”
“思想污的人别人说什么都往歪了想,所谓的陪不是睡觉,而是照顾一下。”
“我现在伤势未愈,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哪怕酒换酒,茶换茶,上次小爷整整照顾你五天,我打个五折,只要求两天。”
“有什么毛病吗?有什么问题?”
司徒清音闻言,一抹红润从上额一直蔓延到脖颈。
理解错了。
都怪这个混蛋不说清楚。
张嘴就是陪两天,换谁都会多想。
“可以!”司徒清音答应下来。
“扶我休息。”易季风像个大老爷,伸出一只手。
司徒清音扮演起奴婢的角色,尽心尽力侍候。
堂堂十大至尊之一,若是她不想,不愿,谁也指使不了。
即便欠下过人情,可以有很多种方法偿还,不必委屈了自己。
司徒清音任劳任怨,说明她也想在易季风身边多待两天。
面对喜欢的人,谁又会避而远之?
任何一个人都不会。
司徒清音同样是人,不会例外。
她虽不承认,但也只是嘴上,内心早早给出答案。
这个答案是什么,她自己明白。
易季风有没有在心尖尖上,有没有特别重要,会不会时时想起,司徒清音一清二楚。
在接下来的两天之中,易季风就是个事比,做什么都喊司徒清音。
有事没事就使唤人家。
比如腿疼,需要揉一揉。
胳膊酸,需要捏一捏。
甚至有一回上茅房,故意不带纸,让人家一个大姑娘专门去送。
解小手,让人家帮忙解裤带。
玩的花里胡哨,很是下流。
通过表面看内在,易季风是懂怎么折腾女人的。
哪怕在那啥那啥方面,他也必定万分出色,花样贼多。
晚上,两人在屋内升起一团篝火,司徒清音一手拿着一支木棍,在棍子的顶端插着肥美的兔子。
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
但吃起来倍香,满嘴流油,别有一番滋味。
烤兔肉只要有技术,绝对堪称一大美食。
“快烤好了吧?”易季风顺势在七重玲珑塔内取出两坛子美酒。
“差不多了,色泽,香味,基本到位。”司徒清音点了点头,拿起撕下一只兔腿递了过去。
“给!”易季风同样放在司徒清音脚边一坛子酒。
“明天我们该分别了。”易季风有些惆怅,情绪没由来的低落。
司徒清音亦是如此,“嗯!”
“明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随缘吧。”司徒清音笑了笑,火光照应在她精致的脸庞,诱人无数。
“我们定个规矩如何?敢不敢玩?”
“什么?”
“就是我们谁也不主动找谁,若在三个月之内重逢,你便不再违心如何?”
“如果遇到,那是老天都在同意我们在一起。”
“假如不行,那就是有缘无分。”
“我放过自己,也放过你,咱们就此结束。”
“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你我只是朋友,或者胜男的师父,不再有丁点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