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不是林之平,除了他没别人。
根据一个目击者所描述,那个人和林之平有八分相像。
就是那该死的大红衣裳。
娘里娘气,娘娘们们。
加上两人私下仇恨,潘天富第一时间就把凶手锁定在林之平身上。
总之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他认罪。
一旦认了,这点皮肉之苦还叫事吗?
右相又能说什么?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加上有陛下的金牌令箭,不信右相敢胡作非为。
潘天富的算盘打的可谓啪啪响。
“认罪?认什么罪?老娘不明白你的意思。”林之平眼神无辜,还折射着丝丝魅意。
好妖艳的男人。
“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潘大江到底是不是你杀的?”大汉手中的鞭子敲打着手心,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不是!”林之平否认,“我只是嫌疑人,并非坐实的罪犯,这般绑着是不是不合规矩?”
“小子,在这片地方我就是规矩。”
“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老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任何人无权干涉,更别说你一个犯人。”
说的好听,实则是潘天富的狗。
一只听话的大狼狗。
“小子,老子劝你乖乖认罪,别做无用之功。”
“这是一个善良人的警告。”大汉自诩道。
“不是我杀的为什么要认。”林之平耸耸肩。
“确定?”
“当然!”
“呵呵!”大汉笑了,笑的阴森无比,笑的不怀好意。
手中的鞭子挥动,呼啸而至,啪的一声,甩在林之平的胸前。
细皮嫩/肉,娇贵如斯,一道血痕呈现。
衣服都抽烂了。
“嘶!”林之平倒吸一口凉气,“你敢对老娘动手?可知我爷爷乃当朝右相。”
“我不管你是谁,不认罪我就打到你认为止。”大汉不管三七二十一。
“啪!”
又是一下。
下下到肉,鞭鞭见血。
林之平咬着牙,露出一丝杀气。
“呦吼,瞧你那样子凶给谁看呢?以为老子会怕你?”
“长得不阴不阳,不男不女,一会我还把你和几个大男人关在一起。”
“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凶残。”
咦~!够狠!
如此办法怎么想到的?
“你怕不怕死?”林之平阴狠问道。
“死谁都怕,但老子就不又怕你。”
“好,很好!”林之平点点头。
“呼!”鞭子再一次抽打。
林之平双臂一震,玄气汹涌而出,狂暴且强势。
身上的铁链随即断裂,大汉被玄气崩飞出去。
“该死的东西,私自动刑,逼迫招供,死十次都不够平息老娘的怒火。”
“尤其还在我身上留下血痕,不知道老娘很爱惜自己的身体吗?”
林之平冷意纵横,在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软剑,玄气依附,白芒闪烁。
这一刻,整个大牢阴冷无比。
那种冷并非皮肉之冷,而是发自骨子里的冷厉,让人毛骨悚然,内心打颤。
“林之平,你想做什么。”大汉咽了一口唾沫,神色慌乱。
“自然杀人。”
“你已经杀了潘大江,再夺人命罪加一等,我劝你放下屠刀,不要往生杀虐。”
“嗤!”林之平手中软剑抖动,眼前一花,没看清任何动作。
一道血箭喷出,五步之远。
大汉喉咙处出现一细长的伤口,滋滋冒着鲜血。
他已经死了。
只是一双眼睛还瞪着溜圆。
死不瞑目。
“来人,快来人啊,有犯人要逃出去。”
一个士兵发现情况,大喊大叫。
“嗤!”
又是一剑。
林之平的招式好诡异,与寻常大有区别。
兰花指现,三根手指捏着长剑,魅惑之意更加旺盛。
他比以前更女人了。
不说他是个男人,没人会怀疑他的性别。
一双眼睛甚是勾魂。
让多少女子为之汗颜,为之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比不了。
根本比不了。
惭愧啊惭愧。
这家伙不会修炼残花宝典了吧?
莫非成功了?
还是小有成就?寻找到了突破口?
这一点,只有他自己知道。
易季风一直拱火什么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还说什么在话本上看到的。
难道林之平真信了他的话?
老六。
易季风纯纯的老六行为。
好的不教,净往歪道上带。
有这样的朋友没好。
不过,此乃林之平个人意愿,谁也没刀架脖子上强迫那样做。
怕就怕什么都做了,功法还是没有成就和进步。
那才是最糟的。
哭死都来不及了。
林之平阴气森然,面对大牢的士兵,临危不惧。
还用衣角擦了擦软剑。
继而嘴角上扬,消失在原地。
模糊的身影在士兵中穿梭,神行百变,眼花缭乱。
不出三息功夫,所有人都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他的出手十分惊艳。
还有着狠辣,歹毒。
根据之前在拍卖行陆先生所说,林之平并非一无是处,而是身怀修为。
但也仅仅只是人玄。
然,刚才的杀戮,人玄境已经挡不住他了。
地玄似乎也没有这般犀利。
“潘家,呵呵!”林之平冷笑,“本来老娘没想着大开杀戒,也没想着拿你们整个家族开刀。”
“一个潘大江足够了。”
“然而,你们并不识趣,那不要怪老娘心狠手辣了。”
话音一落,林之平消失在天牢之中。
漫漫黑夜,有人潇洒有人愁,有人快意有人哀。
易季风睡在温柔乡,那叫一个人间潇洒,舒坦得劲。
潘家却面临着前所未有的生死存亡,最大危机。
弄不好,家族衰败,一蹶不振,甚至……