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匪徒吐了一口浓痰,在二楼跳了下去。
一把钢刀架在掌柜的脖子上。
“还担心店里生意,不得不说心好大。”
“先担心担心过去今晚,你还有没有本钱支撑下去生意吧。”
“等会,把所有的积蓄都老实本分的拿出来,不然弄你婆娘,杀你孩子,砍你老母。”
本来以为是个低端局,看来并不是。
先假装住客,住进客栈,然后半夜下手,迷晕所有人,整家店勒索。
就连店家的钱,也一并吞噬。
打包的节奏啊。
“啧啧啧,这个小妞不错,好长时间没解馋了,想的不得了,老子先爽一爽。”
在易季风的隔壁,一男子匪里匪气,言语满是邪恶。
“都别他娘的磨蹭,先拿钱再说。”带头者强调道。
“等钱到手了,喜欢哪个娘们直接扛回去,供兄弟们消遣。”
“是!”
紧接着,易季风的房门也被推开。
进来无非两件事,把现有的钱财先拿光。
如果穿着华丽,像个有钱人,再绑票问家里人要。
一举两得。
如果易季风是个女子又不一样了,很可能被弄回去,白天晚上的不得消停。
他们哪是人呐。
奸掳掠,无恶不作啊。
“咦?这小子还坐着,吓老子一跳。”一人大摇大摆走了进来,来到易季风身边,开始搜身。
“别乱摸,我怕你会死。”突然,易季风开口道。
那人吓得跳出三米远,心脏差点从喉咙蹦出来。
不亚于盗墓正在棺材里收刮宝物,尸体一下活了。
那种毛骨悚然,一瞬间的心跳,汗毛倒竖,根根直立。
都说人吓人,吓死人,一点不假。
太他娘的可怕了。
有啥疾病的,有可能直接嗝屁。
“你没有中毒?”男子反应过来惊呼道。
“就凭这点毒药吗?”易季风起身下床,神色淡淡,“太垃圾了,还没抽口烟袋的劲大。”
“没中毒,老子就强行让你昏迷。”男子骂骂咧咧。
继而在后背摸出来一把短刀,对着易季风捅了过去。
“这点能耐还出来混,学人家打家劫舍,当真可笑。”
从出手就可以判断,此人弱的掉渣。
比普通人强不到哪去。
易季风随意踹出一脚,那人便倒飞出去。
“哗啦!”那人撞破房门,摔在走廊之中。
“哎呦。”
“干什么,怎么回事?”带头者发现这边情况,出言询问。
“老大,这个屋的人没有被迷倒。”
“你们几个去看看,给我绑了。”带头者吩咐道。
“是!”
几个人朝着易季风的房间而去。
“哎呦!”
“啊!”
“咔嚓!”
三下五除二,略微动动手脚,不费吹灰之力便全部撂倒。
打他们,就像打自个儿女一样,想咋打就咋打。
简单的一批。
说句难听点的,易季风打个喷嚏他们都不一定承受得住。
易季风迈着轻巧的步伐走了出来,拍拍双手。
“阁下,好身手。”带头者眯着眼睛说道。
“是你们太菜而已。”
“呵呵,你我过过招如何?”
“来啊,不过事先说明,我想先打断你一条腿。”易季风明确表示。
带头者听后,内心气坏了。
太狂了。
还未开始交手,就先要老子一条腿。
哪来的自信。
“草!”带头者右脚一蹬,冲刺而去。
他的实力比刚才的那些人强上那么一点,但也仅限于此,依旧不够看。
易季风笑着摇摇头,随即出手。
“咔嚓!”
“啊!”带头者一声惨叫,凄惨无比,声音响彻整个客栈。
“噗通!”
带头者抱着右腿,在地上来回打滚挣扎。
额头冷汗瞬间下来,脸色通红,整个人都在哆嗦。
疼啊。
“是不是很爽?很奈斯?”易季风语气轻松,身体靠在一侧房门,悠哉悠哉的看着。
人与人的悲欢离合并不相通的。
易季风的欢乐是建立在土匪头子的悲伤之上。
见到他痛苦不堪样子,心里就莫名舒坦。
带头者不知道奈斯是啥,但根据前面一句话,可以推断出来大致含义。
“小子,你……”
“你什么?”
大汉刚想骂粗话,继而反应过来,“阁下,你我无冤无仇,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今天我们认栽了,不是小兄弟的对手,白挨一顿打。”
“但这件事从上到下,都不是针对小兄弟,你大人有大量,就此离开,吾等感激不尽。”
瞧话里话外的意思,易季风走后,还继续做恶事?
把未做完的做完?
果真狗改不了吃屎。
“我若是不走呢?”
易季风不是给台阶就下的人,别人说什么,自己就怎么做,岂不是太掉价了?
对自己下手不成,然后让自己走就走了?
拿小爷当什么了。
那么好说话?
“小兄弟,你看这样如何?”带头者眼珠子一转,“今天所得的钱财分你一半。”
“确定吗?”
“确定!”带头者咬咬牙,有些不舍,但还是点了点头。
易季风双指并拢,化指为剑,虚空一划。
带头者顿时眼眸呆滞,嘴唇微动,却不懂说的什么。
随之硬在原地,失去了生命。
此次行动都失败了,不想着怎么保命,反而要将洗劫进行到底。
虽有职业道德精神,但不太聪明的样子。
这种人无恶不作,没有饶过的可能性。
更何况,还牵扯到了易季风本身。
假如不是有点本事,今晚不就凉在这了?
所以对他们不必手下留情,该杀的杀,该死的死。
“你……你杀了我们老大。”
“不!小爷不止要杀你们老大,你们也都得死,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