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此待了一会,说了会话,狱卒便开始催促。
无奈之下,只好先行离开。
花千语走到最后,看了看四周,警惕非常。
“公子,要不要我们动手把你截出去?”
声音压的极低,只有两人能听得见。
“不要轻举妄动,我想走随时可以,回去吧。”
“嗯!”
几人出了天牢,许多多便走了,不多做停留。
这三位都是兄弟的女人,有啥可墨迹的。
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
保持礼貌,保持距离,保持该有的尊重。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许多多心里明白。
别看这小子挺操蛋,但在一些原则问题上还是很有分寸。
在临分别之时,许多多嘱咐秀儿,如果有紧急事情,可以随时去找他,任何时间都在。
义不容辞。
“花姑娘,要不去皇子府坐一坐?”今个见到了公子,秀儿显然放松了许多。
“不了吧。”花千语推脱。
“你是公子的人,不是外人,去府上坐一坐,喝喝茶,说说话,岂不美哉。”
“是啊,走吧。”上官婉儿帮衬道。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三女在一块交流交流,熟悉熟悉,是件好事。
以后都是姐妹,感情自然越深越好。
来到府上,秀儿热情,又是端水,又是倒茶,短短时间拉进了彼此距离。
上官婉儿异常活跃,大多还是小女孩子心性,问人家的问题大多难以回答。
比如:花姑娘和公子什么时候认识的?走到哪一步了?有没有那啥那啥?
当隐隐得知,花千语都和易季风有了夫妻之实,她心里不平静了。
不是嫉妒,不是吃醋,而是着急。
火急火燎的那种。
不成亲不交出自己的想法有所动摇。
不再那么坚定。
前有秀儿,后有花千语,之后呢?
自己是不是排到最末了?
甚至以后公子尝到过更多女人的滋味,会不会把自己当做可有可无之人。
毕竟她们每一个都不输于自己。
甚至比自己都为优秀。
人家秀儿跟随易季风时间最长,十年啊,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
做饭,洗衣,女红,缝缝补补,所有家务,没有不会的。
温柔体贴,脾气好到无可挑剔。
再看看花姑娘,成熟,稳重,睿智,还特别大体。
相比之下,似乎有所不及。
这还仅仅只是自己知道的,公子是不是还有其他相好?
要不找个机会给他?
可又会不会太不矜持了?
万一公子再调侃几句,说点风流话,那自己还不找个地缝钻进去啊。
唉!女人呐!好比海底针。
猜不透啊。
要的时候吧,拿着捏着,左不依右不行。
顺着她吧,又忐忑不安,胡思乱想,天马行空。
她们的脑子和男人不太一样,很怪,很抽象。
所以被称为最神奇的物种,没有之一。
一天转眼而过。
再次到了晚上。
“嗖!”声音弱不可闻,牢房前站着一个人。
神出鬼没,身法诡异,没见过世面的人一定会被吓死。
大晚上的,好端端的突然出现一个人,换谁受得了啊。
心脏非得从嗓子眼跳出来不可。
“陆先生如何了?”易季风起身问道。
“三皇子真机警,老夫这般小心,故意试探,还是被发现了。”
“你修为太低了。”易季风不客气道。
“……”
陆青山嘴角抽了抽,在帝国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自己修为低。
面对三皇子,也确实没办法,人家说的是事实。
实话而已。
“三皇子殿下,老朽在皇宫藏匿了一天,发现陛下一切没什么太大问题,也没接触什么特殊人,未遭到胁迫。”陆青山缓缓道来。
“看似正常,又仿佛哪里不一样。”
“我与陛下相处那么多年,知根知底,甚是熟知,可老朽在他身上感受到了陌生。”
“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感觉。”
“陆先生,你正面接触了吗?或者说对话了吗?”
“没有!我都是被赶出皇宫的人了,怎么见面呢。”陆青山苦笑道。
易季风又问,“除了第六感之外呢?还有没有哪里不同?”
“有!”陆青山点点头,“也不知道算不算,陛下比以前能睡了。”
“自从我接触到陛下以来,他每天的休息不超过三个时辰,而昨天起码睡了五个时辰,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算不寻常吗?”
“算!”易季风肯定道,“一个人的习惯是长年累月积累而成,哪会一朝一夕改变?”
“陛下眼睛里有时无光,涣散,虽然稍纵即逝,但被老夫看到了。”
易季风沉吟一声,“陆先生,你说父皇是否有被别人控制意识的可能性?”
“控制意识?”陆青山呢喃一声。
“对!”
“类似秘法好像失传了,在数百年前有一个邪恶的修行者,所作所为,令人不耻。”
“经常用此法嚯嚯小姑娘,控制人家,做一些猥琐之事。”
“同时采阴补阳,让自身修为境界提升。”
“凡是被控制的人,听人指令,哪怕身在数十里,或百里之外,都可远程指挥。”
“后来惹上一位大能的女儿,才由此踩了坑,被人追杀,直至死亡。”
“头被砍下来,下边被硬生生踹烂,据说整整折磨了七天七夜才罢休。”
是狠呐。
也活该,不值得同情。
做出此等事,必然不会有好下场。
再大的惩罚,只觉得大快人心,没什么不忍心。
“那人死后,此法便失传了,好几百年间没有再听过谁掌握了这等秘法。”
“消失匿迹,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