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庄主,属下在宁中原的尸体旁发现了几个扭扭曲曲的大字。”
“说!”南通庄主当即说道。
“至尊:寒飞!”
“应该是宁执法在临死之前用最后一口气写出了凶手的名字,字体潦草,断断续续,属下看了一会才看懂写的到底是什么。”
“至尊寒飞?大陆至尊境有叫寒飞的吗?”南通庄主低头沉思,随之抬起头,精光爆射,“至尊,寒飞羽!”
“庄主是说……”
“应该是他!”南通庄主几乎可以认定,“整个青云大陆的至尊不在少数,数百人还是有的。”
“但在名字前面加上至尊两个字的,除了十大至尊之一外,其余均没有资格。”
“然,十大至尊排名第八的寒飞羽,正好符合宁中原写出的寒飞二字。”
“只不过宁中原身受重伤,濒临死亡,无法写完最后一个字罢了。”
南通庄主分析的头头是道,没一点毛病。
头脑清晰,思路惊人,值得赞赏。
南通庄主,果然神人。
不一般呐不一般。
“这个寒飞羽心眼太小,堪比针尖。”南通庄主起身,背负双手走下来。
“因为当年一点恩怨,还在记恨南通庄,堂堂十大至尊之一,竟然对一个属下下手,妄为颇大威名。”
“可笑可笑!”
“那庄主我们该怎办?”下人小心翼翼问道。
“杀了我们的人,岂能就此罢休?”南通庄主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当年之事,我们已经忍让,仁至义尽。”
“如今还不依不饶,没完没了,趁机杀害南通庄的人,我们默不作声,还当真以为怕了他。”
“去通知二长老和三长老过来。”
“是!”下人转身离开,刚走出两步,又折返回来。
“还有何事?”
“庄主,易季风怎么处理?”
“规矩就是规矩,谁也不许破坏,谁动了底线,谁就要付出代价。”
“另通知执法队,将之捉拿归案,速办速决。”
“是!”
易季风使用的伎俩,并没有让他躲过一劫,南通庄仍旧下令缉拿。
但也有些成果,无非给寒飞羽找了个足够厉害的对手。
双方相拼,等于狗咬狗,算来算去易季风还是赚了。
南通庄想抓他,寒飞羽不会放过他,两者都和易季风有矛盾。
他俩打起来,再好不过,乃易季风最想看到的结果。
后续会发展成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未来之事,谁又能说得准?
易季风这些天来相当滋润,过分十分潇洒。
当前他无事可做,也没啥烦心事。
除了玩就是玩。
白天去找找叶胜男,晚上搂着两女大被同眠。
只是叶胜男太难搞定,坚守本心,想占点便宜很难很难。
咱就说两人啥都做了,有啥好矜持的,自从回到庆阳城,死活不让碰。
易季风有些怀念在北寒帝国的日子,以及回来的那一路。
自己想怎样就怎样做,几乎为所欲为,随心所欲。
叶胜男也不反抗,听话的不得了。
那种滋味,真叫一个妙。
可再瞅瞅现在,想咬叶胜男一口难如登天。
回来好多天了,就得逞了一次。
咳咳,人家叶元帅要面子,有点深沉,有点女儿家的委婉样子。
哪像易季风满不在乎,脸皮厚的堪比城墙。
即便被人发现,他也无所畏惧。
我和我自家婆娘亲热咋了?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咸吃萝卜淡操心。
没事干了?
可现实摆在眼前,没成亲的男女,在这片地方就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形势不同,认知不同,规矩也不一样。
“多多,你爹那个老登又打你了?”
两人在大街上晃悠,闲来无事,易季风被许多多拉了出来。
“唉!一言难尽!”许多多叹息一声,顶着一对熊猫眼,别提多滑稽。
“咋了?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易季风好奇打听道。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许多多愁云密布,摆着一张苦瓜脸,“仔细讲来,还与你有关,或者说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你挨揍和我有毛关系,我又不是你爹。”
“滚,你易老三也配。”
两人之间依旧没有隔阂,没有所谓的生疏。
与以前一样,不存在变化和出入。
这样的感情其实挺令人羡慕。
谁也没有变,都是老样子。
不会因为易季风的强大,许多多变得巴结,低声下气,卑躬屈膝,充满着虚伪的笑容。
易季风也没有因为自己的成长,自己的成就,便颐指气使,高傲自大,看不起以前的朋友和兄弟。
好希望他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当看到许多人在喷许多多,嫌他恶心,嫌他坏到流水。
其实真想问一句:何为恶?何为善?
对方十恶不赦,杀人如麻,双手沾满鲜血,可谓实实在在的恶人一枚,可他偏偏对你好,没害过你一分,你觉得他是个坏人吗?
而一个远近有名的善人,乐善好施,乐于助人,大家纷纷夸赞他是个具有功德的好人,可他却无形之中伤害到了你。
对己而言,此人是一个好人吗?
善与恶,好与坏,都站在自己的立场出发和判断。
许多多没有害过易季风,相反在小时候还救过一命。
他对别人的好坏,关易季风什么事。
只要对易季风够哥们,在易季风这里,许多多就是可交的朋友。
这点道理都不懂,当真是个初出茅庐的青涩少年,没有经历过多少世面和险恶。
等到了一定的岁数,或许会自然而然的明白。
善恶二字,说起来都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