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将此人丢出去!”易季风开口道。
妈的!
还反问上了?
北寒帝国现在有资格多一句嘴?
给你脸了。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是规矩。
但在这么一瞬间,易季风产生杀了他的想法。
话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不是烽火帝国上赶子求北寒帝国,而是你们在求老子。
都被锁脖了还谈条件,谁给的勇气。
老老实实听话即可。
把叶胜男放回来,再说后续。
现在什么都没看到,讲个屁。
一切都是虚无。
易季风就要叶胜男,多么简单明了。
“皇子殿下,是老朽糊涂,还请见谅。”张道生道歉。
屠戮小队不管三七二十一,架着他拉出了门外。
紧接着,易季风再次下达进攻的命令。
逼的还不够,继续。
必须让他们认识到自己身处的位置,摆正自己的态度。
对方是敌人,是主动进攻,杀死大量子民士兵的凶手,用得着客气么?
干就完了!
一天之内,又攻下两个城池。
此等打法,让许三多汗颜。
更多的是佩服。
眼中不再嫉妒,不再抱怨儿子比不上人家,自己在他手里一样也狗屁不是。
此等能耐,只在叶元帅身上见到过。
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殿下,明天怎样安排?是让兄弟们歇息一天,给北寒帝国把元帅送来的时间,还是继续干到底。”许三多笑呵呵问道。
易季风端着酒杯,小抿一口。
酒桌上只有两个菜,十分普通,一荤一素,简单可口。
许三多的眼睛一边说,一边瞅着那壶酒,喉结涌动,不着痕迹的舔了舔嘴唇。
这家伙馋了。
一向爱喝酒的他,自从来到边疆还未喝过。
现在酒气扑鼻,馋虫上爬,有些忍不住。
“继续打。”易季风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许将军,坐下喝一杯?”
“殿下,这个……不好吧,毕竟正在交战,喝酒是大忌。”许三搓了搓手讪讪一笑。
“不喝拉倒,回去吧。”
“别,我陪殿下小酌两杯。”许三多嘿嘿一笑,拉开一个凳子坐下。
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上一杯,二话不说,先干了一个。
一口闷。
喝酒速度,杠杠滴。
直到第二杯,才稍稍收敛。
“殿下,好酒啊。”
“喜欢就多喝两杯,不碍事。”易季风心平气和道。
像这么一个大汉,一斤之内不碍事,不会耽误第二天的行动。
“殿下敞亮。”许三多竖起大拇指。
“在私下喊我名字就好,不必一口一个殿下,毕竟我和多多乃兄弟相称。”
“您身为长辈,又四下无人,实在别扭。”易季风一点架子没有。
“末将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以前我去你家玩,还被撵出来过。”
“……”
今时不同往日,三年河东,三年河西。
那时候易季风傻,自然不受待见。
多多和一个傻子玩,作为父亲的许三多能乐意才怪。
即便贵位皇子,可本身一个是傻子有啥用。
还能求到他头上不成?
可当下,局势反转,易季风成为帝国最强的皇子。
尤其这几天的展现,让许三多大开眼界,怀疑人生。
“殿下,我……”许三多尴尬了。
笑不是笑,哭不是哭,表情僵硬。
“许叔叔,放开一点,没事。”易季风打圆场。
“殿下,咱说点别的,我以一个崇拜者的身份,想问几个问题。”
“不敢当,许叔叔想问直接说就好了。”易季风很是谦虚。
“我很好奇你的玄功修为如何而来?傻子可以装,心机可以隐藏,也说明了殿下的城府之高。”
“可这玄功不是犟的,你怎么做到的?”
这个问题比较扎心。
一下戳在肺管子上。
越不愿面对啥,就越来啥。
易季风沉吟一下道,“十年磨一剑,出鞘争锋芒,玄功一道讲究天赋和努力,或许我都占全了吧。”
嗯!这说法真长脸。
装的一手好比。
“天赋我认,如此高的修为境界,一定比别人多付出十倍的汗水,甚至都不止。”
“您这般努力,府上的人都没有发现?”
“自然有发现的,皆在少数。”易季风说话纯纯在胡扯,都是对外的说辞。
“三皇子说句实话,之前你府上的人都烂套了,下人几十个,有不少人都被别人收买。”
”您被发现暗中修炼居然没传出去,实在太幸运了。”
“……”
“殿下,您一鸣惊人,一飞冲天,之前掩盖的滴水不漏,有没有发现我儿子有什么特殊之处?”许三多这是妄想症啊。
是不是在幻想你儿子也有不凡的一面?
也有隐藏实力之处?
“有!”易季风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什么特殊之处?”
“脸皮特别厚。”
“!!”
“许叔叔,我开个了玩笑,别介意。”
“怎么会呢。”
“说起多多,你最近没发现他的改变吗?”
许三多考虑一下认真道,“变得英俊了。”
此乃实话。
自从许多多上次差点死掉之后,眼不歪了,腿不瘸了,头发似乎也在生长,很是神奇。
易季风曾经查看过,没发现任何值得可疑的地方。
但没有可疑才最可疑。
连仔细检查都发现不了,不说明一定的问题吗?
许多多身上必然有秘密,这个秘密是啥,不得而知。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或许一辈子就这样,也或许在某一个时刻,绽放属于他的光彩和与众不同。
“殿下,张道生再次求见。”一侍卫前来禀报。
易季风闻言,一下站起来,表情微喜,“胜男也跟随一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