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易季风的风格和作为。
不谈与许多多的交情,就是和自己在一块喝酒出事,也不可能置身事外。
兄弟长兄弟短,兄弟有事你真不管。
像什么话。
“你说个条件吧,怎样才能平息此事。”易季风尽量周旋。
“草!你耳朵聋,还是蠢比,老子说的很清楚,把人留下。”那人叫嚷。
一边说着话,一边擦拭着肮脏之物。
期间一滴浑浊水珠,也不知道是啥,悄无声息的流入他的口中。
看着就想吐。
“骂人?请把嘴巴放干净点,再有一点不敬,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易季风冷厉警告道。
今日一事恐怕无法善终,人不可能留下,再一味的讲和,完全没必要了。
对方不认识自己,也没打算留面子。
既然如此,只好武力解决。
当无法解决矛盾之时,谁的拳头大谁就是硬道理。
青云大陆,向来如此。
一切由实力说话。
“老子就骂人了,狗东西,跟你客气尼玛……”
“啪!”话未说完,易季风动手了。
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那人躲闪不及,也没有能力躲过易季风的手掌。
看似轻飘飘,没什么威力,也不见多快,但就是让人避无可避,闪无可闪。
那人被一个耳光打飞,落在不远处的桌子上。
“哗啦!”桌子承受不住力道,被砸稀碎。
“敢动我们家公子,找死。”
那人身边带着两个随从,公子被打,岂能不管。
易季风冷哼一声,一人一脚。
“砰!”
“啊!”
对付这样的渣渣,太简单了,轻松加愉快,嗖易仁。
随从有些实力,但不多。
只有天玄境。
从而也表明这个野王帮并不是泛泛之流,多少有些能耐。
天玄境在易季风眼里不算什么,属于小卡拉蜜,但在世俗仍然是顶级境界。
甚至可以判断,这个野王帮已经超越了俗世的范围。
极大可能是隐世门派。
“哇!”许多多再一次张嘴大吐,朦胧的双眼看向酒楼的一切,呼吸粗重,眼神重叠。
“咦?打架了?易老三,是不是有人找咱们麻烦?”
“靠他三舅姥姥,谁。”许多多骂骂咧咧,不知道稍微清醒,还是仍在醉酒当中。
“没事,走了。”易季风拍拍他的肩膀。
“不行,敢惹老子,哪能轻易饶过。”许多多呼着酒气,踉踉跄跄走上前。
继而来到那人跟前。
“是不是你搞事情。”许多多质问道,随之忍不住哈哈大笑,“噗,你这一头屎是怎么回事。”
屎?
什么屎?
明明是你吐的东西。
意思是说你许多多会吐屎?
那人眼底闪过一丝阴霾,咬咬牙一句不说,朝着许多多袭击而去。
易季风早有防备,中指一弹,玄气疾驰。
“嗤!”
玄气穿透那人胸膛。
“额!”
“噗通!”那人睁大眼眸,喉咙沙哑,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说不出口,直直倒了下去。
“公子!”下人急忙跑了过去。
“公子,你醒醒。”
又是摇晃,又是拍脸,最终无济于事。
死了就是死了。
做什么都没用。
“多多,不扯那么多了,走吧。”
“好。”许多多摇了摇脑袋,晃晃悠悠走向门口。
“你们杀我公子,敢不敢报上名来,今日之仇,不共戴天。”
“告诉你们又何妨,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许,名多多。”许多多自报家门,丝毫不怂。
殊不知,就是因为这一句话带给许家莫大的祸端。
易季风不愿多理会两个下人的叫嚣,不在一个等级,实在没必要。
两人出来酒楼没多久,便分道扬镳。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转眼两天过去。
是夜!
今晚无月色,星星藏乌云,不知为何,有些压抑,让人莫名的烦躁。
感觉苍穹往下压了不少。
庆阳城春暖花开,本该温热适中的天气,有点寒冷。
即便穿上冬天的衣物,也不寒而栗,瑟瑟发抖。
许家如往常一样,风平浪静,有序不紊,一片祥和。
许多多则去找梁紫烟约会了,并不在家中。
这小子有了婆娘就是不一样,很少去一些乌烟瘴气的地方,十天至少有一半的时间陪着未婚妻。
与之前相比较,改善了不少。
突兀,一声惨叫在许家大门口响起。
当前去查看时,门口的护卫全部倒下了。
尽数被杀。
“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杀!”
来人大约三十人左右,没有黑衣,没有蒙面,就这么堂而皇之,大张旗鼓的杀入左相家里。
可谓嚣张至极,胆大妄为。
这他么明目张胆的干。
狂到没边了。
许家大院乱套了,到处都是惨叫声,时刻有人倒下。
这些人实力很强,许家人不是对手,甚至不是一招之敌。
没有反抗之能,只有被杀的份。
这些人下手果断,一个比一个狠。
简直是屠杀,就像宰鸡宰羊一般。
这场杀戮并没有持续多久,满打满算不超过两刻钟。
进入府中只说了一个杀字,再也没有吱过声。
闷头干事。
奋力掠夺许家人的性命。
在确定没有一个活口之后,匆匆撤离。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预估算,这些人每一个都达到了神玄境。
许家只是俗世之族,又如何去抵挡?
又如何能保住自己?
无能为力。
许家一片凄惨,血腥场面不忍直视。
凡是在家的,谁也没有幸免于难。
包括许老爷子,许三多,全部惨死当场。
谁也没想到如此残忍之事,会落到许家人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